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声音真甜。”张清发自内心地称赞道，这女人长相其实一般，不过身材很有料，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前世张清便已经摸了个遍，而且声音软软糯糯的，关了灯体验感绝对一级棒。
“谢谢夸奖。”女人显然很开心，
“你今年多大了弟弟。”
“二十岁。”
“怎么打算做这个行业的呢？”
……
女人查户口一样问着各种问题，张清胡乱编造着凄惨的身世，跟女人一边聊一边喝着酒。
这一次，到最后张清都没有喝醉，反而清醒的很，陪女人唱了歌，喝了酒，摇了骰子做了游戏，女人表现的很开心，最后却也只给张清结了五百元小费。
“问题出在哪了呢。”张清不理解，同一个包厢里面的其他男模都收了至少一千的小费，自己是最少的。
倒不是嫉妒别人比他赚的多，在这行混了八年，张清早就磨练出了极好的心态。
只是在反思自己究竟哪里没有让女人开心，“难道是因为这次没吐她高跟鞋里？”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张清自己否定了，那太荒谬了。
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休息室，还没坐下就听到李昊泽在跟人打电话。
“姐，不瞒您说，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当了四年的零……”
张清：“？？？”
张清瞳孔地震，这小子也没上过大学啊？
张清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李昊泽打电话。
“到大四的时候，港门就已经不能正常收缩兜屎了，我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花了很多钱给我治病，都没什么用，后来一个老中医给我用中草药煮药水，然后每天把港门泡进去一个小时，还让我以形补形吃橡皮糖牛轧糖，治了一年才好……”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长的沉默，显然对这段话带来的冲击不太适应。
“诶，那现在呢。”张清好奇道。
“哦，现在啊，”李昊泽斜眼看了张清一眼。
“现在好了啊，不信你试试。”
“你真恶心，滚！”电话里面传出来破音的怒吼，随后便是一阵忙音。
“搞定！”李昊泽看着被挂断了的电话，很娴熟地把备注着“李女士，32岁，地产公司高管，离异，欲望强，3000”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你这是搞哪一出。”张清cpu都要烧了，李昊泽怎么还自己把顾客拉黑了。
“别提了，这女人好像被我搞爽了，一个劲儿让我别干了说要养着我，我是那种人吗！”李昊泽挺愤慨地说着，
“而且现在结账也没有以前利索了，妈的每次都得我主动要，再这样下去估计就想白嫖了。”
“那不是也还行么，最起码不用天天喝酒了。”张清完全没怎么思考，顺着话茬接了一句。
“好个屁啊，一个月给你十万八万也是养，一个月给你三千两千饿不死也是养，真因为一个娘们给你画饼说养你跟其他客人全断了联系才是真蠢呢。”李昊泽一针见血地说道。
“现在这样多好，每天喝点小酒，时不时出个诊给人打一针，想干嘛就干嘛。”
“还是你活的通透。”张清赞同地说道，他现在也是这样的心理，绝对不让一个女人把自己绑死，毕竟前世吃了太多的亏。
“哎，不说这个了，你刚刚这桌咋样，没少挣吧，这几个女的可挺大方的，尤其是你陪的那个，之前来了总是点阿骏，哪次都是一千起步，现在那小子不干了，便宜你了。”
“别提了，也不知道哪点没让她满意，就给我结了五百。”提到这个，张清有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