那长者道：“一定是存在的，只是有些体质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不现于世，早就被人遗忘了。”
“那他是什么体质？”
“不清楚。”
那长者眼神阴鸷，眉头紧皱，江羽这个大敌的出现，超出了他的预料。
轰！
虚空中，江羽和燕覆天又交手上千次，两人的碰撞就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猛烈。
终于，他们那霸道的力量再度把两人给震飞开来。
“燕师兄！”
仙衍宗的弟子大喊着，但语气里再没有了之前的狂傲。
此时的燕覆天乱发披肩，浑身都是伤痕与血迹。
这是难以想象的事，在仙衍宗弟子的记忆里，燕覆天从来不曾如此狼狈过。
当然，江羽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尊体不弱于神体，但也无法碾压神体，他也浑身喋血，身上的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两人皆倒飞出去几百丈才停下，眸子里都散发着森寒的光芒。
呼，呼……
他们都在大口大口的喘气，每一次的交锋都倾尽全力，对于体内的消耗是巨大的。
灵气被封，恢复力减弱了很多。
山谷中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气氛凝固。
围观者皆凝神屏气，一句话不敢说。
滴答，滴答……
燕覆天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嘴角有鲜血在滴落。
江羽也在用胳膊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血迹，但扬起的嘴角始终保持着笑容，他讥讽道：“小屁孩，你这点能耐要杀我可不容易哦！”
“哼！”燕覆天冷哼一声，都还没怎么休息，就继续朝江羽杀来，“你要赢我也不容易！”
虽然江羽的肉身大大的超乎了燕覆天的预料，但他的神体也不输江羽的至尊体，最坏的结局也就是两败俱伤。
而且。
这或许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了，他不愿意错过。
一旦离开这个遗迹，江羽再配合强大的至尊魂，燕覆天就更加想不到自己报仇的可能性了。
“啊！”
空中想起了燕覆天的嘶吼声，他状若癫狂，眼中已有几道血丝。
燕覆天算是打红了眼。
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在肉身上都赢不了江羽！
这对他来说算是不小的打击。
“再来！”
江羽低喝一声，战意无比的高昂。
轰隆！
剧烈的碰撞声犹如雷鸣，掀起阵阵狂风，漫天飞沙走石。
此时此刻，仙衍宗弟子们的表情极其凝重，特别是那个罗师兄。
作为掌教亲传，罗师兄对燕覆天还是了解的。
他知道，燕覆天再这么打下去，会失去理智的。
而同样战斗力的情况下，倘若一方失去了理智，那也就离落败不远了。
罗师兄知道燕覆天曾输给江羽，也知道燕覆天有多么想要报仇。
可是江羽的肉身超乎想象，他看得出来，自己的师弟和江羽最后的结局最多是两败俱伤。
可燕覆天一旦失去理智就难说了。
燕覆天不是不能输，但决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熟！
这关乎着宗门的荣誉！
“燕师弟！”
罗师兄立刻高喝一声，“燕师弟，正事要紧，不要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可此时此刻的燕覆天哪里还听得见罗师兄的话，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报仇！
错过这一次，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来啊小屁孩，你不是要杀我吗？”
江羽的声音响起，燕覆天愈发癫狂，他狂发乱舞，宛如一尊魔神。
砰砰砰！
山谷中，两人又下来了无数道残影，白热化的战斗十分可怕，一次次的拼杀仿佛天穹都要打出一个窟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