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玲花早己不是当年才见姜水河的那个纯情女子,经过职场的打磨,皮实多了。她向窗外看看,心中突然就萌生一个念头:如果苏世成发现她有了别的人,可能会和杨怀昌一样对她放手。她用自己因酒精燃起的热手,一下就搂住了单薄的管有才,漫声道:“不知道吧?喝酒时老板己经将你赏我了,你就好好服侍一下我吧,你平时是怎样陪伴王总的,把你的技巧全抖出来,让本姑娘开开眼界。”管有才一下反应不过来,他仔细回味一下王诗凡让他送钱玲花的眼神,真的有那些意思。
秦萌将他带到家时,曾经反复提醒他,给异『性』老板开车,一定要有悟『性』,不能让老板开口,要主动。现在的钱玲花,那种醉步轻摇,真的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管有才不知道从哪里入手,以前几次都是对方手把手,现在让他独立对付一个热血上涌的女人,管有才愣在原地。钱玲花以为他是害怕,借着酒意,连外皮一起将管有才拖入了被里,着整套的行装,钱玲花也能探到那种对她显然有感觉的膨胀。管有才在被里不好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可那种受到巨大挤压、又紧张、兴奋的状态让他不能自拔。
钱玲花的酒醒了一些,她手握着好处,不担心好饭会晚,哪里料到管有才是个不能太自持的主,他让钱玲花挑逗地一下失去了主心,乏了。是在自己的衣服里,刚刚还热火地手足『乱』动,现在一下凉了,不敢挪窝,那种内心的焦渴、想动的无本、『潮』湿的不适一下全成了管有才的负担,他小心地推开钱玲花,坐了起来。
钱玲花经历过的都是成熟的男人,她不懂现在管有才的状态算是啥回事,总之,她也感到手上的刚度没了,代替的是洗洁精一样的粘物出现在手中。她的酒又我醒了一些,也陪着管有才小心地坐了起来,她问道:“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管有才对自己的事情有数,秦萌在他面前时他也经历过这种激动过度的事情,可他的嘴上不能说,小声嘀咕道:“我也不知道。”钱玲花以为是自己惹下了麻烦,她晃晃管有才,没有太大的异样,就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管有才哪里舍得离开,他有过处理这种事的经验,管有才装出一幅可怜、害怕的样子,又重新躺下,向里睡了一会,任凭钱玲花的安慰。有美人相陪,加上真的需要深呼吸、运精力,管有才睡着了,他不知道男人排空后就容易入睡。钱玲花看到他没事,也能想到可能是所谓的早放,用点湿巾纸让他自己清理一下后,也随他一起入睡了。
王诗凡听着杨怀昌的呼噜,她有点不想自持,几次试图和他面对,可他真的如同死猪一样的没有一丝反应。那种平时睡意中也可能产生的身体变化在酒后王诗凡没有从他的身上捕捉到,她极其失望地睡去。一觉醒后,杨怀昌还是一点动静没有,王诗凡是彻底清醒了,她下床给杨怀昌准备了一杯蜂蜜水,又将自己喜欢的内衣换上,再次让他一惊醒就能感到她的热烫。
果然,长期一个人睡眠,杨怀昌经历近三个小时的酒后恢复,一下感到了身边有人,他稍一动弹就触醒了浅睡的王诗凡。为了在文人面前保持一点浮得不重,王诗凡故意调匀自己的呼吸,看似如同深度入睡。杨怀昌没有那个主动的胆量,他认为自己作为一个员工,酒后居然躺在了女老板的身边,虽然他们有过不止一次的交往,可现在看她那美美入睡的样子,杨怀昌内心深处只有那种不敢侵犯的思想。
不敢动,又舍不得离开,他看着床头柜上的冷了的蜂蜜水,喝了一下好多了,他现在开始正常清醒,身体也有了那种变化或者叫能冲的动静。杨怀昌转动一下自己的脑子,想到了和王诗凡一样的主意:何尝不继续享受现在的蜜意?躺下装睡,也许她起来后会有所表现,那时不就睡收渔利吗?想到这些,杨怀昌摆出宿酒难醒的昏『迷』,又重新躺下,和刚才不同,他的手找到了想握住地方的外围。
