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你有什么事能比我重要?你知不知道我在神宫受了多少委屈?『药』隐那老头的徒弟死了,岳诗诗将这件事栽赃嫁祸到我头上,『药』隐又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我!这种时候你在哪里?”
云若惜气的娇躯颤抖。
她俨然忘了,她能有今日之祸,是她自己口不严谨,不知何为祸从口出。
虞翊本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她忘记了云若惜胸口的一片血迹,神『色』一愣:“你……受伤了?”
“还不是『药』隐赡,如若不是凌尊他们来的及时,那老头差点就将我杀了!”云若惜恶狠狠的咬牙,她扬头,看向面前俊美冷酷的男子,哼了一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做什么都做不了,连保护我都做不到。”
虞翊低下了头:“我可以带你离开神宫……”
只要你愿意,我会带走你,那些人就无法山你了。
“离开神宫?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有凌尊等饶庇护,何须害怕那『药』隐?”云若惜紧紧的攥着拳头,眼中冷芒闪过,“我这次来找你,只是为了一件事,你去将妖界的皇子杀了,把他的兽核取来给我。”
虞翊的身子蓦地僵住了,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半响之后方才睁开。
“抱歉,若惜,我之前就和你过了,我做不到。”
“虞翊,你忘记了白颜是如何对待我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她这样待我,你难不成不恨她?”云若惜的脸『色』铁青,拳头越攥越紧,紧绷着一张脸,厉声质问道。
虞翊睁开了双眼,目光一如既往的冷酷:“若惜,妖后虐待你的那些事……可是真?”
望着虞翊那毫无情绪的眼眸,云若惜身子一个颤抖,气的差点发狂。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会假话欺骗你不成?”
“我不知道……”
虞翊讽刺的笑了笑,她真的不知道现在云若惜有几句真话几句假话。
白颜能交出灵儿这样乖巧的女儿,又怎会是她形容的那样不堪?
可云若惜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无论她了什么样的谎话,他都不会与她计较……
谁让……当年是她给的温暖,让她在那黑暗中撑了下来?
“放肆!”
云若惜再次一巴掌扇在了虞翊的容颜之上,虞翊的脸再次红肿了一片,他『舔』舐了下嘴角的血迹,苦笑道:“我欠了你,你想如何责打我,都是我该承受的,只是,我不会帮你对付皇子。”
这是他唯一的坚持。
“好,你如果不帮我杀了他,那我就杀了你!”云若惜眸光一片血红。
既然他对她毫无用处,那她还留着他干什么?
瞬间,云若惜拔出了长剑,剑尖对准着虞翊的脖子,猛地一用力。
虞翊轻轻闭上了双眼,一抹无奈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唇边。
罢了罢了,他的这条命是若惜给的,她想要就拿去,也好过『逼』迫他对付皇子与公主。
然而……
就在云若惜的剑将要刺入虞翊的喉咙之时,一只苍老的手徒然握住了剑刃,让长剑无法再寸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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