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莫欺少年穷,朱家旺再次上阵己经不是刚才那样,秦萌开灯又熄的信号让他确认自己没有犯错。他的代谢能力和再生能力一样强大,秦萌的柔嫩,他自己的壮强,相得相帮,他不知道水满才溢,他现在室内空虚,只有力气,没有内容。帮萌没有想到一个才尝到味道的男孩一下变得如此老道,她不了解原来是他己经是空城,耐久的条件具备,弓开了,箭没有,所以只有在那里强拉。一个是无意中卖了气力,一个承受中万分适意,秦萌如同在海边探到宝贝,她的声音不由地加大,毫无保留地传到了楼下。
小伙子大气没喘地奋斗了一个多时辰,一个小孩的认真和一个男人的发狠,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秦萌的声音中己经表达那种畅快中带有的『迷』人。秦月梅在楼下听不下去了,她见过,朱家旺只是个孩子,如果回家嘴吧不严,她秦家在王诗凡的心中可就真的不是人了,可这个时候,她又不宜上去,在自己的被里翻腾几个来去,仍然无法入眠。秦萌的动情让朱家旺更起了猛劲,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消耗能让对方这样失态,晚上看去还温文,现在为何变得底里歇斯。
朱家旺微汗出来了,他忍不住将秦萌的灯开了,小心地侍候着相比较用力更想『揉』搓的眼波所及。秦萌伸手将灯又关上,她不好意思面对一个小孩,她将对方的爱好 深度放进他想达到的地方,任由他回味、品尝。毕竟是个孩子,不一会,当他能够想要的全要到后也就疲乏了,朱家旺如同梦境一样知足地依偎在秦萌的身上再次进入了梦乡。
秦月梅半天没有听到 动静了,她小心地上了楼,到了楼梯口干咳了两声,秦萌没有睡着,她将朱家旺推到边上下了床。她出门问道:“你有事?”秦月梅借着楼梯的灯小声问道:“睡了?”秦萌点了头,秦月梅将女儿拉到了楼下,这才正式问道:“他才多小,你也上得了手?王诗凡若是知道会让你?男孩和女孩不同,这样小有啥味道,都 没熟透。”秦萌说:“怪不得说人老了觉睡得少,你在楼下不好好睡觉关心楼上的事干吗?我知道分寸,还能真做那事?再说,他是男的,他如果不行,我也做不起来,不要多心,明天我就给送回去了,要不等他醒了让你试试他会不会?”
秦月梅不再理她,她也知道自己找秦萌下来是想知道些新鲜事,是自己内心不正,她不好再说什么,催秦萌上楼早点休息。朱家旺再次睡醒时己经是早上了,他没有一点愧疚,对夜里发生的事试图提及,让秦萌制止了。从卫生间刷牙回来后,他的手还想再揩点秦萌的油,秦萌说:“你还是个孩子,不要再胡闹,回去好好上学,不要让家长『操』心,昨晚的事千万不要说出去,我是成年人,没啥,你可就不一样了,从小要是让人知道你不学好,长大了连老婆都找不到,以后想碰一下女人都难。”
朱家旺说:“我以后如果想到你这来,你会同意吗?”秦萌说:“只能白天和我提前预约好,不能在这过夜,你是个孩子,不要总想这些事,等你大了,有了自己的女人,可以二十四小时不下床。”说完笑一下让他下楼吃早饭,秦月梅一边吃一边看着朱家旺笑,她问道:“早饭后你是不是自己回去?要不要秦萌送一下?”朱家旺向秦萌坐的地方依一下后说:“我还是等下午再回去吧,我有点怕,你们不要送,我能自己处理好。”
秦萌抚『摸』一下朱家旺的头说:“我上午去温泉城上班,不给你爸打电话了,等你回去自己好好解释,以后不要再玩失踪了。”朱家旺听话地点了头,秦萌出门前和秦月梅嘀咕一下说:“我可以尝试,你可是做『奶』『奶』的人了,不要『乱』想、『乱』来,那样他不会从的,告诉你一下,也能用,熟了。”不等秦月梅训斥,秦萌跑出了家门。
秦月梅让朱家旺在家看电视,她出去买菜,顺便约上朱永强,告诉他小孩找到了,让他放心,小孩有点害怕,在她家调整一上午,下午自己回家。为了表示对秦月梅的感谢,朱永强帮她买了不少菜,说是给他儿子中午吃的,分手时,看到秦月梅那张不再年轻的脸对他充满了想法,朱永强答应她晚上过来。
