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户照入,两人对望半天,突兀的笑出了声。
秦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样,道:“怎么不动?我教你的都忘了?”
庄落咬牙:“闭眼。”坏男人!
庄落回忆了会,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才低头对着那薄唇印上了去,一下下地尝试着亲他。
她学着秦时以前用过的招数,尽数的还回他的身上,果然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说起来这还是庄落首次做攻略的一方,她能感受到身下的人浑身绷得僵硬,还在微微颤抖,但他还是强撑着不动。
庄落退开来,那人闭眼半躺着,薄唇绯红水润,脖颈上的喉结挑起一道俊美的弧线,这人真是好看!
庄落再次欺身而上,这次对准的是脖颈上性感的喉结,同时,手也从衣摆下伸进去,微凉的手指轻轻划过紧绷的腹肌,轻触轻点缓缓向上,停留在他肌理分明的沟壑处轻轻打转、画圈。
秦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也是庄落最喜欢的类型,没有像健身教练那种隆起夸张的跟个大块头似的,而是符合中国人审美的,修长的骨骼上覆着一层漂亮的肌肉,不算厚,但很有力量。
忽而,指尖一颤,手掌下的肌肉温度升得很快,眼下已经烫得吓人,就像是浇下汽油的火苗,越烧越旺盛。
看来,若即若离的触碰,更能打动身体。
手指停了下来,而后,又动了,摸进了皮带底下——秦时的手指死死抓着座椅扶手,指关节紧绷得陷入了木头里面。
冰与火的触碰,肌肉紧绷着,收缩着——
部队里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他当时被评为最优等,他们说他冷酷、自律,极端的克制,一点都不像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但现在,这些夸赞都成了笑话。
庄落随意撩拨几下,他就开始溃不成军,意志力全线瓦解。
秦时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从她触碰的地方往全身扩散,简直……要被逼疯了,去他的冷静自持,去他的木头人……
那根名为冷静的弦,在对方若即若离的刺激下,终于发出嗡的一声哀鸣,绷断了。
他擒住在正在摸索的人,将她压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你动了,我赢了。”庄落笑盈盈的,还没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秦时眯着眼睛问,他可没教过她这些招数。
庄落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开始卖队友:“毛伊人!”
“落落,你知道,123木头不许动,的下一句是什么吗?”他暗哑的声音带着些缠绵悱恻的意味。
庄落摇了摇头,这句话后面游戏不就开始了吗?那还有下一句。
“对不起我输了,因为我心动了!”
庄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里里外外又亲了个遍,偏被秦时吃得死死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气呼呼的生闷气。
毕业舞会上,庄落穿的是碧绿色长裙,一条丝带将盈盈一握的蛮腰束起,只露出小巧的脚踝,衬得她白皙高挑,这大概是她设计作品里最平淡的一件,主要是为了应某人的霸道要求改了不下十出。
今天的舞会倒有点像角色扮演,什么奇形怪状的服装都有,庄落这小清新的一身反而比较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