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赵文淑:【钟予凝,你好,入学有一段时间了,老师想跟你做一个访谈,请你在今明天思考一下:自己入学以来的基本情况(包括学习、工作、生活等方面的适应和安排情况)
以及目前为止遇到哪些困难尤其是与人相处、心理健康、参加活动等方面的困惑,对下一步有没有什么改进措施或者对老师工作的建议。你思考后,罗列个简单的提纲和答案发给我,谢谢。】
看着一大段的文字发过来,钟予凝一头雾水,不知所谓何事,突然做这个劳什子访谈又为了什么。
她本以为大家都要写,可翻看班级群里面却没有人提及此事。
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回复了赵文淑一条信息。
【好的。】
之后的两天她都没有听到过有人也需要写这个“访谈”,最后只好认命的随便写了一些东西,交了上去应付差事。
期中成绩出来了,钟予凝的成绩还算稳定,处于良好状态,既不拔尖,也不落后。
按理说应该每门课都是这样才对,可偏偏那门西方文论的成绩高的可怕。
足足九十五分!
钟予凝知道自己是绝对考不到这么高的,因为单是选择题她就错了三道,怎么可能还得这么高分?
要是全班都是高分也就算了,可其他的同学不是中等就是及格,好些的也不过就是个良好而已。
这样的“捧杀”最后果然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在期中成绩出来的第三天,教务处就收到了举报信,内容是中文系任课老师曲百荷偏袒某钟姓学生,分数与他人差距过大,要求清查这两个人的关系。
教务处每天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举报信,这一封信其实也没有激起什么水花。
只是辅导员把钟予凝叫到办公室谈了一次话,也没有说什么,最后就摆摆手让她走了。钟予凝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觉得这一次和以前不一样了,之前的大家只不过对她有些指点,而现在就是直接的冷落和不待见了,甚至是避如瘟神。宿舍的三位室友也不必说了,全都和她保持着距离。
钟予凝一开始还害怕学校会因为不想把麻烦扩大,最后会给她记个过什么的,为此她还失眠了几天。
只不过好像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那一周的周五下午,曲百荷就十分“委屈”的解释了自己的行为,说着说着竟然潸然泪下,整个人显出和平常不一样的楚楚可怜,学生们一下子就原谅她了,心底却更加讨厌钟予凝了。
本来钟予凝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容易能松口气的时候,却突然又被辅导员给叫去办公室了。
办公室里曲百荷也在。
辅导员赵文淑一脸语重心长的看着钟予凝,“钟同学,是我们对你疏于观察了,这段日子你应该也很痛苦吧。”
???
钟予凝一脸茫然的看着赵文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转眼又看了隔壁坐着的曲百荷,见她也是一副怜悯的样子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