到家后,秦月梅一边做饭一边观察朱家旺,他有朱永强的影子,如果不是这个小男孩,她现在就有机会和朱永强在一起。她将菜放到朱家旺面前择,同时问道:“你小小年纪,你萌姐好容易找到你,你怎能那样对她呢?要是传出去,你这小屁孩还怎样上学?不被同学笑话死?”朱家旺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问道:“她告诉你的?”秦月梅说:“我就在楼下,你们那动静,十里路都 能听见。”
朱家旺不说话了,他真有点害怕,经过这几天的漂泊,他有点想家、想学校,可昨晚,他也不知道为何能做出那事,可秦萌也不反对啊。他小声求道:“『奶』『奶』,我也想不出为何,这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萌姐让我别说的,别的人知道对我和她都 不好吧?”秦月梅笑道:“你可真会『乱』辈分,叫她姐姐,叫我『奶』『奶』,好了,我怎么会说呢?这是在我家,不明就里的人说不定认为我管教不好呢。”
秦月梅做了几个象样的菜,她几次冲动想给朱家旺搞点酒喝,可还是内心不畅,没做。家旺吃完后,秦月梅关照他上楼睡一觉,睡醒就回去,他家人在等他。朱家旺到了楼上,想着昨晚那并不荒唐的记忆,身体又充沛起来,秦月梅收拾好后,上楼给他送了一份水果,说是他爸买的。朱家旺坐起来时有点吃力,秦月梅发现了他的本钱,笑着问道:“想到什么还是看到啥了,怎么会支锅呢?”
家旺一下想起昨天淌下的窘态,赶紧用被盖上说:“我不吃水果了,饭吃得太多,肚里装不下了。”秦月梅发现了他的情况后,可能是饭后消化『液』分泌太多,她一点也不忌讳地进了朱家旺的被里,皮、骨分离的手拿住了朱家旺的直处说:“让『奶』『奶』看看你能多饱。”朱家旺现在己经不想看脸,甚至不愿意睁眼,他只想到快速消肿,可好,去处自然,秦月梅没有如秦萌那样叫唤,可也能感到她那种由于激动引起的、持久的震颤。
早就完成了,秦月梅还在不停地气喘,朱家旺感到奇怪,明明她只是接受,哪里有那么夸张的消耗。秦月梅现在是惜不释手,她不想停止自己的配合,由于苏世成的耽搁,她在如花的岁月过着青灯一样的生活,幸好秦萌在她熄火之前,引进了新鲜的血『液』,她一直有一种补偿青春的心理,对她来说,真的还以为是在和苏世成偷情的年岁,可时间放过哪个,不管你是否使用,她是一刻不停。
朱家旺现在平和地看着秦月梅,不错,是他『奶』『奶』一样的女人,他做了啥,他心中清楚,他想给自己一个称呼—--畜生,可明明是她引起的。家旺陷入了着急,他在新安小学期间是个公认的天才,可到了这里,由于语言不通,后来当然是自己为了摆脱别人的瞧不起,他故意吹嘘自己家的实力。再后来,他成了混混的现金会计,当母亲在钱上对自己断『奶』后,他居然活成了现在的自己,朱家旺的急让秦月梅不好意思起来,她收拾一下说:“小小年纪,连我你也能掺和,后生真的可畏。我怕你真的是吃多了就睡不好,你倒好,让我倘大年纪陪你消魂,你不难过我还难为情呢,赶紧收拾回家。”说完,秦月梅故作生气地下楼将自己关在屋里。
朱永强和潘侠看着朱家旺到了家,他们己提前商量好,不再说他,慢慢来,潘侠上午己经让朱永强告诉了王诗凡。永强问道:“你还想不想继续上学?我们在这里生活上有点问题,如果你想在这里读书,我就出去找工作,如果不想读书了,你是朱家独苗,我们也不为难你,回老家种地。”朱家旺看着潘侠,他一下想到了秦月梅,又想到了她们家的富有,他说:“如果上学家里困难,我可以在这里找份事做,我怕再上学,那帮人不放过我。”
潘侠伤心在看着孙子,她说:“以前是因为他们知道你家有钱,现在我们吃饭都成问题,那帮人不可能再为难你,要上就好好上,你爸正在外面找事做,可不能再出『乱』子。”朱家旺点头同意,潘侠当晚好好地做了一顿饭,可朱家旺的脑子里一直还是秦萌家的场景,饭后洗澡时,他在卫生间忍不住想了一会秦萌,顺着热水冲洗,极尽夸张地给自己放了一个小假。出来时,他装作无事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以前听到的有关王诗凡的韵事,他理解了,这和年龄无关,他能清晰地回想起秦月梅那因陶醉而显得不再苍老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