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入桌后,刚刚挨过管有才的那个女人似乎酒醒了,她装醉本是是想制造一个闹剧,出去进就压根没想到管有才真的能行。她本是个体面 的人,到这个地方来,可能的结果、会遇到的事情大家彼此也明白,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让一个男孩那样后,对她来说是个不能回忆的笑谈。当她想制止时己经来不及了,她何曾当众出现过这种公开的展示,自己的样子一定是一笔永远挥不去的集体财富。她没有看任何人,也知道这种事只能做,只能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多,平时秦萌全是这样安排的,可今天?今天是自找的?
秦萌己经从低头不语,正在准备外套的那个女人表情发现了微妙,她现在也认为玩笑大了,立即说道:“刚才只是个『插』曲,没有有看到什么实质内容,大家继续吃饭。”边说端起了酒杯,可那个女人己经起来了,啥话不说的出去了。秦萌跟在后面相送,酒桌上有人重复:“是的,只是个 “『插』曲”,没别的。”由于对敏感词语的加重语气,桌子上的人开始大笑,有人主动开始和管有才喝酒,他也想跑,可狼入羊群,有时也会被吃草的活剥,何况她们并不全是食素的,甚至可能全是爱荤的。
秦萌再次回来后,她正『色』地告诉管有才:“你的胆量真大,她可是本地税务主官的女人,孩子都不比你小多少,如果她告你,你想过后果没有?你可是当众,罪行从重的!”管有才说:“又不能怪我,大家可以为我作证,是她先动的手。”秦萌说:“她只是出于对你的关心,试试你是不是个童子,你倒好,后来不是反客为主了?我不和你多说,总之,今天的事如果传了出去,她可是说了,一定要让你坐几天少年的牢。”管有才不敢接话了,举到半空的酒杯放下了。
这时,杜清清说:“我们不会传播,也不用作证,法官也是愣子,这样的一群众人,他一个小孩真的能为所欲为?一查就知道了,可不要自讨没趣。能玩就来玩,玩不起可不要吓唬人家小孩。小管,不用怕,现在是法制社会,有阿姨给你作主,你以后可不能只靠身子,要用脑袋生活。你刚才那个劲头,让我们感到是在耍猴,难怪人家不高兴,业务为精,场合不对。”她的话让大家放心了,她是桌上己知的背景老大,只要她主动让大家封口,没人敢出去『乱』说,何况还要再这个地方继续娱乐。
管有才现在根本听不进话,他只想早点离开,可是秦萌不放,别的女人起哄般地劝他的酒,想听到他这么小的年纪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成人的生活的。秦萌怕他酒多后『乱』说,他一直以为自己说不定是他的第一,这倒没什么,她在圈子里是有点名气的,他怕管有才说秦月梅来,她有点想放他回去,就说:“他只是个小孩,大家不能因为刚才的事情以为他成熟地能多早,杜太太也说了,这种事男人都是不用上培训班的,没听说几个要人教的。大家放了他吧,喝太多对小孩成长不利,让他回去,以后想让他来时我再联系,可不要给他吓坏了,以后不敢来了。”
大家认为有道理,杜清清说:“不用喝多少了,这里的事情他既然来了,就让他体会一下,这样那个税务官的余太太过后能听到小管己经和我们一起了,是我们中的一员,她的心理负担能轻一点。秦总,你看呢?如果这样让他回去,下次余太太可不一定好意思来,如果她听说不是她一个人有好奇心,事情可能会正常一些。我们这个聚会开始就说好的,不能随便进人、更不好随便退出,因为如果有人随便退出,对我们来说更危险。”大家一下想到自己的安全,这才意识到狂欢是有代价的,以前的承诺以为只是玩前的口头应承,现在一下严肃后,才知道聚会的本职是一种放浪、是一种见不得阳光的勾当。
桌上的气氛一下淡了不少,管有才不虽然不懂,但是不让他离开他还是听话的。哪有人不好奇的,他不明白他们的聚会到底还有什么内容,反正己经这样了,这时的王诗凡应该己经睡下,也没来电话,索『性』在这里再玩一会。酒是不喝了,管有才开始见识到一些新奇的设备,不一会,他己经看不到成群的女人了,再之后,就只有杜清清和秦萌陪他一起了。
