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笑点后,山路就显得不是那么危险,王诗凡被苏世成的故事吸引得有所反应,她想回家就到钱厚中暖和的被里,去享受比苏世成在磨盘边舒服多了的生活。她的车子开得比平时快多了,到了一个较平坦的地段,苏世成伸手握住她在方向盘上的手说:“慢一点,不要着急,钱厚中不一定会在家等你,他正当年,知道你今晚出来,说不定现在正在忙活哪个呢。”王一诗凡一愣,她可不想问出来,眼不见为静,耳不听也能装静。
车速慢多了,苏世成的手不老实起来,王诗凡本就有所反应,现在就被苏世成的手加速、加力,加上她听到钱厚中看样子不止有一个相好,她有点失控,就想借此报复小钱一下。在试探中尝到了不反感,苏世成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居然让王诗凡停车,外边的月『色』不仅冷、而且荒凉,王诗凡的车子可比户外的磨盘、草堆好多了。王诗凡将车灯熄了,将车子停在路边的荒野上,从前排座位主动到后排座上,扔给了苏世成两个抱枕说:“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可以相宜行事吗?”说后闭上自己的眼睛,车子够大,不用费劲,苏世成自己用一只垫在自己跪着的一只膝盖下,另一只放到了王诗凡的腰下。
车里不好变化姿势,可就是这一种恰当的挤,让王诗凡有一种说不出的狂喜,这对她来说不是第一次,可这里是山区,不管如何放声,都不担心引来事非。旷野的味道没有,开着的天窗能看到嫦娥羡慕的笑,这是一种褪尽尘土的美妙,王诗凡比在钱厚中身边还兴奋,她不停地鼓励苏世成,让他再卖些力气。
用尽了力气后两个人回到山庄己经半夜了,王诗凡知道钱厚中不会在自己的房间,可她还是没有同意苏世成陪她,进了院子后她就让苏世成下车了。王诗凡床上睡不着,想着苏世成告诉她的怀疑钱厚中的不忠,她来到小钱的房门口,钱厚中在里边睡觉。他非常吃惊王诗凡半夜回来,张口就说:“你城里不是有房子吗,干吗夜里回来?”没有半点夫妻间该有的亲热或玩笑的节奏、表情,王诗凡失望地说:“我就是看看你睡得好不,没事,你继续睡吧。”王诗凡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发现小钱的房间有别的女人,可他的冷淡仍让她伤心。
也许是良心发现,可能是王诗凡打扰后睡不着,产生了对她的想念,在王诗凡『迷』糊中感到了钱厚中压向她的气喘。平时钱厚中来多数都是敲门的,婚后也一直保持这个好习惯,可今天,应当是太晚,怕吵醒了王诗凡,他小心地『摸』索着,开始时王诗凡装睡,后来发现他实在用不上劲,王诗凡这才进入相对主动。没有苏世成那种偷的激情,可他有自己的本领,王诗凡对他有预期,所以显得就没有原先的那种激动,说是应付也不至于,这毕竟是一场融骨的放松。
钱厚中告诉王诗凡,他和钱玲花己经商量了,虽然他们没有能力保护现在的酒店,但是会永远和王诗凡站到一边。他还小声地告诉王诗凡,钱玲花己经将山庄的现状向她以前的老板说了,姜水河让她一定要关注王老板心情的变化,他在那边想办法,不用担心,姜总知道我们的手续是合法的,现在国家正在进行法制建设,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违法。钱厚中说:“姜老板对你的能力非常信任,他认为只要你不『乱』,酒店、山庄、果林就是安全,让我们静心陪你正常工作。”
提到姜水河,王诗凡一下想起才听到的故事,她推开钱厚中的手,开灯坐了起来,厉声问道:“你对陆小荷做过的事还讲给哪个听了?最怕你这个小和尚的嘴不牢,以后姜水河万一过来帮我们,不会被知道你事的人笑话?”钱厚中吃了一惊,他当然有数,那是他酒后吹牛时说过的,几个男保安在一起喝酒,拿现在山庄的老板、老总、律师和服务人员,总之只要是女的,都评说一通,因为钱厚在场,没人提同样花容月貌的钱玲花。最后也没有评出院花,因为王诗凡是老板,大家为了忽悠钱厚中,就说王诗凡最漂亮,起哄让钱厚中请客,钱厚中高兴后神秘地向他们吹嘘,他不仅能娶现在的女老板,以前老板的女人又漂亮又年轻,和他也有一腿。
