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惯了刺激,王诗凡看着对在床上熟睡的庄雨晨,她示意管有才上了她自己的床,她面对 着庄雨晨的床,管有才面对另一个方向,王诗凡有的是办法,慢慢地用力让管有才点燃。管有才开始有点害怕,一旦上手后就忘记了身在何处,动静是越来越大,王诗凡没有看到庄雨晨有被惊醒的迹象,她就由着管有才的心性疯狂起来。庄雨晨本就没睡着,她让两个人弄得实在有点光火,想发作,可又怕吓着 小管,王诗凡以前和她说过,男人在这个时候受惊吓不好,可她己经忍了不了,时间真的难熬。
管有才试图换个方向,这比他在车里时好操作多了,王诗凡阻止不了他立起身体,更阻止不了他偷眼向庄雨晨的床上看,不亮的灯光下真的是个美人,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现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出现了姜水河那些老道的男人会有的幻觉,耐持不了,一下就失了元气。王诗凡睁眼向他的眼光看去,发现了他的秘密,王诗凡说:“怪不得这样快,心思不在我这?”管有才立即收回眼光,还想再补一场,王诗凡己经将他推下了床。
管有才还在发愣,庄雨晨己经感到面前有一堆热浪,可她不敢睁眼,怕他们发现。王诗凡向管有才呶呶嘴说:“进去,她没睡,不会反对的。”管有才以为是开玩笑,他还是一下进了王诗凡的被窝,托住了她的两人软肉,将头埋进了那个可以让人窒息的浅沟里,他需要补一觉。
庄雨晨本来想一直装睡,她正地着急时发现管有才没有进来,得不到的更痒,可她没有办法表现。管有才揉一会后问道:“你说她没睡着?可她一动也没动吗?”王诗凡小声说:“就是因为她一下没动,我才知道她根本 没睡,人如果是真睡了,身边有动静她会有点动静的。”管有才向庄雨晨这边看看,他的手没有停,王诗凡又说:“她能听到我们的说话,如果现在动,证明更没有睡着。”庄雨晨在被里想笑,这个王诗凡让她动不动都 不合适,她索性继续保持不动的姿态。
王诗凡将管有才送到了庄雨晨的床上,她说:“放心,又不是第一次。”管有才有人给他壮胆,加上庄雨晨对他而言确实是个美女,他真的就进去找对了地方。应该是心里作用,他能感到比王诗凡的嫩、圆、结实,他用自己没有刷牙的口试了一下,那种爽让自己浑身颤栗。庄雨晨想配合,可自己明明没醒,她干脆由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花样。这时王诗凡说话了,她说:“不要装了,我刚才讲了,又不是第一次,尝尝鲜,也不比你在这找的差。”庄雨晨心中有点恼,她不想生气,毕竟管有才是和她是第一次。
没有一点反抗,管有才的身子那点货今天己经出了两次,现在才有点精神,他摸索一会,找准了位置。庄雨晨己经多天没有这种洗礼了,观战时间长,加上管有才前面做了不少工作,又是新人,管有才感到自己如同放进了稀粥里,不费一点力气。庄雨晨虽然年龄不大,可她是经历过工具和钱厚中之类的强物的,这次婚姻的失败她也总结过的,与男人的刺激度不够也有关系。现在自己如此润滑,加上管有才本就不太大,又是第三轮,热度、刚度都有衰减,庄雨晨没有体会到期待的快感,她不想醒了,由他去了。
管有才体内没货,庄雨晨又不互动,他有的是长度,王诗凡说:“在我这那样快,现在能撑吗?”管有才也不回答,又结结实地好一会,对方不配合,他自己也感到无聊,卷子没有做完,他立即回到了王诗凡的床上绪下半篇。他说:“这样她醒了我就可以不承认。”王诗凡白白地捡了一个便宜,她一边乱动一边说:“好好做活,她也是和我一样的女人,不嫌弃这个,不用害怕,就怕你手艺不精,不能让她舒心。”管有才听到这些后更加卖力了,他不知道这是个技术活,不仅要力气,还要方法、设备都跟上。
庄雨晨在被里听她们陶醉的状态,她不能理解王诗凡是经历过钱厚中的人,她为何还能将管有才当作手心里的宝。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曾经接受人工器械,那可是个伤人的玩艺,感觉是差不多,可那种物品会伤害敏感的表皮细胞,时间长了后,敏感元消失掉一大部份,普通的刺激己经不能达到那种高度。 人体是个研究不透的生物机构,只要不被外物种破坏,再生能力非常强大,这就是钱厚中用过以后,管有才用,对王诗凡来说区别不大,感受相似。
