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不高，站在季长玖旁边也只比她高出了半个头，他手里拿着几张宣传单，放在两人面前。
“两位美女，我们的护肤品正在搞活动，有优惠，现在还可以免费赠送一套小样，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这个地下通道里有很多店面，服装、零食、首饰还有化妆品。
季长玖和徐悦对视一眼，“去不去？”
“看看去吧。”
本来平时也需要买护肤品。
况且出来就是准备逛街的，看看也无妨。
两人接过宣传单，一边走一边看，这个护肤品的牌子两人并未听说过，而这时，旁边的小哥寒暄道，“两位平时用的都是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季长玖和徐悦一人说了一个，他只是点点头，没再说话。
徐悦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这个地下通道很大，小哥领着两人往前走，最开始周围店铺还挺多的，后来拐了个弯便少了些。
季长玖四周看了看，行人也不多，周围店铺里的顾客也很少，于是放慢了脚步问道，“还没走到啊？”
那小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这里虽然是地下通道，但处在市中心，租金贵，我们刚刚起步不久，正在做推广。你们放心，护肤品肯定没问题，等你们进去了还能让专家给二位看看皮肤。”
季长玖眉毛一挑，两人脸上现在都带着妆，怎么看？
卸了妆再看？
他又继续说道，“看你们皮肤好像比较干吧？”
“嗯。”
两人只轻声应了一句，往前走，就看到一个荧光绿的牌子，店面很小，而且是在这通道的尽头，两侧很安静。
等进了店面，立马就有一位姐姐迎了上来，笑容温和，“看二位应该是学生吧？来，先签个字，签完就可以领了，一会儿专家就过来了。”
她把文件夹递给季长玖，季长玖瞄了一眼，前面已经有不少的签名，但她看着觉得奇怪，只是一时没想出来哪里奇怪，于是动手签了名和电话号码。
林欣。
158****2176.
林欣是她最开始的网名，电话号码自然也是错的。
签完之后，那姐姐笑着接过，看了一眼，然后对前台说，“给她们各拿一套吧。”
说罢，对着两人指了指里侧的房间，“来，我带你们进去。”
两人心头警铃大作，却没有当即走开，对视一眼后，跟在她身后，然后被分别带进了两个房间。
季长玖站在门口没进去，不顾身后人的催促，快速地扫了一眼屋里的陈设：简单的一个柜子，一张床，一个半人高可移动的灯光。
不对。
她转身欲走，就听到徐悦在后面喊她的声音。
“三岁，我想上个厕所，你陪我去吧！”
她刚刚看到了季长玖签的字，自然不会在这时候直呼她的姓名。
“好。”
季长玖转身就走，两人相携快步走了出来，领她们前来的小哥还热心道，厕所就在前面，直走右拐就好了。
两人脚步飞快，很快就走到了人多的地方，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迎面走过来一个同样拿着宣传单的小哥，看到她们，似乎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