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茗希以舞女的身份再次出现时,南钧黎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夏茗希比以前更具魅力了,这也是南钧黎在街上没忍住说出了想要她的原因之一。
“猜不出来。”南钧黎回道。
“那我来告诉你。”夏茗希双手放在南钧黎胸前,用力将南钧黎推到墙边。
“我已经派人去上奏于皇上了,最多明日,指婚的圣旨就会下来,明日我们便大婚。”南钧黎手中的被子掉落在地上,只能一边捉着夏茗希的双手手腕,一边解释道。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我……”
“啧,所以说你是真笨,送到眼前的你怂什么?”夏茗希手腕一动,趁着南钧黎不注意将藏在袖口的涂有麻醉性药剂的银针扎入南钧黎体内。
南钧黎对夏茗希哪会防备,夏茗希这药发作又快,当即南钧黎便有些使不上力气来:“你……”
“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夏茗希迎上去接住了站不稳的南钧黎。
“你、你一个小姑娘怎么……”
“别废话!磨磨唧唧的话怎么这么多!”夏茗希力气也不小,将南钧黎半抱半拖到床边,往床上一扔双手拍了拍灰。
南钧黎凭自己的意志努力找回了身体的使用权,从床上半撑起身体却见夏茗希已经只剩小衣了。
“夏茗希!你赶紧给我穿上!”南钧黎没力气站起,只能解开自己的外衫扔向夏茗希,让她赶紧穿上。
夏茗希俯身接住了南钧黎的衣服,随后打开身旁的窗户,将衣服扔了出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南钧黎的表情简直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夏茗希见想指望南钧黎没什么希望,干脆逼近南钧黎。
“你要想好,如今可还未成婚,这种事一旦发生了……”
“不是吧,都到这份上了,你居然还在和我谈这个?南钧黎你不会是……不行?”夏茗希不明白南钧黎是如果能保持这么镇定的。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对你的夫君说这两个字?”南钧黎一把抓住夏茗希不安分的手。
“外人皆传你不近女色,谁知你……”夏茗希嘴硬的回怼道。
“这可是你逼我的,害我白冲了凉水。”南钧黎紧紧的握住夏茗希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
夏茗希看着南钧黎如同捕猎般的眼神和脖颈渐渐鼓起的青筋,打了几分退堂鼓:“算,算了,我、我也不勉强你……”
“怎么会勉强,这是我的荣幸,乐意至极。”
夏茗希认命的闭上眼睛,南钧黎低声笑了声,俯身吻上了夏茗希。
“唔!”夏茗希脸瞬间红了大半,有些喘不上气来。
“欸!你干嘛!”夏茗希感受到腰间一松,衣裳中吹进了几缕微风。
“为夫在为你更衣。”
夏茗希起身躲开,不知所措之余下意识抱起了南钧黎先前掉在地上的被子,一动不敢动的站在那里。
“你这又是哪出戏?”南钧黎挑眉问道。
“我我我,我拿被子。”夏茗希不知作何解释,只能抱着厚大的被子有些困难的往上举了举,抬给南钧黎看。
南钧黎抓着被子往自己这面一扯,抱着被子的夏茗希也被带了几步靠近了南钧黎。
趁着夏茗希溜神,南钧黎一把抢过被子,顺着夏茗希打开的窗口把被子也扔了出去。
南钧黎响指一打,窗户“砰”的合上,屋内的蜡烛熄灭,飘起缈缈白烟,南钧黎一把抱起夏茗希,往床边走去。
南钧黎看着身下的夏茗希:“茗希……”
夏茗希心脏不自主的漏跳了一拍,这是他第一次唤她茗希,夏茗希看着南钧黎想被催眠了一般点了点头。
“那你……啊!南钧黎你个骗子!”
帐幔垂下,一夜良宵。
第二天一早起来,夏茗希只觉得腰部如同被碾压一般酸痛,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夏茗希困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而在窗外,宫中的圣旨已传到了庭院的门口:“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左丞相之女夏茗希品德贤良,尚未婚配。夏氏,温婉淑仪,可为佳偶,今指婚于南都统南钧黎,望二人相濡以沫……”
“谁啊,这么烦……”夏茗希自言自语的从床上爬起,拿过南钧黎提前挂好的衣服,穿好后才走了出来。
庭院中只有南钧黎一人在此接旨,宫中来的公公只是扫了眼与昨日气息有些不同的夏茗希后将圣旨递给了南钧黎。
他在宫中数年,被临幸的娘娘们都是各种神态,他再清楚不过了,也不知是南都统心急还是该女子有些不够检点,还未成婚竟已有了夫妻之实。
“苏公公,内人才刚起,便不再送您了。”
“南都统自便就好,咱家就先回宫同圣上复命了。”苏公公简单祝福了两句后,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圣旨?”夏茗希长发有些凌乱,倒与一身正装的南钧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南钧黎起身去扶她。
“怎么没叫醒我?”夏茗希知道圣旨不可违,不出来接圣旨夏茗希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没事,已经走了,怎么起得这么早?”南钧黎主动给夏茗希揉着腰。
“别碰我。”夏茗希打掉南钧黎的手,给了他一记白眼。
“我给你揉揉。”
“让开。”夏茗希躲开南钧黎,疲惫的窝进躺椅中。
“要不要吃点什么?”南钧黎得了便宜还卖乖,蹲在夏茗希面前关心的问道。
“吃什么?昨天你要做的那些?那可真是太恐怖了。”夏茗希毫不客气的说道。
“早上我派人去买了些吃的,你挑挑看想吃什么。”南钧黎话音刚落,身旁一名男子便提着满满的食物候在了庭院门外。
夏茗希哼了声,但也没拒绝。南钧黎便将食物依次摆在石桌上,保证夏茗希可以夹得到所有事物。
夏茗希尝了几口便觉得哪里不太对,抬头便迎上了南钧黎有些期待的目光:“南钧黎?”
“我在。”
“为什么这些东西不是极酸就是十足辣的?”桌上的食物除了酸的和辣的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一种口味的食物。
“长辈常说酸儿辣女,茗希你看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