王诗凡终于在极度复杂的心态下完成 了当天的收割,她将灯光调亮,问道:“雨晨,不要装睡了,我知道你都听到了,我可是送给你的,你又不珍惜,装睡,现在小管累了,你如果实在想,等他休息一下后再说。”庄雨晨没有理她,在她关灯后,庄雨晨终于换了个姿势,她有点想念以前的日子。原来的工具她在婚前就扔了,后来也没有再买,她现在想像着钱厚中那个荒地会不会被别的人开采,如果自己过去,偶尔也可以解一下他那种四处留情的围。
庄雨晨和王诗凡她们平静、安心地睡了,管有才的房间空在那里,王诗凡和钱厚中一起时,她早己经不喜欢两个同床真正地睡觉了,那样她认为都休息不好。只要不是使用的时候,她基本都是选择一个人睡,那样更舒服,可是对小管就不同,她不讨厌搂在怀里。
早上,庄雨晨先醒了,她坐起来看时,发现管有才还在,她大声说道:“王总,你也太过分了,居然能留宿一个男的在这里,要是早说,我到那个空房间睡不就行了吗?”王诗凡坐起来说:“你装,我以为你能一直装下去呢?我就不信,睡得再沉,有个人上去还能没有一点感觉?如果真的是睡得香,小管是脱不下你的衣服的,信不?不信你可以试试,不管多累,如果你本人不配合,脱衣服一定能弄醒你的,不然是脱不下来的。”
庄雨晨想想有道理,以前她们讨论过这样的话题,犯罪学上有案例,再弱的女子也能对抗男人的强硬,只是进行到一部分时,女方多数选择妥协,这样对方才能成功。并不是女人愿意或是传说中那种开始享受,只是害怕威胁、更重的伤害、或者看不到希望。王诗凡看到庄雨晨不再反抗她的诘问,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虎口强欢,有点不太自然,明知庄雨晨是清醒的,却让管有才到自己身上结束,是有点不仗义。
管有才揉了一会自己的眼睛,他又向双两个女人看看,他听不太懂她们间的对话,可还是咽了一下口 水,想着昨天晚上的艳福,他休息好了,身体有了几丝冲动的反应。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有的,因为面对的可是两个如葱的女人,掐一下都能挤出水。王诗凡说:“要不要我出去一下,你们晨练一会再出来?现在不是昨晚,外边亮了,我在这不方便。”庄雨晨向她白了一眼说:“不要出来几天,时刻都 想这事,留点精力我带你们出去看看。”说着她先到了洗手间,王诗凡还是用手调笑了一会管有才。
早饭时,王诗凡又将温泉城的情况向庄雨晨认真地介绍了一下,王诗凡说:“那里的发展我己经充分了解了,你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亲人,还是你第一次婚姻的地,你考虑一下。上次我对你也没有安排,如果你这次再过去,我准备隐退,让你们一帮年轻人做事,现在的秦萌虽然生活上我不太认同,但做事还是利索的,也许能和你处得来。朱永强做总经理,我知道他力不从心,你去后就交给你。当然,我不是诱惑,你是有主见的人,你想清楚后再和我联系。”
庄雨明带着他们俩个去登一个野山,海拔只有不到一千米,可只到了三分之一,王诗凡就走不动了。庄雨晨说:“你不是告诉我不高的吗?还说一口气就能登顶,现在离顶远的很,己经爬了一个多小时了,照这样的速度,今天即使上去,下来也要晚了,下边再爬可就更慢了。”王诗凡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以前在山上生活过一段时间,这年身体真的空了。
她看着郁葱的大山,想着以前和朱家老大的日子,触景容易生情,不由地跑神了。她看着管有才,到底还是年轻,经历过一晚上的三场出力,他仍然没有一点累的感觉,管有才说:“王总,要不要我搀着你?那样你能省点力。”王诗凡没有同意,她说:“人多,看到不好,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要不你们两个先上,我慢一点上去。”说着她神秘地向庄雨晨笑笑。庄雨晨说:“还是一起吧,小管也不要太累,不要把我们王总的心肝累得不好用了,能爬多远是多远,又不是任务,实在不行我们就坐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