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立刻点头,开门跑出去了。
然后,一个劲儿地拍脑袋,骂自己笨。
人是引过来了,但是没让江御表达出对纪修令的爱啊,等于前功尽弃。
司念一腔歉意,等在外头,伺机补救。
而办公室里面,气氛剑拔弩张。
纪修令的目光跟他左耳上的银色耳钻一样冰寒,突然他失笑,“挺激烈啊,在桌上搞。”
他的笑比他的眼神还冷。
然而,江御很平静,跟他的反应恰好相反。
江御平静地坐回椅子上,“跟纪先生无关,请回吧。”
纪修令猝然发笑,眸底泛起嗜血的颜色,“纪先生啊……你也会叫我纪先生,刚才那个小贱人把你伺候舒服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几步走过去,双手啪地拍在桌子上,俯身瞪着江御,“要是没有我,你现在早就抑郁身亡了,现在病好了就过河拆桥,你觉得天底下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么?”
江御放下手里的东西,以淡定平静的姿态缓缓后靠在椅子上,冷静地看着眼前这头暴躁的小狼狗,“这件事情我以为上次之后就一笔勾销了,呵,怎么,你不知道么?”
上次……
纪修令想起上次他来这里把他睡了一次,他以为那是江御情不自禁,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么?
很讽刺啊。
他怒不可遏,有力的手突然掐住江御的脖子,腿越过桌子直接把江御连着椅子一起压在地面上,办公室里啪嗒嗒地响起声音。
“江御,你别太自以为是,没了你我纪修令一样能活!”
他猛然加重手里的力道,江御脸上充血,青筋爆出,然而,嘴角却噙着讽刺的笑,“原来纪大少爷还没……放下啊,真是……可怜呢。”
“你特么有胆再说一次!”
纪修令丧失了理智,掐住江御的脖子使劲。
对于江御来说,此时此刻,每一秒都被放慢了,他逐渐感觉眼前发黑。
突然,在他以为生命到尽头的时候,纪修令又把他给松开一点,让他可以呼吸几口空气。
纪修令低头咬住他的耳朵,“知道我为什么跟乾心签约么?我不帮顾衍琛,就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你记住,顾衍琛要是失败,都是因为你造成的。”
“江御,我要你一辈子都不好过!”
话落,他的牙齿狠狠地咬住江御的耳垂,男人发出一道闷哼声。
“汪!”
突然蹿出来的二哈抵在两人之间,似要将他们分开。
纪修令眼瞳微颤,看着这条熟悉的狗,往日温馨的一幕幕画面在他眼前闪过。
他的牙齿逐渐松开,而江御的耳垂早已出血,幸而,没有被咬断。
外头的司念不住地给二哈鼓劲,“加油加油加油……”
他故意把狗子放进去,就是为了阻止事态发展地更加严重。
二哈用脑袋把纪修令往外推,眼睛里似乎还泛着泪水。
纪修令冷笑,按住二哈的头,“忘记是谁把你买回来的?向着他?”
他突然用力,二哈被抓疼,发出嗷嗷叫的声音,却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