在杜清清摆弄设备的一个间隙,秦萌找个机会小声地说:“她如果问你的经历、工作,尤其是到过我家的事一定不能说,她是我们这些女人的头,你只管侍候好,说错了可要出事的。”管有才点了头,主动来到杜清清跟前,他对王诗凡类的女人有天然的亲近感,不缺少母爱,可儿会嫌母的。他多想自己的母亲能像她们一样,有风度、有模样、有能力,真的是投胎时缺少技术,他从母亲身上得到的一直只是管教,太少的温馨记忆。
这时秦萌己经消失,杜清清一边度着设备一边问道:“你是从何时开始碰女人的?这里没别人,也让我知道些新鲜事,整天在家里闷坏了。”管有才向外边看看,不知道何时,室内的温度高了起来,人穿得有点多,杜太太让脱些下来,没事,她自己首先将外套脱下了。本太太说:“我只是想听听,我能感到你在无饭吃时想到了秦萌,是她先教的你?他怕你喝多了『乱』说?我故意给她时间交代你,对不?”管有才眼睛开始大睁,他真的不有白,眼前的女人怎么全知道,他的额头开始冒汗,杜太太向他的单薄的身体看看后说:“我不稀罕你,少穿点,这是个玩的地方,放松,什么都没事,有我呢。”
管有才说:“温度为何一下这么高?我受不了,太闷了,想出去。”杜太太说:“是心里作用,温度是高了点,可一点不会闷,有增氧设备,你不要害怕、着急,会好的。”说完,她只穿了一点点了,明显还从上衣里边将束缚扔了出来,管有才啥都能从外面看见,他可是才犯过错,不敢正眼。但那微垂的柔软还是如期地到了管有才的面前,能闻到那不是漂、是贴近的肉香。
本能是有力量的,管有才的口水开始向外淌,他受不了自己的膨胀,加上衣物太少,根本遮不住来势迅猛的张扬。杜太太并没有像刚才的余夫人那样匆忙,她向设备看看后说:“你看,人还是要上学的,如果你接受的是正常教育,现在应当是大学的学生,这些设备可都 是有文化人研究出来的,你没见过吧?”管有才不敢动,他身体难过,真想找个遮羞的衣物盖一下,可杜太太拉着他的手,将他引导到一个可调节的单杠状的器具前,双手一下攀住高处,双脚作『乱』踩不稳状,管有才想接她一下,不想让她一脚踹下了自己唯一的遮羞地方。
管有才的双手又抱杜太太的脚,又想拉自己的短衣,杜清清说:“不慌,我刚才己经看过了,告诉你我不稀罕,这是个玩的地方,你身后有防止后挫的脚踏,现在好用力了。”说完,她一下完成自己的解放,管有才眼前毫无障碍,只有一个方向,喜剧重演。和刚才不同,刚才本来就有点满,加上在众人的眼光下,他难以适应。现在不同,又有防后挫的脚踏、又才放空后起的升腾,他有的是气力,从心里先是佩服设备、后来佩服自己,还能做下如果畅淋的活计。
杜太太对他本不报多少希望,只是图个新鲜、刺激,刚才又看到他的能力,可没想到希望越小,得意越大,年纪不大,活却不孬。她认为是自己的身材比余夫人高,不然不会引起小管这样发疯般的狂闹,可是她是经过沧海的人,管有才和钱厚中相比还是差距不小。她有滋地品味,尽力的享受,还想换个设备试试,又怕管有才的能量因地方转移消失,就在一处,她还是领略了小男孩的原味。她喜欢秦萌给她安排的那些服了『药』的,神奇、可控,可那种人会让她从心理抵制,以为不是人,是『药』物、是工具,和管有才不同,是真物。
温度、力度的结合,管有才的汗出的太多,有不少己经传递到杜清清的身上,汗『液』能增大体表的摩擦,杜清清在稍事休息是叮嘱管有才一定不能着凉。她听老人说过,男人如果事后突然受冷,可能会对一生的生活质量产生大的影响。有人居然关心自己的生活质量,管有才有点感动,他又不顾汗水,可始继续辛苦的作业。
体验到了他的能耐,杜太太相试试别的设备,顺便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汗滴,她重新选一个位置,协助管有才重新一轮的开始。这些装备显然秦萌己经体验过的,真的符合人体生理结构,贴合、可靠、不松懈。管有才暗下决心,以后条件好了,一定要在家里置办一套,想到王诗凡有这能力,可以建议她先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