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衍琛在他的背部拍了拍，喊了声豆干，他的抖了抖，有所反应。
“出来。”顾衍琛勾着他的肚子。
司念用力地往沙发地下钻，就不出。
丢人都丢到太平洋去了，他没脸见白炽灯的灯光。
顾衍琛笑了，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进沙发底。
司念不由地眯了眯眼。
顾衍琛呵笑，“你跟他脾气还真像。”
司念的脸颊不由地浮现出两坨红色。
“今天他跟我提到昨晚的事，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豆干，你昨晚有没有目击？嗯？”顾衍琛顺着狗子的毛。
司念咦了一声，转过脸看向顾衍琛。
他这话啥意思？
难道他昨晚并不知道？
“汪！”
“真看见了？”顾衍琛把狗子抱出来放在腿上，“你看见他对我做了什么？”
司念眼珠转了转，笑了，原来顾衍琛这货诓他，昨晚根本不知情嘛。
也是，如果昨晚他知情，想必他司念早就被反压了……
司念乐了，为了躲避顾衍琛的询问，干脆装死。
……
设计稿敲定的第二天，顾衍琛召集设计部上的员工开会，商量关于大赛模特的事宜。
司念则趴在顾衍琛的皮鞋上静静聆听，一边听一边睡觉。
这次大赛的模特可以自己选。模特是衣服展示的有魂手段，模特的优秀或差劲一定程度上会给衣服带来或好或坏的影响。
如果模特选地好，在感官视觉上会让人觉得是衣服给模特加了分，进而，增加衣服的分数。
就像平时逛网站买衣服一样，卖家秀让人想剁手，有些买家秀则让人省了一大笔钱。
而顾衍琛的目的，就是要将这个“卖家秀”发挥到最好的状态。
司念打了个哈欠，发现他们还在讨论这件事。
一道女声缓缓响起。
“顾总，男模特我觉得可以请超模纪修令，他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很大，而且，他走地秀有自己的一套风格，此人在微博上的粉丝有六千多万。”
“嗯，这点我也没异议，顾总，这个人每次出场走秀都会给设计品带来不小的顾客流量，只要是经他身上穿出来的衣服，不到一个小时，就有几百万的人搜索。”
“你们说的这个人我也想到了，不过，听说他出场费很高，而且，不轻易应邀。”
“也是啊，我们能想到他，别人也能想到。”
员工们七嘴八舌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顾衍琛却不置可否。
从司念的角度往上看去，他微微垂着眸，若有所思。
会议结束的时候，这件事还没有结果。
顾衍琛只叫几个人负责去邀请已确定的女模特，然后就带着狗子出了公司。
刚走到门口，侧面便走来一个人，扭着腰，脸上堆着笑。
“顾总，您要外出么？”秦森抱着文件笑道。
顾衍琛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逛街的时候看到这个很好看，很适合您，就买了。”
话落，一枚银灰色的打火机出现在他的掌心内。
空气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