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茹萍在姜水河的暗示下将王诗心送到了门外,她告诉王诗凡,自己特别希望王诗凡到她们家,但她发现了她外婆不太友好的眼神,所以还是请王诗凡少来。她答应可以经常过去看她,如果王诗凡不常来,以她的感觉,她担心王诗凡会破坏她平静、安稳的家。王诗凡搂着这个对她说实话的孩子,她有娘,为何也这样早就能洞察如此敏感的世事。王诗凡点头答应了她,但附条件,她也要答应常去看她,姜茹萍没有拉钩,但慎重地点了一下她那不是成年人的头。
王诗凡有点无聊,她也不想去接回计新安,一个人到了茶吧,回想着郭昊天请她早饭后离别的镜头。她一个人品茶时没事做,就拨打了郭昊天的电话,好几声后传来了她想听的声音。郭昊天激动地问她在哪里,并不打听有啥事,直接说过来接她。王诗凡告诉他自己不在云遮县境内的果林公司,在自己的家,并说没事就是打着玩的。郭昊天听到是玩的,确认没有急事后电话就挂了,王诗凡有点失落,人家并没有陪她聊天。
她喝了几泡茶后,回家睡不着,就一个看电视到两点多,她醒来时己经是上午十点了。她洗涮后准备出门买菜,顺便接回计新安,刚到小区外面,一个她熟悉的外地牌照车挡在了她的面前。王诗凡想绕开时,车门开了,一脸疲劳的郭昊天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真的不敢相信,昨天是晚上她还抱怨,现在她的手都不知道上否该伸上握。郭昊天倒不客气,他一把将王诗凡拖入车内,回到了她的家,他推抱的力气真大。
到家后,郭昊天告诉她,昨晚听到她的电话,他正在吃饭,听说她没事,只是玩的后,立即就开车过来了。他没带驾驶员,一个人开了十多个小时,现在又累又饿,他让王诗凡先给他做一碗鸡蛋汤。王诗凡眼中有感动,郭昊天并不想煽情,他如同到家似的到卫生间冲个澡,并没征求王诗凡的意见。王诗凡的鸡蛋面下好后,他只穿着王诗凡睡袍就开吃了,王诗凡只是做在边上,自己小口边吃边看他狼吞虎咽,明显偏小有粉『色』睡袍让他穿得有点搞笑。
吃饱后,他又喝了一碗汤,推开碗,王诗凡己经准备好,如果他现在过来搂一下自己取暖,这样远地过来,她都不知道该怎样拒绝。郭昊天用力地看了王诗凡三眼,他说自己太困了,想睡一觉。王诗凡立即过去将客床铺好,郭昊天没有服从她的安排,径直睡到了主人的卧室。王诗凡将门关好,下楼收拾饭碗,她准备出去买菜,又不放心地上楼看看,还没有到门口她己经听到了均匀、粗壮的呼吸声。
王诗凡几次想给姜水河打电话,让他过来陪郭昊天,可是她又担心姜水河多心,她自己也觉得于心不忍。饭做好后,王诗凡将红酒倒入醒酒器,她小心上楼推开门,呼吸声一下停了。王诗凡坐到了郭昊天的床头,侧身看他醒来,王诗凡动手去拽他的耳朵,告诉他起来吃饭。郭昊天捏了一下王诗凡的屁股,王诗凡本能地将笑脸冷了下来,郭昊天的手马上松开,利索地跟着王诗凡下楼了。
酒入欢肠,王诗凡的屁股还有隐隐地被捏过的感觉,她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喝多。郭昊天是副县长,喝酒是他的专业,劝酒也有职称,又是王诗凡做东,在她自己的家里。她再清醒、理智,也不好让一个千里之外的朋友不尽酒兴,酒是穿肠*,权是催情『迷』剂,郭副县长是他那一县之尊,他有的是办法。王诗凡是经过家长培训的,到差不多时她就开始装醉,郭昊天用他的县里办法是试不出沿海发达城市女人酒量的真假,他也借机装醉,趴在桌上不起。
王诗凡也有自己的办法,她装着有点不稳地走到郭昊天边上,晃他几下,故意边拿电话边嘟囔请人来帮她。郭昊天当然不想让人来,他一下就醉汉般起来,准确地撞掉了王诗凡的手机。王诗凡看着郭昊天装醉享受着她的搀扶,在上楼时,她故意『露』出几次破绽,果然全没有跌倒。王诗凡认为好玩,她将郭昊天扶进客房,他居然还能吵着要睡上午的床。将郭昊天的被盖好后,王诗凡起身想出去时被郭昊天装醉的手搂住了,他没有太放肆,只是胡说什么 “想死我了、陪我一会、我家太远”之类有效的、找同情的话语。王诗凡也有一会想顺势一躺的念头,反正她是一个人,本就了无牵挂。
