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能瞒着我私自行动,比如这次单独去找江御,更不能。”
“行!”司念爽快地答应了,高兴地像个五百斤的孩子。
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有了顾衍琛这句话后,就算事情还没成功,他都觉得很开心。
这一天晚上,他爬上顾衍琛的床,趴在他肚子上睡了个好觉。
阳台外,还晾晒着顾衍琛忘记收进来的电热毯,那天司念午睡起来之后,上面就结了一块冰,后来融化成水,湿透了。
跟司念相反,今晚的江御过地很煎熬。
已经接近十二点,他还在酒吧里给自己灌酒。
“帅哥,介意一起吗?”一道女声靠近。
他低着头,酒气冲天的薄唇里溢出一个字:“滚。”
女人板着脸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她是今晚搭讪江御的第十五个人,所有人都只得到了一个字:滚。
朋友听说他在这里买醉,走过来劝他,“凭你家的资产,那样的医院再开一百个都绰绰有余,别伤心了。”
江御笑了。
他的笑,友人不明白。
友人哪里知道,他伤心的原因是什么。
没几分钟,友人就被江御轰走了。酒吧很热闹,但他很孤独。
凌晨一点,他从酒吧出来,脸颊被酒气冲地通红。
突然,一辆私家车停在他面前,下来两个男人,将他不由分说塞进车子里带走。
江御本来就醉地厉害,反抗了两下,就晕乎乎地倒在车子里,只能喘着气儿。
然后,他也懒得反抗了,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遇到这种事,也没了反抗的兴趣。
十多分钟后,两个男人架着他下车,把他带进了一套别墅里。
开门后,那两个男人直接把他往里面推,然后关上门,动作跟古装剧里官兵把犯人推进牢房里一个样儿。
江御的下巴磕在地上,很疼。
他并没有起来,翻了个人,仰躺在地上,看着通亮的房子发呆。
没多久,一道脚步声不紧不慢地从里头传来,似乎在下楼梯。
江御无心理会,闭上眼睛。
那道脚步声缓缓临近,在他头顶上停止,然后,他的肩膀被踢了踢。
“装什么死?给我跪着。”
江御猛然睁眼,对上的,果然是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纪修令。
纪修令显然是刚洗好澡出来,身上只用浴巾围住下半身。
然而,对于正躺在地上的江御来说,这条浴巾等同虚无。
因为,他看到了。
江御冷着脸偏过脸去,“你这么做有意思么?”
他蹲下来,拍了拍江御的脸,“有意思啊,江大少爷痛苦,我就觉得特别有意思,看看你现在这个丧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死了人。”
他捏住江御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起来,伺候本大爷洗澡。”
江御呵笑,然后闭眼,显然是不愿给对方多一个眼神。
这个举动激怒了对方。
纪修令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而且,从小到大除了跟江御分开,再没受过什么挫折,所以脾气也傲地很。
他的手掐在江御的脖子上,没有立即用力,“这么倔啊,不愿意伺候我,那就去伺候我那几个属下好了,正好,他们对你也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