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堵,将山脚下的木屋团团围住。家里有被抓走劳改的更是情绪激动,恶语相向,丝毫意识不到自已以前是在犯罪。
龙姑不屑于与他们争辩,迈出门槛,左手边亮出装着剧毒雌虫的盒子,右手揣着透明玻璃瓶,身穿色彩斑斓的百褶裙,绣着栩栩如生的雌性流萤,美不胜收。
两边的人被惊得忘记了言语和动作,龙姑无奈用眼瞪着,说了句“滚”。两旁的人渐渐疏散开,不像来宣战的,倒像是夹道相迎。
族长本就不是好斗之人,一把年纪,哆哆嗦嗦,还被人推上寨主位置,给人当枪使,看着寨子衰败,只会唉声叹气。此时的他站在那,双手握着拐杖,指尖夹着战书,望着龙姑。
“这些年委屈你了,你若胜出,还望高抬贵手,给寨子指条明路,给大家伙谋个正经差事;你若败了…”族长停顿了会儿,“老头我豁出老命也给你留个全身。”
龙姑知道大家没憋好屁,但是听到这么厚颜无耻的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惋惜,自已童年里美好而快乐的家乡确实变得破败不堪,人,从老到少都坏到透底。
龙姑一把扯过战书,往斗蛊的洞穴走去。
洞口,只有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五位蛊毒老头在那,当然,满嘴哈喇子的巫足也在,毕竟这种热闹,他上次也在,当时耍阴招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在场的没人说话,待众位坐好便开始。
幽暗潮湿的地下洞穴,微弱光线洒落。龙姑的流萤雌虫警惕而立,突然,蝎子、毒蛇、蜈蚣、蟾蜍和蜘蛛五毒袭来。
雌虫率先冲向蝎子,灵活避开毒尾后咬住其身体。毒蛇游来,雌虫腾空躲开并俯冲攻击其七寸。蜈蚣涌来,雌虫与之近身搏斗咬断其几只脚。蟾蜍欲喷毒液,雌虫展开翅膀绕后撞击。蜘蛛垂落想用蛛丝困住雌虫,被其咬断蛛丝撞飞。
一番激战,雌虫遍体鳞伤却略胜一筹,五毒只剩残肢败体,在地上苟延残喘。
龙姑心疼地额头冒汗,她并不想恋战,下令收回流萤雌虫。之后,在大家愣住的瞬间,掏出500毫升玻璃瓶,拧开盖子,透明白色液体哗啦啦往斗蛊的洞穴里倒入,便看见五毒身上冒起阵阵白烟,躯体也渐渐变成黑色,低洼处残留的液体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不一会儿,掌管五毒的老人们开始吱哇乱叫,七孔都有不同程度的流血,他们体内的母蛊也因子蛊受的痛苦而开始躁动,现场一片狼藉,围观的年轻人学艺不精,不仅不敢随便医治,只能眼睁睁看着五位老人活活疼死,现场血腥味、硫酸味、母蛊反噬等味道夹杂着,恶心不已。
巫足见此场面,气得青筋暴起,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洞口人多,围堵得空气更加稀薄,硬生生给气死当场。
看着此情此景,龙姑啐了一口,“活该!”便不想再理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这些年他们没少作恶多端。多年前,她只想技术取胜,不曾想他们阴招连连,差点把命都搭进去;这次,她多了防备心,点到为止,用科学方法直接根治,销毁。不损八千,只花25元,便杀敌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