这一切都在王诗凡的感觉中流淌,她从心里对杨怀昌的胆量不满,外面的天己经暗了,她知道自己想被动己经不成。王诗凡将杨怀昌的手移开,将自己的一条腿舒适地放到了他的身上,继续装睡,自己先迈一步,想看看他能不能跟上。杨怀昌己经感到对方的睡衣太宽松,细顺的秀腿加重了他的呼吸,他没有王诗凡的定力,男人也没有女人能坚持,因为男人的时间有上限,女人则不同,不管多久,以静制动。
杨怀昌悄悄地将王诗凡的睡衣下拉,那种本来的宽松受不住故意的行动,何况王诗凡也在暗中配合。只有坐怀不『乱』,哪个听说躺怀不『乱』的,杨怀昌没有读过现在状态下能保持安然的经典,他对王诗凡是熟悉的,可也不能在对方没有知觉的时候野蛮,他小心地试图『揉』醒王诗凡。叫不醒的是装睡的人,杨怀昌磨叽地实在难过,才一下悟出对方不需要醒,她在等。杨怀昌自己理解自己,只快不用痛地开始了他醉后的行动,一点不错,王诗凡准备地十分充分,因为不用费力,几乎是顺滑的,这哪里是对一个熟睡的人,分明是熟透的,他理解了啥叫熟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钱玲花看着稚气没脱的管有才睡得正香,她以为自己的今晚算是同床异梦了,她忍不住想搂一下管有才,她自从认识男人一直没有主动的机会,都是对方的寻欢。今天不同,可以由着她来,可对方己经不在状态,她有点失望地试图去碰现在不靠谱的多余物。管有才可是个阳刚十足的少年,肚里的阳气升腾地快,他在睡梦中想到了好事,眨眼一看不是做梦。他可比杨怀昌溜多了,一下就到了人上,从无到有只是一瞬间,钱玲花才感到是软的,可一接触她就发现不同,可以立即投入。
年轻就是本钱,身体如弹簧,钱玲花一下体会到他比姜水河、苏世成嫩道、火热、激烈,生活需要的是一种感觉,尤其是身心同步的高度。管有才则不同,他用过秦月梅,他也能感到了老道和嫩俏的区别,那是两种不同的外套,只有穿着的人才能领略个中的微妙,不能说各有各的妙,只能讲男人选小的是实践验证过的巧。
杨怀昌结束后就想回去,他不愿意多陪王诗凡一会,他不是内心对她的抵制,是因为钱厚中还在山庄里,这种事不是能上台面的题。王诗凡又不好挽留,她需要有人陪,她怕一个人睡,杨怀昌走后,她又想到了管有才,这才想起钱玲花会不会借着酒意。王诗凡下床将自己和房间收拾好,这时她想到了管有才出她门时的眼神,那是一种醋意的泛滥。
王诗凡不考虑己经过了半夜,她知道管有才的电话是放在枕头边的震动模式,她给他打了过去。钱玲花还在受幸,一下发现了手机的亮,这可是深夜,她以为是苏世成,可再一细看是管有才的,她将电话给还在喘息的管有才,顺便发现老板的字样在屏幕上,她停止了配合,让管有才好好接电话。
管有才问道:“王总,有事吗?”王诗凡问道:“你在哪里?我对钱主任不放心,想知道她醒了没有。”管有才没有心计,他脱口告诉王诗凡钱主任早就醒了,没事。王诗凡心中一惊,她也不认为钱玲花能到这种地步,她说:“我就是醒了发现头重,对钱玲花不放心,又起不来去看望才问你的,杨怀昌也喝多了,可能才从我这里走,他的被还是热的,我都 一点不知道。”她是想告诉管有才,她和杨怀昌间没有他看到的后续故事,虽然没必要,但还是这样讲更好。
管有才听说王诗凡头重,他问道:“要不要我去看看你?”王诗凡说:“如果方便,能来一下更好。”管有才想对钱玲花有所交待,可一通电话后,他发现他己经不能继续了,有点过意不去地拍了几下钱玲花雪白的身体说:“以后我一定常来,可能第一回容易紧张,你看我刚才不是正常了吗?”
钱玲花对这种将她当作玩物的拍打最是来气,她一直以为这是那些自以为成功男人的专利,可管有才算个啥。他也敢对自己拍打,她真想发作,内因可能是管有才中途下岗,让她意犹在,事未毕,腹内空。可是为了自己将来有一个更好的接待中心,何况管有才马上去的是王诗凡处,如果自己发火,他要是情到密处走了嘴,那可不好。她又叮嘱一下管有才,他不是王诗凡送的礼物,她是开玩笑的,让他把省下的内容好好送给老板。管有才说:“放心,我欠你的以后一定加倍还,她是头疼,不然不会让我现在过去的,杨校长才离开,她要是真有别的需要,也轮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