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晨听说姜水河己经被常青华纠缠上了,她有点兴奋,想去现场了解一下,顺便可以揶揄一下姜水河。庄雨晨来到楼下,人己经散了,她找到常青华,常青华没有流动巡逻,他坐在地上抽烟,本想上来来找庄雨晨的,王总『奶』『奶』个熊说这些人是她朋友,他担心王诗凡生气。庄雨晨一出现,常青华立即迎上去,他急急地说:“你刚才交待的我都照办了,王老板那儿我也没有说是你举报的,但我看她有点生气,你一定要帮我圆上这个局。他们都是朋友,不是犯罪,我还让保安将山庄包围,我怕明早领导批评,你一定要提前安排好。”庄雨晨说:“没事看把你吓得,到我房间喝口水,将过程和我说说,我不仅保你没事,还能让你尽快做队长。”
常青华顺从地来到庄雨晨房间,在所有的管理层里面,就属庄律师比较不随和,他有点害怕,背后他们保安队的人也议论过,庄律师一定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贵小姐,在她的眼中常青华他们最多算是个更夫。今天有幸为庄律师办事,常青华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自从和王诗凡有过羊圈的经历,常青华的潜意识对自己作为男人还是有信心的。
他认真地复述了全部过程,当听说姜水河气急败坏地怨怼王诗凡时,庄雨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忽然问道:“你知道苏世成为何受到老板重用吗?他原来可是听说叫憨小良的,为何你没有他混了的好?”常青华想了一会,他有点不敢,但看着庄雨晨清澈的大眼,他还是说了:“他一直都是装憨,在村里大家都有数,只是男人们不愿意接受他比自己强,还好,都叫他憨小良,大家的心理就平衡了。王总来想开了旅游渡假区的事,他是最先知道的,他又勤快,后来听说温泉是他发现的,所以王总对他很好,他对山庄是有大贡献的。”
庄雨晨这些都是听说过的,她想知道的事情估计常青华的脑子转不过来,她又不好直接问。僵持一会后,常青华突然说:“庄律师,你能和老板说上话,让她可要注意一下苏经理,他会滥用权力,山庄让他当副经理,他在杂事用工安排、剩菜处理等事务上经常谋私。”常青华本不想提的,他看庄雨晨善良,加上他早己发现,庄律师不把苏经理当回事,他想到自己女人趾高气扬地过来帮厨,他就有气,虽然家里收入是多了,但常青华一看她为山庄干活,就想到了上次的那一幕。
庄雨晨本来就看不上苏世成,经常青华这样一说,他们间一下有了共同的话题。庄雨晨看看常青华,比他的实际年龄看起来大多了,是一个略显苍老的壮年,虽然不到四十岁,但岁月己经让他沧桑满脸。庄雨晨不喜欢苏世成那种生活在底层还去装疯卖傻,她一直认为人要真实,她讨厌郭昊天那种盛气凌人,当然就不反感常青华的实在,尤其是刚才上演的那一幕,她听听都觉得刺激。
庄雨晨问道:“你看上去比你婆娘大多了,她真的比你小吗?”常青华刚刚想过他的女人,有点生气地说:“她和我一样大,只是在家做活少,看上去年轻一点,人懒,看起来就显年轻。”他的理论很是奇 怪,庄雨晨己经发现他对自己女人的不友好,一般来说不会别的原因,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她又试探地 问了一下:“她对你不好?我看你提及她说话不柔和。”
常青华告诉庄雨晨,在这个地方,想讨个老婆不易,他年轻时是很有力气的,是女人先看上他,他才有的机会,为了娶她,她自己主动先为他怀了孩子。后来,她不喜欢做事,他都没介意,只是她,说到这里常青华叹了一口气。庄雨晨明白了,不好再问。
庄雨晨主动拿起常青华的手,有点扎人,明显是做粗活的,她问道:“你现在做保安队的头了,手为啥还这样粗糙?”常青华说:“晚上在这值班,白天家里的农活一点不能耽误,我做保安也没有几天。”说着极不好意思地抽出自己的手,他早己感觉到对方的细嫩,他不是不配,是根本谈不上和人家的玉手比。
庄雨晨有寻求刺激和开心的想法冒起,她认为如果是这种如砂纸一样的手淌过自己,那会是怎样的感受?受伤应该不会,止痒肯定没有问题。夜己经深了,庄雨晨说:“常队长,谢谢你今晚的工作,一定不要说出去,那样对钱小姐不好,刚才王诗凡也和我说了。问你一个晚上的私人问题,你们山村天黑的早,又没有看电视的习惯,一天要睡那么长时间啊?有没有男人不在家,女人不学好的?”
