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渔火冰冷着脸:“凡人欲想创世,可笑——”
此言一出叶枫眠打个冷颤,反观王一止却是不解其意。
好在叶渔火不再言语。
其余小妖早已经四散而逃,然而尹子睿、洪飞却不见踪影。
上官怀玉五人侥幸的捡回一条命,但是对待叶枫眠依旧保持着上位者的心态。
叶枫眠对此也不以为然。
但是此刻他身上却缠绕着一些黑色的尸气,那毛家姑妈本就是因为怨气不散而成的僵尸,此刻被吞噬,那怨气尸气自然会存在叶枫眠的体内。
上官怀玉:“你受伤了?怎么被尸气缠绕?”
魏子迅:“虽然你救了我们,但是我们也没有要求你救我们。”
刘佳伦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不过是被那千年僵尸临死反扑而已。”
......
王一止心痛自己的大奔,叶枫眠却是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步行吧!就当锻炼了,最近有些胖了。”
但是看着那五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叶枫眠转念一想:“还是找一个空地休息一下吧!”
一拂袖,将路上的汽车残片给清理到路边上,毕竟是盘山公路,时不时的还是有车辆来往的,算是积一点功德。
一行人就在林间休息,几人乃是修行者,个个盘坐在地,打坐调息。
唯独叶枫眠二人腻歪在一起。
到了第二天清晨,却发现那五人已经成了五具骷髅,仅剩白骨。
叶枫眠打着哈欠,睡眼惺忪,还在那里迷迷瞪瞪的。
只觉得五人那边白花花一片,仔细一看一脚将靠着树根睡着的王一止给踹翻在地:“老王——祸事了?”
王一止睁开眼之后:“又怎么了?”
当看到那五具白骨之后:“不是——小叶子——你趁人要人病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哼——本人才没有这个兴趣呢!”
“不是你——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妖魔在吗?能有这般强大的妖魔吗?”
叶渔火此刻缓缓醒来,知道事情之后,表示自己并没有感知到妖魔的到来。
这却勾起了叶枫眠的兴趣:“这事情也简单,要不然就是他们自己搞的鬼,要不然就是有其他强大的妖魔,但是却放过了你我,只怕不可能吧!”
“那么就是他们自己搞鬼了,难不成是要栽赃陷害?”老王给了自己的见解。
“鬼知道喽!”叶枫眠耸肩摊手,诡异一笑。
“你笑的怎么这么可怕呢?”
叶枫眠笑了笑:“罢了!算是他们五人命该如此!”
他冷漠拂衣离去,并没有深究此事。
老王挠挠头还是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
叶渔火紧跟着叶枫眠。
三人赶到了龙虎山山脚时,却遇见了一位邋遢老乞丐,端着一个缺口黑碗,拄着一根油光发亮的细竹竿。灰白色的长发披散,瘦如竹竿,两腮凹陷。
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一个瘦若竹竿的老乞丐蜷缩在角落里。他的身体仿佛被岁月侵蚀得只剩下一副骨架,干枯的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凸显出嶙峋的轮廓。他的脸庞布满了皱纹,深深的沟壑见证了生活的沧桑。
老乞丐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衫,补丁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各个角落,衣角随风飘动,显得更加单薄。他的头发凌乱不堪,如同一团杂草,夹杂着尘土和污垢。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迷茫,仿佛对生活已经失去了希望。他伸出干枯的手,向过往的行人乞讨。那只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关节处清晰可见,微微颤抖着。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哀求声。路过的人们纷纷投来怜悯的目光,但大多数人只是匆匆走过,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给予他实质性的帮助。老乞丐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怨恨,只有无尽的疲惫和无奈。
在这个繁华的世界里,老乞丐显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他的存在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无人问津。然而,他那瘦若竹竿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了人们的心中,让人不禁感叹生活的残酷和命运的无常。
直到遇见了叶枫眠三人,起身拦路,老乞丐口中念叨着:“身世浑如水上鸥,又携竹杖过南州。饭囊傍晚盛残月,歌板临风唱晓秋。两脚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而今不食嗟来食,黄犬何须吠不休。”
老乞丐先是关注叶渔火,随即将目光转移到叶枫眠身上,最终盯着王一止看,仔细的打量,将手中竹竿攥紧。
叶枫眠摸出一枚铜钱:“一曲离愁以明月,再听繁星诉哀求。”
那一枚铜钱在老乞丐的碗中转了三转,最终倒下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的债该还了——”
叶枫眠与老乞丐擦肩而过。
王一止:“那是五铢钱——”
“你最近还是注意一点吧!”
“注意什么?”
“你晚上打呼噜真的要人命。”
“胡说老子从来不打呼噜的。”
“但是那老叫花子的诗还是有着几分意思的。”
“哦——你听出了几分?”
“嗯——一分也没有!”
“你的诗又是什么意思?”
“来讨债了——”
“讨债?那老乞丐是龙虎山的高人吗?”
“你见过,却不认识,啧啧——还是没有眼光。”
“嘿——你个近视眼,还好意思说我没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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