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犹豫那么久,喜欢我就让你那么为难吗?
公主和书生两人抱着各自的想法,重新坐在一起,不过这回,却是没有什么可以让二人小声畅聊的话了。
“哈哈哈,没有好啊,没有好啊,本宫还想,永曦公主若是已有心仪之人,那做母亲的也不好阻拦,没有好啊,母亲也好为你介绍良人。”皇后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书生。
“回母后,女儿虽然没有心仪之人,但现在还不想……”
“先定下这亲,待你及笄之时再成亲,一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够,你们彼此熟悉吗,我想是肯定是够的。”
这时从院外走进来一名男子:“皇后娘娘,不必为难永曦公主了。”
“驸马爷。”正端着食物入院的宫女见了男人下意识这般称呼道,那男子没有丝毫慌张的点了点头,让那宫女下了去。
是自信。
书生只看了一眼便确信那人也是生在帝王之家的人。
“燕荏,你别多想,她就是从小到大没怎么同别人接触过,总把自己当做个孩童,才会下意识拒绝。”皇后抬手为他指了个方向示意下人将他落座。
公主看去,正是当初那铜镜正对的空桌,看着宫女们对燕荏小心翼翼的恭敬模样。
“燕荏…燕…原来这一切都是早被安排好的……”此次前来的异国使者正是来自于堰国,而堰国的皇上则姓燕,这燕荏竟是名堰国的皇子。
公主揉了揉太阳穴,起身疲惫道:“抱歉,些许是受到了些许的惊吓,女儿身体有些欠佳,先行告退。”
“去吧。”皇后没有阻拦,如今这场面也算基本稳定下来了,想必明天这件事就会传出去,到时候她不想嫁也得嫁。
公主从后方退席,路过燕荏时,心底莫名升起了一丝好奇,便放慢脚步,抬头看向铜镜。
而那燕荏皇子也是时刻注意着,见公主靠近,突然起身扯下了公主的面纱,随即看向铜镜。
公主只觉脸上一凉,这才意识到面纱被取,挡住面容之前,二人还是看见了那铜镜上彼此映照出的模样。
“什么!”夏茗希从床上坐起,却因为自己睡前把被子缠的太过于牢固,没了支撑点险些从床上摔了下去。
“茗希!”南钧黎听到夏茗希的声音直接穿墙而进,迅速的接住了夏茗希。
“有伤到哪里吗?”南钧黎坐在床边将包裹着夏茗希的被子一圈圈剥离下来。
“南钧黎,我有些害怕。”夏茗希双手已获得自由,便立刻攀上了南钧黎的脖子,紧紧的抱着。
“怎么了这是。”南钧黎拍着夏茗希的后背,一遍遍抚摸着夏茗希的长发。
夏茗希不说话,缩回双腿还是觉得有点不安,干脆从床上爬起,挤进南钧黎的怀中。
夏茗希坐在南钧黎的大腿上,整个人死死的粘在他身上。
夏茗希不想说,南钧黎便安静的陪着她。
夏茗希惊魂未定,这是她这么久以来做的最讨厌的一场梦,她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梦究竟在讲述着什么。
遇见南钧黎之前,夏茗希不觉得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什么必需品,她或许会找个互不干扰的人结为夫妻,像亲人那样生活。
但现在的夏茗希,除了南钧黎,谁都无法接受,那梦简直比噩梦还要让她冷汗连连。
“燕荏……”
“什么?”南钧黎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燕荏反过来就是荏燕,荏燕…任延…任延贵……驸马就是付码。这一切太过于荒谬了。”
梦中铜镜中映出的二人正是夏茗希和付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