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嗯？你问。”特斯拉还在思考诺瑞德的行动意义，不得不暂时回过神来回答他的问题。
诺瑞德咂咂嘴问道：“如果是雌雄同体，那崩坏能适应性是按照女性算，还是按照男性算？”
‘你tm这是什么问题啊！’*4
第193章 这就是！对繁衍的无限需求！
比企谷八幡第二天找到了仲村信。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仲村信还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挺漂亮的女人，眉宇间有一股以往女子没有的英气。
但比企谷八幡心里知道，这个仲村信……不是正常人。
她似乎并没有在意有警备学员找上门这种事，对于自己的住址被一些人知道还是很清楚的。
“进来吧。”
她就像是接待过好多找她的人一样，正常接待了比企谷八幡。
“那边有热水，自己渴了自己接着喝就行。”
仲村信挠了挠头，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比企谷八幡有些局促，但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多亏了多年以来的尴尬告白失败，总算是让他找回了一点心理稳定的方法。
“说吧，找我是有什么想问的么？既然知道我住在这里，那应该也有相对应的消息渠道吧？”
这地方算不上偏僻，但也不上繁华。更像是一片尚未开发但是钱不太够，仲村信住的房子就是在这样一条街的杂货店的上面。
比企谷八幡倒是没有想到新闻热度那么高的圣母教头头竟然住在这种地方。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住在这里而已。更没有想到的是我以前应该……好像见过你，那个时候你应该在向一个前辈告白。大概也就是五六个月前的事情。”
仲村信眉角有些讶异，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当时告白竟然还被人看到了。
“然后，成功了么？”比企谷八幡略有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如实说了自己的情况。最后怎么可能那么简单成功呢？然后我就持续单身过到了现在。”仲村信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比想象中的稍微有些麻烦，但也没有那么麻烦。只是一般人过不去心里的那一道门而已。”
“我懂了……”比企谷八幡点点头，继续问道：“我主要想知道为何会诞生圣母教，以及那些信徒们到底都是怎么来了。学园都市的上层真的知道你的事情么？”
“信徒？大部分都只是聊天群友罢了。”
仲村信话一说出来就让比企谷八幡绷不住了。
“什么？聊天群友？！”比企谷八幡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理由。
“很荒谬么？很多莫名其妙的组织会都是如此，要么是从文化沙龙开始，要么就是所谓的学习会，要么就是普通的工人联谊。这种事很难得么？聊天群友，实际上只是我一开始想要找某个存在而已。”
仲村信回忆着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情况，她看着天花板目光有些散漫。
“你知道么？当时我在街上只是和蠢女人吵架，然后就突然被人拉到小胡同里面，结果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将我和我当时的女友捆起来了。那个时候，我还是是个男人……现在我对那个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是依稀记得他说了某种权力，那是一种很难说明的权力象征。”
“生育，繁衍，子宫，以及文明的保守。他的精神链接在我的身体中，那奇怪的触手深深的扎根在我的脊髓里面。每一句话犹如刻在脑海中忘却不得。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前女友是谁，但我依然记得那些话语……每天睡觉的时候都在脑海中碰撞回荡。”
比企谷八幡咽了口唾沫，他发现这个女人越说越狂热，尤其是‘我’的语言用法在男女之间不断的徘徊变化。就像是一种荒诞的行为表演艺术，充斥着癫狂与挣扎。
“然后，我就向那个存在献上了自我，我祈求他给予权力，然后就变成了女人。实际上这种事并不在我一个人身上发生过。”
仲村信一点都不奇怪，她自己都被变成女人了，那意味着其他人也很有可能变成男人。
“我知道，因为我也知道其他人有变成女人的，只是被学园都市拦着没有将消息发出来。”
比企谷八幡想到了自己当时跟领导出班时候遇到的麻烦，很明显那个时候他听到的事就是真实发生的。
“不，你不知道。甚至还有女人变成男人的，以及想要完美拥有不需要注入激素降低寿命就可以获得的第二性征的存在。这些人在学园都市不在少数，这些人都在我组建的群中。有些蠢货想要混进来，有的甚至了解我们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有一些想要改变自己性别，然后猜测我们这里是否存在高科技的。但实际上……”
仲村信冷笑一声说道：“这些都不过是‘圣母’的娱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