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学:我们好像闻到了一股名为‘娘气’的气息扑面而来……
关韦宁这个‘夫君’的架子端得四平八稳,安抚性的拍了拍‘爱妻’的头,才红着脸将两颗糖放在她掌心,扯着大烟嗓道:“不用找了,一颗还你,一颗当做利息。”
惊喜来的太突然,毛伊人欢呼一声,蹦蹦跳跳的走回顾子剑旁边,一个拳头伸至他面前,五指张开,两颗草莓味的软糖躺在白嫩的掌心。
小狐狸下巴微抬,大眼微弯,言语之间十分自豪:“你看,我捡个糖还能多出来一颗,厉害吧。”
她的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一点都不记仇,就这么一小会,她已经忘了顾子剑拍飞她糖的事了。
顾子剑看着她宛如小孩子跟同龄人炫耀的举动,一颗本来满是火气的心就像被浇下一盆冰水,不仅火气没了,还冰凉舒适得很。
毛伊人这家伙的长相是个妖艳贱货,内里却是个没长大且傻啦吧唧的孩子,跟个孩子较真,顾子剑突然有点看不起自己。
顾子剑内心的小人长吁短叹,面上却半点不显。
他仰视着她,原本想真心实意的夸赞两句,出口的话语却是故作敷衍:“是是是,你特别厉害。”
这语气也太虚伪了,毛伊人眉头一皱,便想说点什么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恰巧,车子一开动,站立着的毛伊人一个恍惚,一屁蹲坐了下去,还好她手速快,扶着旁边的东西卸了些力道,这才没摔得多疼。
只是,她这手里扶着的东西怎么软软的,有点怪啊……
“毛伊人,你还要抓多久?”顾子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脸色有些扭曲,双腿并拢夹紧,“你这是,得不到就想要毁掉吗?”
毛伊人顺着她右手的视线看过去,她的手成九鹰白骨爪的形状抓着顾子剑的命根子,难怪触感那么奇怪……
回过神来,毛伊人跟弹簧一样猛然弹开,如同避开洪水猛兽般。
轰隆轰隆~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裂开来,神魂好像被震得飞出去一般,心中各种复杂的情绪奔腾澎湃,热血涌上脸庞,大概,她这辈子都不会有比这更糗的时候了。
然而,在这种尴尬的时刻,毛伊人内心第一个清晰的念头竟然是:他哪里好像挺大的啊。
刹那间,世界安静了,空气凝固了,两人都垂头沉默着,一动不动,唯有毛伊人的手像得了癫痫一般抖得不停。
幸运的是,顾子剑那句话的音量很小,刚刚那一瞬,大家并没有过多关注,否则,这两人真想立马打道回府。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大哥喊话叫人坐下,毛伊人这才缩回座位里,低头吃糖,目不斜视。
作为受害人的顾子剑震惊感比毛伊人更甚,全身都变得不自在,从耳尖开始,连着面颊、脖颈,甚至是手指头,都一下子红透了。
等顾子剑好不容易缓过了神,这么尴尬的时刻,他其实是不想跟毛伊人讲话,然而……
“毛伊人。”
“干干干什么。”
“你嘴里啃着的棒棒糖好像没开包装吧。”
毛伊人:“……!”
难怪她觉得一点都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