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烽看清对面的情况,发现是同院的邻居玲姐。
她穿着三点式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一件“后妈裙”,缓缓地将裙子提起。
“后妈裙”轻巧地穿过腰际,那姿态宛如一位优雅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味。
她腿上的黑丝质感光滑而细腻,与肌肤紧密贴合,完美地勾勒出她双腿的线条。
玲姐在这胡同里也算是个名人,以泼辣的性子著称,快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
据说在外面人脉很广。
以张云烽前世阅女无数的经验看,玲姐穿上后妈裙配上黑丝,衬托的气质更加出众,御姐风范十足。
张云烽透过镜子,连她脸上的粉底都看得清晰无比。
他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然而镜子对面的玲姐,却丝毫未察觉有人在对面观察她。
她仍对着镜子不停地摆弄腰肢,检查是否有什么纰漏。
面对这种情况,让张云烽对【镜界穿梭】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新能力能通过镜子不知不觉地观察对面的情况,这对于将来收集情报无疑有着巨大的助力。
谁能想到,镜子背后不是墙面,可能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监视着你。
了解了新能力的作用后,张云烽并未因为对面是美女过多留恋,毫不犹豫地退了出来。
与测试能力相比,美色已不那么重要。
因为他深知,只要自身实力足够强大,何种美女寻不到?
接下来张煜辰要测试镜子之间的穿梭能力。
在测试之前,他先整理好背包,检查是否有遗漏,随后把包背在肩上。
再次站到镜子面前。
此时的他,内心满是对在镜子之间穿梭的期待以及紧张之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着意念的集中,周围的空气发出轻微的震颤。
镜子表面泛起了一圈圈细腻的涟漪,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轻轻投下了一颗石子。
张云烽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缓缓牵引,又似被无形的绳索轻轻拉扯。
他的心跳加速,既兴奋又忐忑,仿佛在迎接一场未知的冒险。
在确定家里镜子的位置之后,他微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苏悦梅。
随后脚步向前一踏,整个人瞬间没入了镜子之中。
周围的景象在刹那间扭曲变形,无数的光影碎片从他身边呼啸而过,那是不同时空的残像。
在一个40平方左右房间的墙上,挂着一面一人高的镜子。
镜子的镜面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湖面,荡起一圈圈波纹。
一只手从波纹里伸出来。
紧接着张云烽的身影从波纹中缓缓浮现,他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被吐出来一般,踉跄了一步,站稳在地面上。
他心里明白,这是自己第一次穿梭,还不太熟练,多练习几次想必就会好很多。
他站直了身体目光一扫,40平方的空间一览无遗。
看着房间内熟悉的摆设,张云烽松了口气,这次没有错。
这就是他现在的家。
原本的一室一厅的空间,在原主出生后被改成两室一厅。
此时,房间里没有人,想来父母应该出去工作了。
他走进自己的小房间。
里面的空间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床头柜。
小床上方的墙壁上,是用木板做的一排柜子,是他用来存放的东西地方。
张云烽放下背包,开始整理里面的物品。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线条流畅且优美的短剑,剑身散发着冷冽的光泽,剑柄镶刻着神秘而复杂的纹路。
剑穗处的设计更是别具一格,编织手法极为精巧。
那一圈精致的麦穗图案环绕其间,金黄的麦穗颗颗饱满,栩栩如生,仿若在微风中轻柔摇曳。
只消看上一眼,便令人心生喜爱。
他盯着短剑端详了一会儿,目光中饱含着激动与自豪。
随后,他极其小心地打开柜门,又仔细地查看了柜子内部。
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柜子的最里面藏好。
这把短剑,是他在暑期特训班中最大的收获。
在特训班里,他经历了无数的汗水与磨砺。
而这把短剑就像是对他所有努力的一种肯定和奖赏,见证了他的坚持与成长。
更重要的是这把短剑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了解内情的人看到短剑,便能推测出他在特训班的表现。
在他尚未强大起来之前,不想让人知晓他参加特训班的具体情况。
因为那不仅是一种荣誉,也会为他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可能威胁到他的生命。
规整好背包里的东西,张云烽闻到了一股馊味。
他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发觉这异味是从自身散发出来的。
这才想起,参加特训一个月,都没机会洗澡,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他出了小屋,拿起洗漱用品装到塑料袋里,提着向外面走去,打算前往胡同里的公共浴室好好清洗一番。
……
幸福里胡同,是晨曦城外围不起眼的社区。
此处没有高楼大厦,亦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繁华。
有的仅仅是狭窄且陈旧的街道,斑驳的墙壁,还有那略显破败的房屋,歪歪斜斜地矗立着。
共同勾勒出它平凡中又略带沧桑的景象。
那些年久失修的门窗,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墙根下的青苔,也在默默见证着时光的流逝。
除了胡同内居住的人们,无人会在意胡同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它就如同被繁华都市所遗弃的孩子,独自在角落里寂静地生长。
此时,一个身着休闲服的青年,悠然地行走在胡同里的柏油路上。
他的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不时地向坐在各自门口躺椅上的街坊们热情地打招呼。
街坊们也纷纷回应着他。
青年拥有一张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的面庞,脸部轮廓分明且极具立体感。
眉毛如剑般斜飞入鬓,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凌厉,像是在不羁中暗藏着对世间规则的挑衅。
眼型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
嘴角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在无声地挑战着世俗的规则。
“小烽,你可让我好等呀,”一个焦急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