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评价？”
“尤其是在知道了你将终焉之力毫不在意的交到别人手中之后。”
凯文很想要知道诺瑞德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这家伙一直顶着少年凯文的脸，可是做事的时候和历代卡斯兰娜那种单细胞从不挨边。
对外用权力框架威胁崩坏意志，对内用文明集体威胁内部反对派。
沟槽的东西，真是天底下最恶毒的统治帝王。
第636章 阿波尼亚：嗯？让我来看命运？真的假的？
苏在出来之后一直都在祈祷。
作为一个坚定的融合战士他本不该如此迷信，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会主动找阿波尼亚去给凯文算卦。
阿波尼亚给出的结论是……
她屁用没有。
她做出来的任何选择结果都是越来越糟。
但根据新文明的学习之后，阿波尼亚很清楚自己为何会越做越糟了。
单纯就是因为她的本事不够，就像是一个知道了道琼斯指数规律的金融大佬。结果亲自下场的时候完全因为自己信息来源不足，内部运行结构不清楚，对庄家认识不够，最终导致买哪个哪个完蛋。
阿波尼亚只能够看到命运的轨迹，却无法看到拨动命运轨迹的无形之手。
所以修女摆烂了。
即便是苏前来询问她结果，阿波尼亚也就只有那么一句话。
“我不到啊！”
命运表示自己已经瞎了。
她要是真的能够看到命运，并且有可以来回拨动的本事。阿波尼亚早就解决了前文明的崩坏危机了，还能够等到现文明的人过来将她救出来？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她看到了诺瑞德和凯文和好，也看到了凯文让后人琪亚娜继承了终焉。
甚至还看到了诺瑞德和凯文大打出手，也看到了诺瑞德和琪亚娜大打出手。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她插手不进去啊，当下所有人也都插手不进去，根本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在这个过程中完成阻止他们乱来的任务。
就如同首辅遇到了昏君，共和遇到了独裁，两党遇到了拆台。
底下人都知道这玩意是错的，却没有人能够阻止这种错误的发生。
现在的阿波尼亚觉得自己就像是古代劝谏的大臣一样，屁用没有。
就这苏竟然还来试图找她询问一下答案，未免也太高看她这个废物修女了吧？没有变成陛下的触手玩物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当下地球上出现了三个至尊权限，握着文明标杆的诺瑞德，握着圣痕之母的琪亚娜，以及当下过渡用的临时工凯文。
“苏，命运已经如此了，能够改变命运的爱莉希雅也做不到什么。你看她甚至还带了点心过来吃。我想不通，为什么爱莉希雅的新身体竟然还能够吃出来小肚子？”
苏都想要跟阿波尼亚磕头了，可他也知道阿波尼亚确实没有这个本事。
前来寻求阿波尼亚的帮助实在是想太多了。
“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能让你这么激动？终焉已经输了，还有什么能够给新时代的人类带来麻烦呢？”
爱莉希雅发现苏回来之后就一直坐立不安，既然凯文都拿到权力了，诺瑞德也去终焉之茧了。
还能够有什么问题能够阻止这两个人的共同力量？
苏苦笑道：“我即便是想说，也根本说不出来究竟是为何。真的是太可怕了，就跟要直面终焉的感觉一样，甚至比那种感觉还要……令人不安。”
面对终焉无非就是文明灭绝大家一块死而已。
但是面对文明内部矛盾带来的永恒痛苦，苏觉得早点死对人类来说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前文明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毕竟他们没有打过崩坏。
但是现文明就不一样了，诺瑞德和崩坏皇位的立场完全对立，让苏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之后更加绝望了。
“诺瑞德确实是古往今来第一的战士，但他战斗的地方和我们完全不同。作为塑造了现文明一切的存在，他将产殖主义下的人类文明完全以对立的方式，创造出了一个完全的终焉之茧存在。”
“两者相互成就，相互针对，直到一方完全彻底的倒下之后才能够完全出现最后的胜利者。”
“而现在的问题是，诺瑞德创造的产殖主义人类文明对终焉是压倒性的优势。”
“崩坏意志在让道之前，找到了产殖主义自身的逆反悖论。”
“可是……”
苏本来就略显苦的脸上更苦了。
“可是，崩坏意志只给出了逆反悖论，并没有给出任何的解决办法。它只解决了人类接受反产殖主义的理论基础，剩下的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现在的情况是凯文不得不承担起反抗诺瑞德建立的整个文明。”
爱莉希雅听得是双眼发亮，手中的零嘴那是一刻不停的往自己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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