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般变数近皆掌,方信九龄无悔肠。
五猖兵马为遗物,早有定局待入场。
如果说我这些经历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可又谁问过我是否愿意接受呢?把能利用到的一切都利用上了,每一个人的人性,每一个看似巧合的事情,甚至连我的情绪都给利用上了。
让我在痛苦中挣扎,在痛苦中成长,让我在痛苦中看破人性,甚至让我在痛苦中掌握修行的法门。
想到这里我站在神龛前,冲着神龛上的神像们开始大声的吼道: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么?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么?你们问过我了么?我就该被你们这么对待么?说是不干涉我的选择,但是你们却利用了我所有的选择。
哈哈,引导我找小雨,不断的妥协让我爱上了这个女人,然后最终又安排出了这样的一场戏,你们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么?
七年,七年的时间,难道说这七年来都是在你们的布局之下么?还是说我这三十几年都是你们布的局?这个结果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你们太他吗的残忍了,别说这就是我的命,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用尽了所有力气喊出了这些话以后,我无力的蹲在了地上,问向自己的内心,我还能相信谁啊?还有谁是能相信的啊?父母?亲人?爱人?朋友?仙家?自己?我还能相信谁啊?
我好像谁都没法再相信了?为什么要这样啊?我还能信我自己么?就连我自己引以为傲的逻辑思维能力,感知能力都是可以被利用的,我还能相信自己么?
说好了不干涉我的选择,结果我的选择都是被掌控着的,哈哈,真的是太滑稽了,我该怎么办啊?我还应该继续往下走么?
当我想到是否该继续往下走的时候,脑中对小雨和王鹏的恨念又涌了出来,我得继续往下走,别说什么命运的安排,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这对狗男女,尤其是她小雨。
不论是如何安排,还是人在做天在看,抛开所有有关玄学的范畴,这正是她小雨造成的这一切,她的恶,她的虚伪,她的伪善,她的无情,她的冷血,她的自私,她的贪婪……
我站起了身子走回到桌子前,在纸上写下了脑中闪现的词,这是第一首带有标题的词,叫“画皮”,这首词更像是一首诗了:
画皮
不惧面恶凶光现,唯恐伪善化菩提。
其恶藏心不露形,其毒画皮把人迷。
其言颠倒假传真,其语祸乱蛊人行。
其想立于众生上,其性意欲掌众生。
其影隐于三途道,其患引劫入府门。
明镜拭心思道果,不惹此障孽身缠。
看着这首诗,我不自觉的笑了,没想过有一天我能写出,有如此批判性的内容来,画皮鬼么,不论是诗的意境和诗的内容,都完美的契合了小雨本人。
读了几遍这首诗不自觉的笑了,心里念叨着,九龄师傅啊,九龄师傅,你这是在哄我开心呢么?
想到了这里又想起了天豹的话,哪怕是有一天我不相信他了,我也得相信胡九龄,换句话说我谁都不相信了,我都要相信胡九龄。
现在想来这是天豹给我藏的玄机,有些话他们是没法明说的,否则也不会通过梦境,或者是通过写词来提醒,提示,警醒我了!
又读了几遍“画皮”心里没那么难过了,虽然脑子依旧在灼烧,看看时间刚哥的小道场差不多开门了,起身驱车前往。
在开车前往刚哥道场的路上收到了小大夫的微信,微信的内容上是她昨晚梦到了有关我的内容。
小大夫的梦境中:
她陪着我走在一条类似于古代的街道上,街道上看不到什么人影,在向前快走到一个类似官府的地方时,看到个在道路旁跪着的女人。
这女人披头散发一身囚衣,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冲着我喊道:
“我当年十八人都敢跟他们干,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你现在可是有八十位啊,你怕什么啊!”
