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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浪漫青春 > 几度婚凉 > 第二百三十九章 嫌晚也见

王诗凡找来苏世成,向他了解了郭昊天谈的招商事情,苏世成说:“我也是为了温泉城,你同意我在那里兼职,不能一点事情不做,就将自己知道的、可能的资源联系一下,漫天撒网,至于收获,那要靠运气。怎么?郭老板准备找人来投资,当年我只知道他是个鱼贩,后来才了解到他还做过地方官,真是个大丈夫,比我强,能屈能伸。”

王诗凡向这个曾经的憨小良看了看,问道:“自从秦月梅出现后,你也不提老婆的事情了,找到没?想不想继续找?”苏世成说:“没有一天不想的,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找到了也没有个交代,尤其是秦月梅出现后,万一她们真的相遇,可能会是个我控制不了的局面,处理不好两个都可能离我而去,我想了再三,能有一个在身边就算了,老婆小孩要是能自动出现更好,我是不准备再找了。王总,你是不是有消息或线索?要是有,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王诗凡说:“我就是随便问问,哪有消息,何况我对她们的情况一点不了解,即使遇到也不认识。”苏世成有点失落地出去了,离开时他竟然给王诗凡留下几盒胡荣风用的香烟。不看还好,看到此景,那种明显被算计的念头涌上了王诗凡的心头,是个彻底的阴谋,王诗凡不想发作,她向苏世成离开的方向看看,他没有留下一点表情。

王诗凡的头疼更是厉害,如果苏世成不给她续上,她可能会忍不住将那半盒香烟抽完,可现在,她认为不能这样下去,如果再抽,谁也救不了她。她本想和钱厚中说明原因,他是自己的合法男人,有时会有奇妙的想法,可是这种事情不好启齿,她还是让杨怀昌过来。王诗凡一手扶着头,无力地问道:“你是校长,书读过不少,我昨晚出去应酬,不小心让秦月梅那个女儿暗算了,她在我的饮料里面放了『药』,现在有点受不了,应当是毒品,怎么办?”

杨怀昌说:“你肯定是毒品?要不要去医院或者报警?”王诗凡说:“不能公开,她还是个孩子,如果真的是毒品,她们家不会放过我的,我只想解决自己的事,以前听过没有戒毒的好办法?”

杨怀昌告诉王诗凡,他以前读过一篇关于张学良的戒毒的文章,里面介绍张学良为了戒毒,让家人陪他在公海上漂泊了一个多月,让他对毒源彻底绝望。他在船上在毒瘾发作时,多次撞墙,幸好提前有准备,墙、地面只要他能接触到的全部作了软包处理,后来当然是戒掉了,可那是被动的,在公海上面,他亲人看到也帮不到。如果是在岸上,只要有可能,大家是看不下去他受那种煎熬的,你现在没有这种条件。如果你一旦需要,可以买得到,就怕你的精神、身体受不了。

王诗凡吸着杨怀昌介绍的细节,她说:“我和他不一样,只是才开始,并没有陷入太深,应当不会有那么难。你看,这是苏世成刚才送来的货,我请你将这些毁掉,不能让人知道,有时间多来陪陪我,不要怕钱厚中怀疑,一定要帮我戒掉。”说完将余下的几根烟和苏世成给的几盒一齐交到了杨怀昌的手里。

杨怀昌将烟用报纸包好,他说:“你最好让钱厚中知道,不然我每天突然向你办公室跑,尤其有时会照顾你难受的状态,让别的人看到不好,有钱厚中偶尔在场就好多了。”王诗凡点点头,她突然问道:“你和钱玲花有进展吗?我小卓还来往吗?”

杨怀昌回答道:“王总,以前的事你知道,是因为你我才没有娶她,到这里来也是想续下这段姻缘,开始不太敢,后来我发现苏世成那个老家伙不老实,我跟踪过,竟然是真的。她是个姑娘,我不想挑破,既然你遇到这样大的事先想到我,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发现后就感到有点恶心,所以,以后关于钱主任和我的事你就不要提了。”

王诗凡当然不信,钱玲花会落在苏世成手里,她的那只一直扶头的手放下了,想再确认,可杨怀昌不是说的假话,太有可能了。她想到自己一开始来时苏世成的连环套,现在轮到钱玲花了,还不知道有多少让苏世成得逞过,真是一家人。秦萌的笑里也是刀,她竟然识破后还去踏雷,王诗凡有点感到可怕,她又向包香的报纸看了看,催着杨怀昌快点出去处理掉,不能让别的人撞见,不然她可能会后悔,再抽就真的更麻烦了。

