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总感觉这样有点对不起妍妍。”
张清一脸的悲伤，轻轻推开可可。
“好好好你这样搞是吧？自己爽完了就不认账了？”
可可擦了擦有些红肿的嘴唇，生气地瞪了张清一眼。
“这不是我爽不爽的问题，关键你老是这么弄真挺影响我回家交粮状态的。”
张清挺无奈的表示。
最近对腰子的压榨有点狠，身体明显吃不消了。
没办法，老是有客人勾引他，偏偏他也不争气……
“……你爱她？”
可可沉默了半晌，幽幽的问道。
“习惯她留在身边了。”
张清想了一下，说道。
他老是把“爱”说出来或者做出来，但却没有对谁真正爱过，或者说，他真的不懂什么是爱。
就连对罗雅楠，也只是因为愧疚多产生的一点点喜欢，他不爱妍妍，却习惯了有这么一个女人天天眼巴巴的等着他回家，给他洗衣做饭……给他洗衣订饭。
想到这，张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怎么还有钱订饭呢？看来是背着我偷偷留了私房钱，
我、不、允、许！
“我劝你还是别有这种习惯，不然以后甩都甩不掉。”
可可打断了张清的思绪，声音平静的说道。
“啥意思？”
“妍妍是个超级恋爱脑，她会把你的习惯当成爱。”
可可点了支女士香烟，深吸一口试图冲淡弥漫在口腔中的异味。
“……能给我讲讲她的过去么。”
张清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跟自己的客人在消费期间把时间浪费在讨论其他女人身上，确实挺冒昧的。
好在可可对他的包容心还挺强的，仅仅是神色有些僵硬，却还是开口了，
“其实你俩认识的时候，她的上一个对象还没分呢，是在那天搬家去你那的时候才分的。”
张清听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开幕雷击！
“那个其实也不能算对象，那是妍妍的一个客人，除了来店里选妍妍的时候，我基本没见过他俩在一起出现过。”
可可补充了一句，张清脸色稍霁。
“她就这样，没了男人就像活不了了似的，我认识她这么多年，她对象基本就没断过，每次分手都要死要活的缠着别人直到人家彻底消失，然后就光速接触下一个。”
说到这儿，可可顿了顿，调侃的笑了笑，
“你应该算是最特殊的一个，妍妍为了跟你处还是头一次把男人甩了呢，不过也可能是她跟客人处没啥感觉吧。”
妍妍是个挺矛盾的女人，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都是渣男，却又在渴望对方能将心中少的可怜的爱都给她，喜欢渣男午夜的性张力和缠绵的长吻，又盼着对方喜欢的是自己的灵魂……
或者说，大部分人都挺矛盾的，对能够轻易得到的爱毫不珍惜，对得不到的东西却视若珍宝。
张清对妍妍这种女人其实挺了解的，毕竟自己有时候就是在利用客人们的这种心理来赚钱的。
但听了妍妍的这些话还是有点不舒服。
就像你辛辛苦苦打工攒了点小钱买了台不知道几手的小破车，你每天当宝贝一样给它擦洗的干干净净，你知道它不是新车，也不介意这个，因为你车技有限钱包也经不起折腾。
但突然有一天你开顺风车载着人的时候，乘客跟你说，原车主他认识，人家以前开的时候可是恨不得站起来蹬！
就他妈挺让人不爽的。
张清暗骂自己犯贱，没事儿瞎问什么呢，差点把自己问破防了。
……
可可临走的时候挺讽刺的留下这么一句话，
“那女人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于是在自己孤零零的世界凿了个洞出来，满心期待能有个男人愿意拽着她走出去，结果每个路过的男人都只是朝着洞口伸出了几把。”
ok，张清这下彻底破防了。
……
已经是后半夜了，休息室里面没有多少人，大部分都喝的醉醺醺的，只有几个脑子还算清醒的吵吵把火的打着扑克。
回到休息室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一只有力的大手渐渐环在了自己身上，张清脑子里面胡乱的想着事情，根本没注意到。
“姐……你人真好……”
江维又一次喝断片了，上次穿起球黑丝的大姐又来了，这次单独捧了他自己，还打了一千块小费，要不是李昊泽恰好碰见，江维今天差点就让大姐给带走了……
“算了，大不了把钱还给她就是了，反正她赚的还没我多……”
张清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突然感觉屁股底下一阵骚动，低头一看，一只干净有力的男性手掌正在胡乱的解着自己的西服扣子。
“你踏马想干啥啊。”
张清额头青筋暴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来，斜眼看着满嘴胡话的江维。
“姐，别克制，其实我也想了……”
江维闭着眼睛，脸上还挂着猥琐的笑容，手上动作根本没停的胡乱回应道。
“吱呀”
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出去给江维拿水的李昊泽见到眼前的画面被雷的外焦里嫩。
我嘞个冲师逆徒啊！
“真他妈的……辣眼睛。”
李昊泽小声骂了一句，默默掏出手机录起了视频。
“别踏马录了，赶紧把这个b给我整走，给他扔出去！”
张清跳脚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