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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就是让平头老百姓突然去见一下国家领导人，确认国家领导人和自己的认知是不是同一个存在，还是电视上那种被宣传出来的存在。
琪亚娜颇为怜悯的说道：“他到是挺可怜的，怎么就突然这么怕你了呢？我觉得你除了疯了一点，不正常了一点之外还算是挺好。”
羽兔呆滞了片刻，怀疑琪亚娜是不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正常人会将圣痕空间内的意志考验设置成这样的么？
米丝忒琳小姐自问她自己遇到这种等级的考验也是很难通过的，更不要说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少年而已。
此时圣痕空间之中已经没有了比企谷八幡的影子，随着他的掉线，他的圣痕意志也跟着掉线了。
“虽然阶段相同，但是每人各自阶段的认知又有不同，所以每个人跨过阶段的考试就会都不一样的。”
“第一阶段是清楚的自我认知，认识到圣痕意志反应是自我片段，并非是真正的自我。其目的是摆脱自身的幼稚自恋倾向。这一阶段是非常简单的，所以大部分人都很快就过完了。”
“第二阶段能指就需要发现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局限，这个局限就在自己的认知范围之内，只要勇敢的踏出第一个脚步，在现实中产生了突破自己局限的行动。那这个认知范围就会自我崩溃，代表着能指链条的断裂。让人走出踏出自己认知范围的第一步，并且清楚认知到自己这一步，是这个阶段考核的目的。”
诺瑞德简单的解释了前两个考验。
通过前两个考验，这个人基本上就已经具备了自知和勇敢两个性格特点。
比企谷八幡很简单的通过了第一个，但在第二个还卡在路上。
而布洛妮娅目前连第一个都还没有通过。这小萝莉实际上很自恋，必须多失败几次才能够摆脱这种心态。
羽兔此时才清楚的感觉到诺瑞德身为未来人的感觉。
以前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个人很厉害，各种神奇手段层出不穷，但整体给她的感觉是和普通人并无太大差别的。
然而现在羽兔就没有那么自信了，她觉得以诺瑞德这种精神上整治人的方法对付她，只怕会让她产生精神焦虑。
“活体圣痕的推广倒是没有问题，但圣痕的同调效果却相当的慢，这样下去只怕会跟不上你在外面的进度的。”
羽兔担忧的是外面出现律者的速度，她需要保持这片圣痕空间的正常运转。然而诺瑞德却一点都不着急，这让羽兔不是很理解。
又想到刚才诺瑞德所说的砸坏蒸汽机的工人。
“琪亚娜，你认为我们推广了性别自由。那会不会有人受到性别自由带来的伤害？这些人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诺瑞德突然转向问起了琪亚娜有关于性别自由的事情。
她想了想，无意识的摆动了一下自己的触手。
“肯定有的吧？就像是正常上厕所就没有那么安全了。总会觉得周围的女人是不是男人变得这种感受。或者说，有的家庭的孩子，突然见到自己父母变了样子，然后好好的一个家庭分崩离析。”
“这些人都会成为性别自由下的受害者，他们肯定会憎恶做出来这种事的你。”
琪亚娜觉得自己说的没啥问题，诺瑞德既然破坏了人类的伦理结构，那原本伦理结构之中幸福的人就会瞬间崩溃的。
“那你觉得，这些崩溃憎恨我们的人……也就是学园都市里面这些人，会不会反过来变得更容易被崩坏盯上？”
诺瑞德的一番话让两人一时间有些木然。
他究竟是怎么想到了这种用法的？
羽兔沉默良久，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诺瑞德便接着说道：“崩坏肯定会选择这些人作为崩坏新的载体，有了活体圣痕的加入之后更是如此了。崩坏能的侵入更是会诞生类似于圣痕意志的律者意识。”
“而这个意识便是此人对现实社会痛苦感受的反抗集合。那也就是说，我们很有可能会见到一个想要让社会回到男女性别正常的律者，或者想要摧毁性别自由的人类社会的律者。”
他不但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还很是冷静的说道：“就如同是那些拦在蒸汽机前的工人一样，这些律者也会成为拦在新人类面前的‘工人’。”
“卧槽！”琪亚娜更是大吃一惊，完全没有想到诺瑞德眼中的崩坏竟然会发生这种反转。
“那岂不是说崩坏律者就成了正面人物了？！”
粉色触手怪深刻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了，她没想到崩坏还有一天会成为人类旧秩序的回响。
“不会吧，我总觉得哪里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你说的情况真的会出现么？”
琪亚娜脑袋都有些不好使了，她在怀疑诺瑞德是不是在天方夜谭。
“这就是我跟你们所说的‘舆论’所在的问题了。他们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