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关于这个，我真的不能说。”
顾衍琛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双手慢慢地松开了司念的手。
司念忍着心痛，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去调查，你查不到的。”
“但是，你相信我，我一直努力在解决这个问题，为了你，为了我爸妈，也为了我自己。”
顾衍琛嘴唇拉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所做的努力，也包括去救周乾么？”
“是。”
尽管知道说实话伤人，司念还是说了。他不想让顾衍琛还有一丝期待。
听了这话，顾衍琛久久没有说上来话。
他背过身去沉默了许久，司念看不到他的表情。
半晌，司念受不老心疼的滋味，主动伸手勾住他的手，“顾衍琛，你相信我。”
虽然什么都不坦诚就想让对方信自己，这要求很混蛋，但司念别无他法。
顾衍琛对他已经够好的了，这件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或许早就扇他一个打耳刮子走人了。
“你的体温，还有你和豆干之间的关系，这些，你给我个说法。”
司念眼眸颤动，诧异地看着顾衍琛的脊背。
他……怎么会连狗子都怀疑上了？
“豆干第一次来我家，就很不寻常，它的表现跟其他的狗相比，更加不寻常，每次你一出现，它就睡觉。”
顾衍琛一句话一句话地说出疑点。这些疑点正慢慢地摧垮司念的心墙。
跟他解释了，那就相当于告诉他真相。
要是让他知道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个死人……
后面的事，司念不敢想。
良久，司念缓缓垂下眼眸，“抱歉，我给不了你解释。”
他听到顾衍琛沉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才说，“好，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能办到的我都答应你！”司念现在急切地想弥补他。
顾衍琛终于转过身来面对他，“远离周乾，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他还有一丝的牵扯。”
司念满眼的希望瞬间又熄灭了。
“怎么，做不到么？”
司念脸色出现难色，“他……可能还会有危险。”
刚才救了周乾之后，扑扑并没有通知他任务结束，所以，他还得继续跟周乾有牵扯。
“你就这么在意他的生死？”
司念很想说他不在意，甚至还想周乾去死一死。
可是系统就是大爷，他能怎么办？
“我有必须救他的原因，但绝不是因为我在意他。”司念举起三根手指。
顾衍琛盯着他的眼睛，能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份真诚。心里，不由地软了一下。
他叹了一声，“我现在立刻派人去保护他，直到他解除危险。”
妥协到这个地步，不是傻子，就是爱地太深。
司念想着自己要是再不答应，那他就不是人。！
刚想说好，混蛋系统突然告诉他，不能借别人的手完成任务。
他有一瞬间想哭了。
他快特么地被这种可恶的两难给逼疯了！
“不，不行，我得亲自去救他。”
神知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有多艰难。
顾衍琛脸色一白，欲语还休，忍着一腔难受点了点头，走进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