我和小大夫都没有理会这个女人,径直走进了这个像官府一样的地方。走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在进入一栋华丽的大屋子里看到三清像时,才知道这不是什么官府,而是一处道观。
大殿里又是空无一人,没有在大殿的前面过多停留,而是走向了大殿的后面,在后堂看到了一张桌子,靠近桌子后。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黄纸,黄纸上写满了文字,她能看懂的只有右上角我的名字。
小大夫的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她不知道这个梦是什么用意,但是对于跪地女人的那句话,她倒是充满了好奇。她不知道这个梦对我有没有意义,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给我发了过来。
这个梦对我当然有意义,也正是小大夫不理解跪地女人的那句话,才让我确认了这个梦的真实性。
大殿后堂写有我名字的黄表纸,基本上可以确认那就是手续,这道手续正是和我之前梦到“五猖兵马”有关。
那个跪地女人说的话,十八位就能打他们所有人,这里面的十八位说的也正是“五猖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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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刚哥的屋里,只有刚哥和程哥在,在同他俩打过招呼后,我坐了下来抽着程哥递给我的烟没有着急说话。
我也没资格主动说什么,和这两位哥哥不熟,他俩能主动帮我全是看在了赵哥的面子上,甚至都是赵哥在背后交代的,否则搭理我干嘛啊!
一支烟没等抽完程哥问我:
“你知不知道你太姥爷都给你留什么了?这老道可真是没少给你留好东西啊?”
我听程哥这么问,忙晃了晃脑袋,说真的,我真不知道这太姥爷给我留什么了,不过一个死去多年的老鬼能给留啥?
总不能是银行卡密码,或者是遗产吧,就是有遗产,也早让他的儿女瓜分干净了。
见我摇晃脑袋,程哥笑了一下对我讲:
“你知道五猖兵马么?”
一听五猖兵马,我草,这是啥情况,我这前天做梦刚梦到过,刚才小大夫的梦也是意指五猖兵马,这会程哥又提这个,说是巧合鬼都不信。
我梦完五猖兵马后查过百度,但是百度上的解释,我觉得自己根本和这五猖兵马不挨边。道门授箓的道士可以请动三坛兵马,五猖兵马正是道家的下坛兵马。
我又不是道士,我也没有所谓的授箓,压根跟这五猖兵马不挨边。可程哥接下来的解释,让我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见我摇头程哥笑着向我解释:
“你家这老道啊太有意思了,这五猖兵马就是他身前带的,现在将这五猖兵马交由你了,你都不知道这是多大的造化。
就是道门授箓的道士,也没有几个能带动五猖兵马的,一般都是由师父给弟子拨兵马,你知不知道你家老道给你留了多少位啊?”
当程哥问完,我下意识的回答:
“八十位?”
见我说出了数字程哥一愣,继而问道:
“你知道啊?”
我将梦到黑甲骑兵的梦,还有今早小大夫做的梦告诉了程哥,程哥在听说后对刚哥说道:
“李道长我跟你说,这小子当初在我这结缘吕祖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小子早晚是咱们道门的人,这现在果然按我的话来了。
我这是今早查出来的,那老道给这小子留了八十位五猖兵,就这八十位五猖兵要是让这小子都领了的话,这小子在出马圈子里都能横着走了。”
程哥的话让我有些晕眩,我并没能完全理解他话中的意思,继而一脸不解的问他:
“程哥,我在网上查,不是说只有道门的授箓弟子,在授箓后才能有五猖兵马么?我这也不是道门弟子啊?”
我的疑问其实也问出了刚哥的疑问:
“所以说这是你太姥爷留给你的么,你不是道门的人,但他是啊,也不是所有道门的人都有五猖兵马,就现在招五猖兵马都老难了,这可倒好给你留了八十位。
而且就你连玉皇印都有了,还说你不是道门的人么?你跟所谓的道门人就差了个证,差个师承而已,但如果说你继承的是你太姥爷,你这也算是有师承的。
再一个,你就看你,哪有半点像个出马仙的样子,就你写词的本事,你写词的风格也都是道门的风格,你给人办事走的也不是出马的路子,你发的朋友圈我都看过。
再有你给人看卦写的卦辞,那都是道门里老家伙才掌握的东西,这些都是你太姥爷留给你的!”
听到这里我心想,前面程哥说的东西我都觉得在理,但是这卦辞不是因为胡九龄么?这卦辞和看卦的本事也是跟我太姥爷有关。
想到这里我问向程哥:
“程哥,我这卦辞都是我身上胡九龄写的啊,应该跟我太姥爷没关系吧?而且这么多年来,没人看到过我这位太姥爷啊,这也就是这次因为我这个事情,他才突然冒出来的,这几年来我甚至认为他都不在我这里。”
被我这么一问,程哥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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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出马仙之路喜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