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出现了五具女尸,搞得人心惶惶,特别是年轻女子,夜晚都不敢出门。
你不该这么晚过来。
吴婧伸着懒腰说,病好了,当然要出来活动活动。
没看新闻吗?最近晚上少出门。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挺着一个大肚子,我不放心。这几天我不在,他来过吗?
来了,教我赶走了。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既然打算生下孩子,为什么你就容不下孩子的父亲?
我是你的情敌,你不恨我,还一直照顾我。你又是怎么想的?
吴婧抓着脑袋,回答不了,傻傻一笑而过。
天台又来了新人。
是吴旻杺,她带来了一幅画。
胡兰缩着脖子躲在楼梯的出口处,不敢过来。
画是米可家的画,却在吴旻杺手上。吴婧皱着眉头,她很少见姑姑这么认真,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吴旻杺对吴婧说,婧婧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你的同学讲。
姑姑,发生了什么事情?吴婧奇怪得很。
吴婧你出去。米可轻轻地说。
好吧!吴婧有点担心米可。是啊,本该恨一个人却恨不起来,本该逃避一个人却爱得死去活来,人的情感就是这么矛盾。
吴旻杺将铁屋的门轻轻关上。
吴婧在外面想要探听虚实,却是看不到听不清,不知道姑姑在屋子里和米可说了什么?她急得直跺脚,兰兰,你个小妮子到底和姑姑讲了什么?跑去揪胡兰。
胡兰赶紧“逃命”,吴婧在后面追。二人在天台上你追我赶。胡兰逃不过,向吴婧求饶。
你个小妮子。吴婧揪住胡兰的耳朵。轻轻的。挠她痒痒。
铁屋的门突然打开。吴旻杺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个女人终身未嫁,会是情感的问题?还是心理的问题?这样的女人总是有一些神秘,让人有窥探的欲望。吴旻杺的脸色有些凝重,她甚至都忘记了和吴婧道别,一声没响就走。
吴婧追着姑姑叫。吴旻杺这才反应过来,婧婧,姑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你的同学。
哦,姑姑慢走。吴婧拉着胡兰去屋里看望米可。
米可坐在床前,吴旻杺带来的画就在眼前,只不过只剩下了一个空空的画框,画纸已经被撕成了碎片丢在了垃圾桶里。米可突然起身,我想下楼买点东西,谁愿意陪我一起?
我,我,我!胡兰高举着手,调皮地看看吴婧,好像在说,你别想再挠我痒痒。忙挽住米可的手臂。
二人向外面走去。在门口,米可回头看了看吴婧,她突然想起吴旻杺临走前对她说的话,“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把枷锁,不是谁囚禁了谁,而是这个世界太大,我们的心胸太小,容不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