王诗凡才从高处下来,她气得拿钱厚中没有办法,平静一会后,她也理解,这是个偏远的地方,为了一点工资,让少男、少女们聚到一起没有事做时只有喝酒、胡扯、『乱』来打发时间。她认为秦月梅是对的,如果这个地方建成温泉城,来的人多了,从业的人也多,大家生活、工作更充实,这些『乱』事就能少发生。自己才来时不也是和苏世成、常青华说不清吗。那时的自己也是闲得慌,苏世成还有点憨,自己都敢冒险使用,想想人是环境的动物,只要环境适宜,哪有门当户对。
钱厚中看她发呆,又没有对自己过分发作,自己能做的只是伸手将灯又关了,王诗凡感到了那双也侵犯过陆小荷的手。她没有反抗,虽然如果再来己经是第三场,可她以前不拒绝,现在如果推辞就有点说不过去,做贼心虚吧,她由着钱厚中再辛勤一回,总比在车里和苏世成踏实、心安。
第二天,王诗凡让苏世成请来秦月梅,她想和秦总好好谈一下,苏世成联系好后告诉王诗凡,秦月梅不好意思到山庄来,这是她曾经工作的地方,她怕大家知道她现在正在起的作用,会让她下不了台面,她请王诗凡到城里和她谈。王诗凡没有别的人好带,从形式上能带的只有朱永强、钱玲花,苏世成明确表态他不参加,如果他去,真的掌握不住立场,双方都不会尊重他的建议。王诗凡说:“我可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主动避嫌也好,有事回来再和你商量,家里也要有人管生产。”
王诗凡到了秦月梅安排的会议室后,发现就只有她和秦萌在,秦月梅将一摊资料放到王诗凡的跟前说:“这些你带回去好好研究,是人大的批件,复印的,『政府』可能会分批次组织招标,以我对你现在酒店、山庄的了解,你一个公司是吃不下这么巨大的份额的,我当然一个人更吃不下。我和女儿也商量了,『政府』的相关部门也和我打过招呼,为了发展的稳定,我有优先权,王总你既然来了,我想请你先吃个饭,这不是小事、更不是小钱,也有风险,因为客源、巨额资金投入,都不是容易的。你朋友多,能人也多,你和他们对方案多分析,如果我们两家能全作做几个标段也好。”
王诗凡看看朱永强、钱玲花,她心中有数,他们对有些名词都听不懂,秦月梅说她能人多,真的有讽刺的意味。可人家明摆的不是坏心,自己也不能『乱』发作,她笑笑说:“我以为这次来是和秦总作交接的,没有想到你也吃不下,不管你是否是真心为我,即使是今天的安排我都感谢。既然今天谈不成正事,我们干脆喝点酒,到城里看看,晚上去夜店轻松一下,晚上是我们回请,小钱你可不要喝多了,要安排好,秦总可是个讲究的人。”说完,王诗凡带头喝了一大杯,她的心情好多了,秦月梅最终应该还要寻求她的协助,不是她自己离职时想的那样,能非常理想地做好一座温泉城。
朱永强不想和一帮娘们逛街,他告诉王诗凡自己想回家看看,晚上吃饭时再来,临别时他说:“我认为你应当将杨怀昌带来,他是文人,可以和你商量事情,我和小钱干活还行,决策没有这个能力。”王诗凡并没有忘记杨怀昌,可是自从庄雨晨走后,没人指点,她啥事也悟不出王诗凡的心思,自尊心又过强,王诗凡后来就让他做一些文字上的事情,内心认定他百无一用。现在朱永强提到他,王诗凡一脸的不高兴,她选择钱厚中后,杨怀昌干脆不理她了,她早就想打发他回去,因为他没有去处,他内心还惦记着钱玲花,一旦小钱也嫁人了,他立马会离开。
朱永强发现王诗凡不高兴,他立即消失了,晚上的酒会相当热闹,人没有了心事,心情放松后精神就特别好。秦萌具有少女、国外留学的双重印迹,她的行为不自觉地被在场的人默认为规范加以模仿,朱永强很少在这种场所呆过,加上酒量本就不高,他又是唯一男『性』,不好拒绝,不长时间就醉得跌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王诗凡正在为如何将朱永强带回去发愁时,秦萌过来附着她的耳朵说:“王姨,这里也有更刺激的。”王诗凡睁大眼睛地期待她的下一句话,她将王诗凡向角落里拉了一下说:“和国外一样,有男陪,你不要想多了,也就是和女陪一样,唱歌、喝酒,只是受我们文化的影响,这样的包间更隐蔽,在里面,如果想去,就我们两人,不能让她们知道,过一会你就装醉要回去,我马上再电话联系你。”说完人闪了,王诗凡没有明白,可她天生喜欢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