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睿问:“小木木,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小菜鸟吧?”
听到他的疑『惑』,林木恍然大悟,怎么无意中就把自己给暴『露』了呢?
硬着头皮回答:“是啊!我的id就是【家里有只小菜鸟】。阎睿,你真的是阎王吗?”
曾经的她幻想过峡谷传奇长的是什么样子,名称竟然叫阎王,听上去既然如此的霸道,想必样貌应该是拥有络腮胡子之类的壮大叔,哪曾想到,人家明明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她喜欢玩王者游戏。书看的多了,学习,休息够了,就会偶尔玩一局王者,体验其中杀伐果断的刺激,这也是也是一种新奇的享受。
对于她个人而言,能够让她崇拜的人很少。不巧的是,不多不少,阎睿,恰恰是她崇拜中的人,的其中之一。
她特别崇拜他那套行云流水般的『操』作,虽然才玩游戏不久,但是她发现自己有对游戏不一般的直觉和天赋,也不知道大脑是怎么生长的,很快地便能反应,并准确计算出对方的『操』作,但是她的这份天赋在阎王这里却失效了,她预判不了他的『操』作轨迹,你计算不了他的速度,所有的天赋和才能似乎在他这里并不算什么。
这也是她为什么崇拜并能记住阎王的原因,如今真人就在自己眼前,内心除了不敢相信之外,就是激动了。
阎睿看着眼前这位像是追星的小女孩儿,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如水,如此天真浪漫,纯洁无暇,内心有些波动,甚至有些动摇,自己的计划到底要不要把她牵扯进来呢,怎么无辜的一位可人儿,倒是有些不忍心。
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箭已经在弦上不能不拔,所谓是开的弓没有回头箭,他再也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
既然注定是在黑暗中生长的人,最讨厌的就是阳光般的笑容了,就好像在耻笑他一样,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些不对劲,在很短的时间内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天生的演员,总能在生活适当的时候,揣摩并把握好自己的角『色』和剧本。
面对着有自己的海报,收敛了不自在的微笑后,转过身,面对林木,十分绅士有礼貌:“是的,我真的是阎王。”
林木两眼冒着小星星,感叹:“哇!真的是阎王诶。”
阎睿调皮的捉弄一下眼前的人儿,“我真的是阎王哦,如假包换,世界上仅此一家的阎王,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捏一捏哦,保证是活的。”
旁边的萧政,翻了个白眼,刚吃完的饭,感觉都要吐出来了,如此做作,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从他冒出来后,本是颜值第二的排名,硬生生被挤到了第三。
这也就算了,他引已为傲的王者荣耀,也输给了突然冒出来的这位阎王,老天对他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有江北寒这个兄弟在,他甘愿屈居第二,可是现在呢,第二名也保不住了。
心里那是一个委屈呀!
这也就算了,老幺的撩妹技能比他强,他认了。可是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儿?三言两语就把妹子哄的团团转,这是哪里get到的技能?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啊?
哦,林木不是老幺的女朋友吗?为什么现在和阎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老幺啊老幺,今天的你简直太失策了,干嘛要半路回去,如今你的老婆都要被别人拐跑了。
不行!怎么着,江北寒都是他最亲的兄弟呀,嘿嘿,我这次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以后可得请我好好吃顿大餐,他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萧政『插』入到阎睿和林木的中间,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加入了他们的话题之中,“真的吗?阎睿,你真的是阎王啊,你这也太厉害了。有空能教教我不?”
本来还想和阎王讨教他的手游『操』作技术来着,如今也是讨论不成了,认真求教的氛围硬生生的被这个家伙破坏掉了。
每当她刚要开口说话,某个家伙总会找个话题把她的话给盖住,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直到谈判会议开始,她都没有猴子和自己刚认识的偶像说过一句话。
他真的很厉害,本来他以为阎睿同学是靠走后门儿,或者是靠某位领导的关系,才被安排在李教授的小组里,今天在荣耀的会议谈判桌上,她才发现,这位新任的“偶像”是属于实力派的口才任务,而且他是由荣耀公司的老总亲自点名邀请参加的,实力非凡。
荣耀公司环境非常不错,他们第一轮谈判成功后,协商了双方要注意的各种零零碎碎的事项。
许是谈判桌上的时间太过长久,大家都饥肠辘辘,幸运的是,荣耀公司食堂的伙食非常的棒,大家用餐的经过也十分愉快。
相比校林木他们的快活,江北寒同学就显得十分不好过。
下车的时候,由于停靠的地方比较偏僻,手机搜索不到信号,一眼望去,白雪皑皑,望不到边。马路上看不到一辆车的身影,想打辆车回去都很困难,真是活活的快被气死了。
雪势渐渐变大,没过多久,一片一片的小雪花,拥抱成一团快速落下,没过多久,江北寒的头发上,衣服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雪,远远看去,倒像是一个正在移动的雪人。
由于脾气暴躁,雪地路滑,一个没注意,便摔了一跤,摔的很重,竟然爬不起来,简直快被这鬼天气和自己的“运气”给气死。
坐在雪地上,干脆一动不动,突然发现,雪地里有了一丝红『色』的『液』体,很像是红『色』的血迹。
抬眼看看四周,荒无人烟,没有人哪里来的血迹呢?好奇心被勾起,最后发现是自己衣服上的纽扣沾染上了血迹,陷入到雪地里才会被雪融化。
他深思了许久,突然想到了之前在某位王八蛋的车上,林木脖子上受的伤,心里一惊,有一个画面快速的从脑袋中一闪而过。
他不记得具体的情况,这知道当时的自己十分的生气,已经没有理智了,被大脑冲昏了头,脾气躁等热了起来,只好脱掉了自己的机车外套,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将这个带着金属纽扣的外套不小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