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晨问道:“王总就是看上你这个本事的?真幸运,你要好好感谢你的父母,人有天然的长处不简单。”钱厚中握着她的兴奋说道:“还是你们好,要多少都有,要不是你们无意间的开采,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本事,我估计老家的山村中有太多的光棍,也是怀揣着比我还好的武艺,只是英雄无用武之处,到死都没处发挥,机会真的太重要了,我要感谢我妹妹。”哲学是不用学习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学校,钱厚中的话不太中听,但一定有道理,只是书上是说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他不懂演变,但是钱厚中般的男人肯定常有,可有机会让更多女人知道的途径不常有。
庄雨晨告诉钱厚中,以后娶了王诗凡后,和别的女人就不要再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了,王诗凡如果发现她不能独享,她会让你有难以摆布的下场,到那时可什么都晚了。钱厚中听了心头一冷,他听说过豪门深似海,王诗凡对他来说就是豪门,庄雨晨真的不是吓唬他,他只所以当初不肯愉快答应,现在终于找到答案,他怕跌得太惨。钱厚中沉重地感谢庄律师的提醒,他想征求一下庄雨晨,如何才能避免,可结论就在那里检点。
钱厚中没有及时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现在有点飘然,认为自己己经是山庄的老板,可以自由地徜徉在任何他愿意呆的房间。庄雨晨当然是喜好他的表现,并没有把他当作是山庄的关键,对她来说钱厚中只是一具有温度的、她抽屉中的工具。两人各有想法,都不排斥彼此的此在,庄雨晨只是想在他休息充分后再掏空一次,没有他想的那种是对他的崇拜,或者是对山庄实力的尊重。
赶走了钱厚中,王诗凡有点无聊,她不认为自己的处理太草率,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郭昊天一直躲闪,她不能再去接受一个自己控制不了的男人,钱厚中让她放心。她一直认为钱厚中不会有人看上,更不会被人发现,庄雨晨是个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她即使对钱厚中的能力有所伸手,她也接受不了钱厚中的憨厚。王诗凡不排除自己下嫁有怄气的味道,可自然决定了,就如同当年要嫁朱永强、计山林时,她还是会走下去,这次是否能走得更远,她没有去想。她的脑中浮现了朱永强、郭昊天、苏世成,再一想还有常青华,她对自己真的有点反感,这才几天,在这个山庄,她都又有了可数的、那样多的男人。
她想到因她出事的遮云山的前任经理,真是多了,连名字一下也想不全了,想到被拐卖的地方,那里的回忆她不想再去触及。躲到这里,目的是想有个安稳、清白的日子,真是山难改、『性』难移,那些和自己有过不情之亲的男人还不知道闷在被里想着什么玩意,还好,就算是钱厚中能听到只言片语,他也不会计较自己。嫁鸡随鸡了,还好,有了钱厚中的侍候再也用不着想别的人,他还年轻,还能出力几十年,说不定真能到白头。
她没有料到此刻的钱厚中正在辛勤地努力,只是方向和对象都不对,她的意识有点恍惚,有点后悔不该再装,让钱厚中呆在这里也没什么。突然,她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她以为是钱厚中又来软磨了,可是开门后发现是苏世成想来硬泡的。苏世成问道:“对面庄律师的房间好像有动静,是不是有人在她那?”王诗凡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庄雨晨有时不注意,会放任声音的传播,她淡淡地说:“是她在看碟片,不要大惊小怪的,这里偏僻,没事做,消遣。”
苏世成说:“王总,我今天来是祝贺你终于找到了家,也想和你商量一下我的事。我对山庄的忠心你是清楚的,当初连奖金我都没要,我是想有更长远的利益。本来你是信任我的,让我请的经理人选,没想到秦总对我义绝,现在又让钱厚中管理果园,我成了没有正事的后勤主管,你想,有你们,后勤我能管什么?怕对不住你发的工资,今天找你,就是想承包一块果林,我自己管理,我给你试点,以后可能都要走承包种植的方案。”