庄雨晨说到这里想将话收回去,她一下想起刚才常青华提到自己女人时的迟疑,但收不回来了。常青华没有发愣,他索『性』坐下来,想了一下,可能因为是女人的房间,他将掏出的香烟又放了回去。庄雨晨说:“香要少抽,你抽一根,我这房间要散半天,是不是有心事,担心我『乱』说,就不要说出口。”常青华呡了一小口的水,看看这个高傲的小姑娘,他虽然认为家丑不可外扬,但在心里实在是憋屈的慌。
常青华说:“庄律师,我家的事情换个男人都会出人命,可是你也能看出来,我没有本事,只有忍着,日子还得过,还有两个孩子。就在前两天,我值夜班回家的时候,碰到了让一个男人抬不起头来的事情,具体的我不想说,这几天我都在心里闷死了,和你说说心里能舒服一些。”庄雨晨有点受不了,她明白他想表达的内容,可这个男人是谁?一定是和山庄有关,庄雨晨开动她那智慧的大脑,苏世成、朱永强显然是头号嫌疑犯。她没有说出来,窗户纸一旦捅破,以后怕不好收场,庄雨晨理解一个男人被欺负后的无助。
她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安慰常青华,她说:“你也不用多想,既然发现了,又还想在一起继续生活,就不要太在意,她说不定也是为了家庭,并不是想到背叛。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务,不能再让同事或亲朋知道,那样她可能会破罐子破摔,我建议你和她交流一下,不要认为自己是爷们,就想摆威风。得理不让人太俗,如果你有理再让她,她会心理有数的,说不定也可能人家为的是你或家庭才委屈的自己,如果是那样,不是好心换了驴肝肺了!”常青华听着觉得有理,他一再强调真的是因为自己没有本事,才导致老婆为生计替自己出的头。庄雨晨似乎理解了,她知道对附近村子里的人来说,能到 山庄帮忙、挣钱不易,常青华的女人最近才来。
庄雨晨让他平静一下下去值班,他的事情自己会尽快关心,一定让他名正言顺的做个保安队长。常青华有点激动,他一下握住庄雨晨的手说:“我今晚说的还请庄律师帮我守秘,如果被人知道,我真的没法在这里继续呆了,今后你有任何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你说话,我一定照做。”
庄雨晨说:“王老板的工作我会去说的,你放心工作,不要老是将那些不好的事情记着,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常青华站起来准备下楼时,他的手太粗糙,庄雨晨是真丝睡衣,他手的老茧居然将睡衣扯了起来,『露』出了里边嫩白的春『色』。
常青华后退了一下,庄雨晨低头看看,她并不惊慌,也没有及时掩上,她说:“你看到你女人的一幕,现在补偿回来了吧,我可是大姑娘,只要你内心能平衡,门是关着的,你可以再看一眼。”边说边大方地将衣服飘开,在常青华的『色』眼前闪了一个全面。
庄雨晨是为了好玩,常青华有过和王诗凡成功的例子,庄雨晨提醒他,房门是关着的,他以为城里的女人也喜欢他的结实,他竟然眼馋地将手按到了闪眼的庄雨晨胸前。庄雨晨一下缩了回来,她有点想怒又怕吓着常青华,可是她自己先挑逗的人家,她早己有过尝一下野草味道的想法。只是常青华粗糙的皮肤、较重劣质烟味让她受不了。
常青华如同受激怒的野兽,他以为庄雨晨不反对就是欢迎,他一下将的真丝睡衣扯干净了,勇敢地按自己的喜好值班。庄雨晨经历过姜水河的洗礼,她喜欢浪漫、柔顺,没有想过野蛮的滋味如此过瘾,她下被征服,妥帖地任由如同老树皮般的手抚过,是一种比重手按摩还要刺激的生活。
庄雨晨不明白,为何细手干不出重活,常青华的本『色』让庄雨晨理解英雄在民间,白面书生不能说百无一用,但用途不是最大。她想到了自然、野『性』、粗犷、耐冲,如同滚滚长江,到平原后看起来宽大、壮观,但早己经失去了才出山涧的奔腾、勇猛。庄雨晨是学法学的,强调严谨、入理、分析,她现在用实践证明了最美妙多来自的是未经雕琢的始处,不是城府、深宫的胡诌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