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说的就是你！”导演腆着个肚子，朝着她走来，上下打量着她。
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顾小希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导演，您找我有事？我……我只是欧辰风的一个小助理，我不想红的！”
这个导演，不会是个……gay吧？看她长得好看，想潜规则她？
那个导演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似的，依旧看着她，点了点头道：“嗯，我决定了，女主角就是你了！”
“什么？女主角？”顾小希一头雾水，“我是男的啊！”
这个奇怪的导演大叔，能不能不要自己随便决定一些事情啊！他问过她意见没有啊？
“这样刚好，这部剧的女主角是女扮男装啊。”那个导演摸着下巴道，“身高和白朵朵差不多，头型也长得差不多，身材嘛……除了胸以外，也都差不多。”
“……”顾小希石化了，好心提醒道，“导演，你们的官方宣传片已经放出去了，女主角是白朵朵。这个时候换人不好吧？”
“没关系，只要身材像就可以了，至于脸……”导演神秘一笑，“我们有最新的动态抠图技术，到时候把白朵朵的脸安上去就行了！”
“哦，导演你好随性。”顾小希含糊地应了一声，“可是，我不想演……”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演技一定在白朵朵之上。
“给你她的片酬！”导演大手一挥，十分干脆。
“不……不行！我妈妈说了，娱乐圈很复杂的，我还小呢……”顾小希扭头作势要走，心中打着小算盘。
买菜都要讨价还价，更何况是片酬？尤其是剧组这么缺人的时候！不趁机狮子大开口，她怎么对得起自己？
果然，导演咬咬牙：“再加10%！”
顾小希继续往前走，一脸的无欲无求：“导演，我真的不想演，你另请高明吧！”
导演几乎要把牙齿咬断了：“再加20%！”
“喂喂，导演你是不是疯了？”导演助理在一旁小声嘀咕，却被狠狠地瞪了回去。
顾小希终于停下了脚步，装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回头：“这……算了，看在你们这么缺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演一下吧。”
嘻嘻嘻，适可而止，她还是知道的。
“那就让我跟你简单地介绍一下剧情吧！”导演口沫横飞，“很久很久以前，仙界有一位女上神为了逃婚，女扮男装离家出走。之后她拜入某神尊门下，和三个师兄弟之间产生了一系列情感纠葛……balabalabala”
顾小希拼命点头：“嗯嗯嗯，是是是！导演我已经了解了！”
“太好了！”导演激动地擦了擦一头的汗，转身对化妆师kevin说道，“赶紧带她下去化妆！穿好衣服！进度已经严重落后了！”
…………
化妆室里，kevin将顾小希按在化妆镜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那目光，看得顾小希头皮一阵阵发麻：“那个，我不喜欢别人靠近我。我还是自己换衣服吧。发套，我自己也会戴……”
“好吧。”对她提出的要求，kevin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因为，冷酷的欧辰风平常也是这样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小助理也这样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