王诗凡仔细听了他的计划,认为有道理,村民们对山庄用人一直认为不太公平,不管山庄如何努力也不能让每个家庭满意。小平同志当年的承包效果就好,自己的地方小,这样解决真的可以最大程度调动村民的积极『性』,大家都有事可做后,就不会再来找温泉山庄的麻烦。她同意和秦总慎重商量苏世成的方案,她又关心苏世成找家人的近况,苏世成叹口气,表达无力再找,也不想面对的忧伤。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真有百倍的沧桑,她有点同情,她不理解为何秦月梅不帮他一把,现在她的条件那样好。王诗凡问道:“秦总一直没成家,你们间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到一处的节,如果需要我来帮忙,你说我去做。”苏世成说:“我以前也和你汇报了,该做的工作我都做了,她对我以前的行为不齿,从心底鄙视我曾经的龌龊,我是自取的。”王诗凡也认为这不可原谅,自从苏世成恢复不憨后,村民对他这二十年来的行为也作了统计,有太多的让他们痛恨的地方,真奇怪,他如果真憨,那许多事大家可以一笑,他装憨,太多事让人感到可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世成没有离开的意思,王诗凡就陪着他聊,反正也是无事,她抽个时间给庄雨晨发个信息,告诉她声音轻一点,有人听见。苏世成没有一点想和王诗凡有所作为或者威胁她以前行为的动作,王诗凡担心他无家,破罐子破摔,尽量不让他难过,甚至产生过给他发点福利,只要没人看见,也就是一会的功夫,可他明显没有心情,自己才订的婚,也不能太下贱。两个人僵持很久,王诗凡重复多次会尊重他的考虑,可他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王诗凡问道:“苏经理,己经不早了,你还有事吗?”苏世成这才反应过来,他站起来,盯了一会王诗凡的胸口,咽了一下口水,转身离开了,房门关的声音不大,王诗凡的心还是一紧。
第二天一早,庄雨晨发现了手机上的信息,她可是吓了一跳,以为王诗凡者听到了,反正也不是初次,她没有告诉钱厚中,自己就权当是王诗凡送她的一次礼品。她吃了早饭来到办公室,想和王诗凡解释一下昨天没有回信息的原因,可真实的理由太难过,不好说出口,她索『性』静等王诗凡来问。快到午饭的时候,钱玲花来到庄雨晨办公室,告诉她中午有一桌招待,是王诗凡安排的,让她参陪。
到了饭桌才发现是姜水河,钱玲花和庄雨晨自从到了温泉山庄后,两个人虽然不再仇视,但也没到朋友的份上,姜水河一出现,一下让她们的关系瞬间紧张。庄雨晨不想陪,钱玲花甚至不想看见,她们两个不自然地站在桌边,王诗凡说:“我也是才知道,没有揭不过的坎,看在我面子上,你们坐下来和姜总吃个饭,不谈情谊。我没有让秦总参加,就是担心场面会出现现在的尴尬,他这次来是因为我告诉我要他嫁人的事,他想来看看我的男人。”说着她用手招呼钱厚中坐下。
姜水河非常不自然地坐了下来,他面对的三个女人都是和他纠结清了、但心中难断的人,他向钱厚中看了一眼,真是牛粪。他质疑地看着王诗凡,这当然是她电话中哭的原因,可钱厚中是个没有背景的、当年为他看仓库的、钱玲花的哥哥,他没有能力在这个地方『逼』王诗凡,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她只是为了惩罚他放弃她的报应,但不应当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姜水河问道:“钱厚中,是你向王老板求的婚?她可是你妹妹和你家的恩人啊!”
钱厚中看看王诗凡说:“是秦总介绍的,王老板没有反对,我知道她是我们家的恩人,所以不反对。”不仅王诗凡,满桌皆惊,他是为了报恩才娶的,下面的话不用猜了,王诗凡不想发怒,和一个无知的人生气没有意义,何况这人马上还是自己的家人。姜水河听不下去,既然他不理解他的话意,索『性』说直了:“王总比你大,结过婚,可嫁你还是下嫁,你要明白,以后真要过门了,我们在座的都是她娘家人,你可不能让她不高兴。”
钱玲花怕她哥再『乱』说,她立即站起来说:“姜总,你远道来的,我知道你看不好我们穷家高攀王老板,但是婚姻这种事情是当事人自己的事,我们看着都合适的未必美满。哥,爸妈还在那边吃饭,你过去陪一下,这边我在这。”她并不征求王诗凡的意见,霸道地让钱厚中离开了,姜水河如鲠在喉,他和王诗凡都没看过钱玲花如此尖酸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