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凌雨溪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手里一直紧紧的握着手机,
满心期待的等着电话,可手机从未响过,夜白到底去哪儿了?为何一直不肯联系她?
“雨溪,吃夜宵吗?我去帮你买,”
照顾她的护工很贴心,一直陪在旁边,累了就打个盹,这个时候担心她饿了,所以关心的问,
“不用,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晚饭你都没吃几口,”
护工是个善良的人,见她一个人住院也没个亲人照顾,所以对她格外的关心。
“我真不饿,阿姨,医生说我的纱布什么时候才能拆?”
凌雨溪淡淡的问,语气很平和,内心却十分不平和,因曾信誓旦旦的说过睁开眼睛第一个要看见的人是夜白,
可如今他人呢?怎么还不来?
“噢,快了,明天就可以拆了,你在忍耐一下吧,”
明天?可她等的人迟迟还没回来呢,
“阿姨,你一会有空的话,麻烦去跟医生说一声,我还不想拆纱布,”
听见这话,护工震惊又纳闷,重见光明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无论是哪个患者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早早拆除纱布,为何她却提出如此不合理的要求?
“雨溪,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拆除纱布后一定能看见的,”
“阿姨,我不是怕看不见,”
凌雨溪冷冷的回答,言语间有浓浓的哀伤,夜白给了她新生,如果睁开眼睛再也看不到他了,她宁可一辈子也见不到光明。
“傻丫头,那是为何啊?难道你不想早点看见外面的美好世界?”
护工越来越纳闷,走到她身旁不解的追问。
凌雨溪苦涩一笑回答“没事,你去问问就行了,”
既然雇主不想说,护工也不会勉强,纳闷归纳闷,也只能点了点应道“好,我这就去帮你问问。”
白夭夭伤得并不重,只是手掌磨破了一块皮,连续换几天药就可以痊愈。
“亲爱的,医生的话记住了吗?伤口不能沾水,不然会感染的,”
包扎完毕后,冷千寻搂着白夭夭的小蛮腰离开,一边走一边叮嘱她各种注意事项,罗里吧嗦的样子完全跟变了个人一样。
“拜托,我都记住了,可我总要洗脸吧?”
“放心,有我呢,”
“洗脚呢?”
洗脚?冷千寻愣了一下一咬牙说“还是有我呢,”
“嗯……算你有良心,”
说到洗脸洗脚,冷千寻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凑近她耳旁邪恶的说“洗澡我也可以帮忙,放心,一定伺候好你,”
哼!又想变着法的占她便宜,白夭夭冷了他一眼说“算了吧,这几天我不打算洗澡,”
“喂,我的大小姐,你是认真的吗?不洗澡怎么睡觉?”
“你很介意吗?”
“我……我……”
“那好,如果介意的话可以睡沙发,我不介意,”
两人已走到大厅,白夭夭突然想起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看凌雨溪了,
因为怕她一直问夜白的事,所以一直躲着,可总不能不见面吧?于是对冷千寻说“我要去看看凌雨溪,你要一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