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我们走吧!人家……人家想多陪你一会。”那脑残女见宫爵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便嗲着声音提醒道。
“滚!”宫爵心情本来就不好,看到这浓妆艳抹说话又嗲声嗲气的女人,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那脑残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前一分钟还跟她调—qing的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宫爵一把推开她,径直上了车。
“宫少!宫少!你别走啊!”那脑残女拼命拍打着车门。
特么的,说好的让她陪一个晚上的!这机会不能说飞就飞啊!
宫爵刚想发动车子,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欧辰风正朝着自己走来,于是又打开了车门。
“宫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这样对人家的。”脑残女只以为宫爵突然改变了主意,便又扑了上去。
宫爵一个闪身避开:“你怎么还不走!”
跟脑残说话,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
那脑残女一个没站稳扑到了地上,摔得异常狼狈:“宫少,你怎么这样对人家啦!”
她还等着宫爵来扶她,可是一转眼,哪里还有宫爵的影子!
此时,宫爵已经跟着欧辰风,拐进了旁边的林荫小路。
欧辰风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慵懒地靠在一张长椅的椅背上,双手环胸看着宫爵:“我说你啊,是不是又开始作死了?难道你过去作得还不够吗?”
宫爵默默地低着头,看着地面上自己的影子,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李梦丽是罪该万死,糖糖的父亲也该死,可是糖糖是无辜的。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是受害者。
就像是当年欧辰风的父亲害死了顾小希的父亲,可朱子玉把这笔账算在欧辰风的身上,这让他觉得很不可理喻!
而现在,他自己成了那个不可理喻的人。
“当年,你是怎么安慰我的?你说,小希跟我一定会在一起的,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和我们无关!但是你自己又是在做什么?”欧辰风拍了拍宫爵的肩膀,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还是很爱她的,只是无法说服自己和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侄女在一起。所以,才用这种极端的手法绑着她,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可惜她现在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恨不得离我远远的。”宫爵笑得很苦涩,“我该怎么办,才能让她回到我身边?”
“听我的,这事急不得。你看看我,我就比你有耐性!这女人嘛,得慢慢磨、慢慢磨……”欧辰风开始传授自己的经验,“我为了把小希追回来,为了等她想起我,每天都不要脸地缠着她。但是呢,我又不会把她逼得太紧,要一点一点地让她适应我的存在。”
“废话!你没有情敌,你当然可以慢慢来了,可我不行!”宫爵的情绪有些激动,“她跟楚非羽都在一起了,你让我怎么等!一想到他们现在要出去过夜,晚上都会做些什么,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再等下去,他们都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