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并不担心女武神们，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个远在中东的四十多的少女。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
德丽莎已经完全傻了，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爷爷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就这样被律者给送去见虚数了。
虚数是什么？那地方是无限之源，根本不存在任何有序的地方。一般人不要说见到虚数了，能够进入亚空间就已经是非常能的人了。
虚数与圣痕与崩坏的关系在学园都市的上层并非是什么秘密。
送自己的爷爷去‘见虚数’，说白了就是回归真正的‘大自然’了。
奥托当然不是一个好人，不然德丽莎也就不会和奥托决裂分开自己跑到极东支部了。
可问题是奥托对待德丽莎是极好的，不是一般的好。
德丽莎大脑空白，仿佛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她呆愣愣的看着直播间之中被摧残看不出原地形的巴比伦实验室。
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可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德丽莎嘴唇微动，向着身边的人问道：“他，他真的死了么？”
白银御行觉得这事不该问他，他只是过来单纯上交工作报告的。
奥托的事已经公布的非常透明了，这种时候对于这位主教大人的孙女，他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节哀。”
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连汇报工作都没来得及解决就灰溜溜的跑了。
只留下德丽莎一个人留在了屋内。
塞西莉亚离开了，奥托也离开了，未来的德丽莎已经再也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拥抱了。
她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长辈，也不会再有人哄着她睡觉了。
第518章 诺瑞德：西琳，叫パパ！
战后满目疮痍。
西琳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就连身上律者皮肤更新了这件事都给忘记了。
从石头堆当中爬出来之后，她就只记得自己将奥托流放到虚数之中了。
至于奥托能否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反正流放到那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回不来的。
‘我，报仇了么？’
‘同伴的仇，塞西莉亚的仇……嗯……还有什么……？’
西琳努力回想着，就连第二律者的仇也已经给报了。
“感觉如何？”
她沉默着，似乎是听到了熟悉又讨厌的家伙的声音。
“你在想什么呢？是杀了奥托之后依然觉得还不够爽快么？”
诺瑞德低下头看着这姑娘。
此时的西琳灰头土脸的在土里埋着，不知道还以为被砸没了半个身子的带土似得。
“你……是你！你这家伙！”
西琳听到这个声音就气的咬牙切齿，但说生气好像也不至于见到奥托那种就开始想杀人的生气。
“你不是说要带我出来上课的么？！为什么会让我来这里？！你个畜生！”
少女什么时候上过这种当？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腔真心被渣男出卖的天真小女孩一样。
“嗯？”诺瑞德略有迷惑，反问道：“那你学会土木工程了么？”
西琳微微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面色一变。
她还真学会了，仿生网络之中有着非常丰富的专业知识，不然的话她也不可能在战斗中将时空能力用出来了那样强大的力量。
扭曲引力，操控声光雷电，仅仅只是使用空之律者核心就可以达到她以前多核的效果。
“没……没有……”
少女嘴硬着将头扭到了一边，反驳着诺瑞德的问话。
“那你现在分析清楚了么？自己不是西琳这件事？律者核心之中的记忆和情感占据了你的身躯，你带著它们走到了如今的路上。”
诺瑞德的问题让西琳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仿生塞西莉亚带来的不仅仅是一颗律者核心，还有现在西琳身上所有一切悲剧集合的现实答案。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西琳迅速从土地中爬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不管是复仇也好，还是做其他事也好，什么样的丑样都被诺瑞德给看过了。
“是我做的么？我又没有强迫你做什么，每次出来都会问问你愿意不愿意。除非你非要到了要对其他人打打杀杀的时候才会去教训你一顿。”
诺瑞德的回答并没有让西琳感到放松，反倒是让她想起来了仿生塞西莉亚的下场。
“不，你害了那个仿生塞西莉亚，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和奥托只是一丘之貉！”
西琳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仿生塞西莉亚当时给她说的话，想起来仿生塞西莉亚她就对诺瑞德的情感越发的复杂。
诺瑞德对此就态度平静多了，他说道：
“一个圣痕意志切片而已。只有像你这种被补全了生命意识的，我才会主动将其当做是一个人。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