她的配合的念头也就是一闪,她不想再在感情上做任何投入,男人想你时可以不远万里,嫌你后哪怕近在咫尺也不沾。王诗凡知道郭昊天是装的,她扶着门边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心跳在红酒、上楼、真激动的共振下明显高速。郭昊天搂到王诗凡时,发现她脱手利索,心中开始有数,两人都是装的,现在既然都瞒不住,他决定再清醒点试试。他敲门时王诗凡没理,知道他换招了,王诗凡故意装醉睡下,还配了小呼的音。
郭昊天将王诗凡向床里边挪,他想进被里,王诗凡没动,她还在装睡。他占据了床上位子后,先去向王诗凡的衣服扣上动手,在解到最后一扣时,王诗凡停止了小呼。一下坐了起来,双手将衣服紧好说:“你啥都敢干?”郭昊天说:“你再装,你看我还能干啥?”边说边下了床。王诗凡将衣服穿好,笑了起来:“是你先装的,你不是醉了吗?”郭昊天一把拉起她说:“你不用睡了,让我在这里再补一觉。”说着钻进了王诗凡热乎的被窝,不一会真的熟睡了,他真需要补觉。
晚饭王诗凡只煮了稀饭,她说酒会误事,喝多不好。吃饭时王诗凡调皮地问道:“你连夜跑来就为睡一天觉?你还要赖多久才回去?你还想和我说点啥就快说,吃完后我劝你再连夜回去。”郭昊天说:“你知道我想干啥,我只请你给我机会,我不是来让你感动的,我是真的认为能睡在你床上一分种我一夜车都不白开,我回去的路上可以安慰自己,上过你的床。”王诗凡笑他不要脸,她忽然严肃地告诉郭昊天,她不想和他钓鱼,她虽心暂无所属,但她和郭副县长不合适。她让郭昊天明天一早回去,以后不能再做这种事,不然她以后不敢再给他打电话了。
郭昊天猛喝几口稀饭,他没有等到明早,他听话地连夜准备回去,在车边,他准备上车时,王诗凡主动拥了他一下。郭昊天立即附她耳边,说想明天回去,王诗凡重复自己的决定,上床睡可以,同床肯定不行。没有摁喇叭,郭昊天的车子也没开负气的样子,王诗凡落神地目送他的车子出开自己的视线。
王诗凡被酒精和人调起的情绪让自己的理智熄灭了,这时她才感到要是有人强迫也是好的,她没有太烈的反抗能力。她不想给别的人打电话,她内心还想郭副县长能在上高速前改变主意,或者高速公路能封路,她的房间需要那粗壮的呼噜。王诗凡没有去接计新安,她躺到郭昊天睡过的被里,真的还有男人不 仅仅是淡淡的烟草味。直到后半夜,她都没有听到盼望的可疑脚步声,才昏昏睡去。
姜水河的家一下热闹起来,他有点嫌人多,尤其是袁玉凤如幽灵似的,姜水河有时晚上想出去透个气,总能感觉她一直都在窗户里边监视。姜水河告诉陆小荷他想给袁玉凤找个事做,或者让她回老家,她的教育理念对小孩成长不好。陆小荷高兴地同意了,她想让袁玉凤回到老家正好和她爸在一起,也能更好地帮姜水河管理好果林。姜水河一下想起王诗凡对陆启丰的要求,他沉思一会说:“还是在城里给她安顿一下吧,她不想回家,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个事,上次她回去一个月,根本就没有在老家几天,她外边还有啥去处?”
陆小荷肯定地摇了头,姜水河真的把这事忘记了,王诗凡让他留意的,这可不是个省油的女人。姜水河安排袁玉凤给单位做保洁,让她对外不要说是自己丈母娘,问她是否同意时,袁玉凤非常高兴地接受了。她告诉小荷,她本就是个干活的命,钱玲花来了,她事情少了后闲得慌。姜水河让她晚上可以回家,也可住单位宿舍,如果回家,不能搭他的车。袁玉凤都同意,她最怕自己是个无用的人,能给女儿家多做事,还能在姜水河办公室替女儿监督姜水河的行为,她心里挺美的。
袁玉凤到公司做保洁没有几天,费立本就将消息告诉了朱永强,两个小伙子钱又花差不多了。他们向费立本看看,费立本说:“这次是我先发现的,你们要是先占便宜该给我钱了。”朱永强告诉费立本,让他不要『乱』想,这可是老板的长辈,他必须先弄清楚后才能给她请出来。他警告费立本,如果被老板知道了,有钱人可是黑白道通吃的,哪天命没了都找不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