王诗凡早早地就回到了宿舍,她不准备这两天回去,现在酒店是干净的,即使受不了,她也没有获取的渠道,那样就可以起到杨与昌说的物理隔离的效果。钱厚中听说王诗凡精神不振,他应酬般地来到房间,关心地问道:“怎么?回去住一晚没有我不习惯了?要不要我补上?给你加点营养,提提神?”王诗凡向他白了一眼说道:“你坐下,我有事要和你说。”钱厚中坐下后,王诗凡却不知道从何开口,她没有办法交流她接触『药』品的过程,再加上没有医院的认定,她为何判断那就是毒品也不好解释,索『性』直接说道:“我最近晚上不回去,如果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吧,可以和朱永强一个车子,我身体感到有点不舒服。”

钱厚中问道:“要不要去检查一下?会不会是怀上了?”王诗凡不想和他多说,打发他出去看看果林的情况,告诉他自己是有点想家,可亲人都不在身边,她准备近期回老家一趟,让钱厚中多关注一下山庄的生产情况,少在儿女情长上下心思。钱厚中听到可以一个人晚上住城里,他一下想到了秦萌那个让他心『乱』如花的场所,可不能让笑意堆脸,他说:“你可要注意身体,我不在这住,晚上要是有事,让玲花帮你叫保安。”

当天晚上,杨怀昌真的到王诗凡房间陪她,过一会他说:“我来时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见,这个地方小,眼多,我们关灯看看。”他向王诗凡虚弱的身体瞧瞧,王诗凡同意地点了头,关灯后,她无力在靠在杨怀昌的身上,人不能生病,她现在内心尤如蚁钻,十分的难受。杨怀昌理解地将她纳入怀里,想从体外的动作中解除或缓解她的痛苦,如果能,他可以坚持一直做下去。如果是以前,王诗凡早就会主动地缠绵,可现在不同,她无力少气,任由杨怀昌摩挲,没有一点杨怀昌想要的反应。他几次试图将自己的不适处找地方,王诗凡不反抗但不配合,他自觉无趣,又认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还是收了。

惨淡的月光、路灯光在他们的窗帘外面映出了一个身影,杨怀昌不奇怪,他用手捂住王诗凡的嘴让她看,隔壁不远的房间就是钱玲花,王诗凡对这种事似乎敏感。身影消失后,王诗凡贴着杨怀昌耳朵小声问道:“是保安?”杨怀昌咬着她的耳根说:“是苏世成,要不,出去看看?”王诗凡将杨怀昌扯『乱』的衣服整理一下,问道:“那样好吗?出去也看不到啊。”杨怀昌又帮她检查一下衣服,没有回答,带着她出来了。

杨怀昌小心地开了门,他指指钱玲花窗口的灯光说:“等他们关灯后再过去,那时他们就没时间关心窗外了。”王诗凡认为这样做不好,她转身想回去,杨怀昌说:“我们又不干涉他们,让你看看我说的不是假话,何况你也睡不着,有个事做可能对你疗病有好处。”可是过了好长时间,窗口的灯还在亮,杨怀昌发挥自己曾经是校长的特长,猫着腰向钱玲花的窗口挪去,那种他羡慕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真的是刺激,灯都不关,他向王诗凡招招手,暗示她也这样过去偷听,王诗凡才走几步就听到了,她转头就回来了,还让杨怀昌迅速撤离。

杨怀昌告诉王诗凡,以前在遮云山当小学校长时,晨读过程中经常有小孩相互交流昨晚电视剧中的内容,他自己发明了这种在窗户外偷听的本领,后来再没有小孩晨读不安心的了。王诗凡没有心思听他解释,她还沉浸在钱玲花的声音中,苏世成真是个人物,本领一般,在这种地方真的如鱼得水,『乱』花由他采。

可能是对刚才一幕的反应,王诗凡将门扣上后就开始脱衣服,她说:“你就在这陪我算了,人家苏世成这样大的年龄都能整出动静,你可真要好好学学。我真的想不通,钱玲花那样一幅对姜水河死心、忠诚的样子会成为苏世成的夜宵。”杨怀昌发现王诗凡说话都有些费力,面对几乎无骨的王诗凡,他有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兴奋感。她再不是那个极主动、极疯狂的需求者,自己也没有想像中的弱,既然她己有求 于己,钱玲花的刺激就显得那样明晰。他不再说话,实践、付出、是目前对王诗凡最好的慰藉,他从容地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体力,他需要练习,更需要勇气、实习,争取将以前的自信拴起,他知道不是自己不行,是生活的压力让他不愿意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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