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丽塔不知道对方控制人的手法究竟是什么。
和奥托主教给她的感觉不同，奥托主教做出来的恶事罄竹难书，但丽塔却知道除他之外没有人可以扛起天命的大旗。除他之外也没有人能够将这些女武神拧成一股绳，所以丽塔可以替奥托做很多黑手。
但诺瑞德不同，那种感觉截然不同。
在他的眼中丽塔不认为自己还是人，甚至连控制自身生死的权力都不存在于自己的手中。
‘刑不可知，威不可测，则民畏上也。’
‘就像是洛夫克拉夫特小说中描述的那样：在这样一个浩瀚无边、而又毫无理性与目的可言的宇宙中，人类所认识和规定的法则与观念都是毫无意义的。’
‘只要保持他的力量，在人类的认知之外。那人就永远都会畏惧于他。’
诺瑞德说的没有错，所谓邪神不过是人类灌输出的理念结果。
就像是现在的丽塔面对诺瑞德的时候感觉是一样的。
她不知道对方的权力底线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上限在什么地方。丽塔在面对诺瑞德的时候只是小心的让他周边的人试探，想要明白诺瑞德究竟做些什么。
‘也不知道那个少女是否有意识到什么，通常庸俗理解的理性已经完全不足以面对这种存在的人类了。’
既然诺瑞德认为自己是人类，丽塔也就暂时将他划分到人类的范围之内。
她将这些分析信息都交给了幽兰黛尔。
幽兰黛尔虽然是个直性子，却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热血笨蛋。
她只是很少去思考这方面的事情罢了，有关于自己妹妹相关的问题她都是会上心的。
“丽塔，你的意思是说他对人的认知能力有一定的操控？可我看他似乎并没有在这方面有任何的行动，为何丽塔你这么紧张呢？”
幽兰黛尔对此有些疑惑。
“因为卡斯兰娜的圣痕空间有问题。卡斯兰娜圣痕空间可以代代遗传其主的意志，而这个世界上可以让圣痕器官遗传形成血脉的家族更是少之又少。”
丽塔是从诺瑞德搭建的圣痕空间之中看出来的一丝问题。
幽兰黛尔仔细回忆了一番圣痕空间之中的那些记忆，对她来说这些东西反倒是显得格外异样，但她没有理解这种异样究竟是在哪里。
“基因可以留存信息，信息被虚数以崩坏和圣痕的方式具现化在了世界上。而圣痕之中的意志可以进行遗传，就像是卡斯兰娜空间之中‘对崩坏复仇’的圣痕意志。”
“但是这并非就是说空间之中只有‘对崩坏复仇’的意志，还有其他卡斯兰娜家族保留下来的记忆和意志。只不过面对最强的意志被压制了下去而已。”
幽兰黛尔简述了一下卡斯兰娜圣痕空间之中的情况，在她看来那地方就像是一个锻炼意志的空间，成功了就可以驾驭以往众英雄的意志，并且可以从圣痕之中获取更大的虚数能量。
从而反过来继续和崩坏战斗，展现出更强大的战斗力。
丽塔点点头，说道：“是的，可是按照诺瑞德的行为。那他就是将整个圣痕空间颠倒过来了，将圣痕空间之中的意志吞噬整合，然后让它溢出对现实之中的人浸染……咦？”
丽塔突然停滞了片刻，她总觉得这样的情况在哪里见到过？
幽兰黛尔沉思片刻，似乎也想到了那一种可能性。
将意志溢出，从而对现实中的人施加影响。
幽兰黛尔一拍大腿，惊喜道：“这不就是崩坏嘛！律者意识和拟似律者都是这样的啊！”
她说完就呆了，面上惊疑不定的看着丽塔。
第179章 琪亚娜：我背弃祖宗很久了。
琪亚娜确实夜不归宿了，但她倒也没有随便找个地方过夜。
理论上来说，她随时钻个下水道都没有关系。她只是想要看看夜色下的长空市会是怎么一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大楼之间来回飞奔战斗。
很可惜，没能够找到给白毛女侠行侠仗义的机会。
布洛妮娅管理下的学园都市虽不能说绝对安稳，但不会出现小说中那种吃饱了撑的半夜打架然后以煤气爆炸遮掩的怪异情况。
战斗到了此等程度，就算是再怎么遮掩都是没有用的。
没有让特斯拉博士亲自出手解决，都算是给这些恐怖分子面子。
能够战斗的人就只有两种社会形态，背后有组织的，背后一点组织都没有的。
前者是有人包庇，后者是光脚不怕穿鞋。
但是琪亚娜都没有遇到，她心里还着这学园都市怎么治安如此牛逼？平常她在下水道都见到了好多死尸的，这些死尸还都是无主的人。
从研究所离开之后，琪亚娜就夜里出去逛街了。
在路上她听到了一位高中生少女和一位老师在街边的拉面摊上的谈话。
“雪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