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县衙大厅内,烛光摇曳,气氛凝重。张献忠将之前在绥德徐以显攻打葭州的计策毫无保留地告知了李定国、刘文秀、孙可望、章孟估、潘独鳌、周铁蛋,陈情令、龚济民、钱勇、孙礼、李福、赵谦等人。
他目光炯炯,声音沉稳有力:“诸位,对于此计,尔等可有补充之高见?”
众将彼此交换眼神,纷纷摇头,表示毫无异议。
李定国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向前一步提出:“主公,此计诚然精妙,然而究竟遣派何人去攻打神木县、府谷县、清涧县呢?”
张献忠略作思考,心中暗自琢磨,钱勇、孙礼、李福三人,虽在史书中未留详尽记载,料想应是前期遭官军剿杀,若能存活至今,想必还是具备一定能耐的。此次让他们参与攻打这三个县城,应当能够看出诸多端倪。
随即,张献忠神色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刘文秀,着你率领 5000 人马攻打神木县。”
“周铁蛋、钱勇为你的副将;孙可望,令你率 5000 人马攻打府谷县,陈情令、孙礼为你的副将。”
”章孟估,命你领 5000 人马攻打清涧县,龚济民、李福为你的副将。”
“今晚务必精心做好战前筹备,明日一早即刻出发。”
众将齐声高呼:“末将领命!”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决心和斗志。
此时,潘独鳌快步上前,抱拳禀报:“当下吴堡县的民生发展依循我们绥德的那一套模式,不知大帅是否另有独到见解?”
张献忠目光坚定如铁,双手背后,来回踱步,说道:“只要土地不被地方豪强肆意强占,百姓能够拥有耕地,且无其他繁重赋税,那么即便境况再差,也断不会出现饿殍遍地之景。倘若地主士绅胆敢忤逆反抗,本帅绝不心慈手软,定在他们脖颈之上挥刀斩落。”他说罢,猛地一挥手,仿佛那刀已在空中划过。
“另外,要广泛招募读书人,研习政务处理之法,赵谦,你协助潘独鳌处理政务,务必将这吴堡县治理得有条不紊。”
赵谦拱手作揖,腰弯得极低,郑重说道:“主公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张献忠微微点头,又扫视众人,目光如炬:“此次作战,关乎我们的宏伟大业,诸位务必谨小慎微,切不可有丝毫的疏忽与懈怠。”
刘文秀抱拳,言辞恳切地说道:“主公,末将定当不辱使命,必能成功攻克神木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决绝。
孙可望亦高声宣誓:“主公,府谷县必将被我军顺利拿下。”他的脸庞因激动而涨得通红。
章孟估紧接着表态:“清涧县也定会被我军收入囊中,主公静候捷报。”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张献忠满意地微笑道:“甚好!本帅殷切期盼着你们的捷报传来。”
众人随后散去,各自为明日的战事紧锣密鼓地进行准备。
待其他人都走后,县衙大厅就只剩下张献忠和李定国。
张献忠面带微笑,目光中满是赞赏,开口说道:“定国,这次拿下吴堡县,你当真是功不可没!”
李定国连忙抱拳,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地回应道:“这是末将该做的,能为大帅效力,是末将的荣幸。”
张献忠爽朗地大笑起来,上前一步,拍了拍李定国的肩膀,说道:“定国,咱们很久没一起喝酒了,我们一会小酌两杯。”
说罢,张献忠朝着门外高声喊道:“来人,准备酒菜!”
不一会儿,丫鬟们便手脚麻利地将酒菜呈上,摆放在桌上。张献忠和李定国相对而坐,开始闲聊起来。
正说着,这时赵谦领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赵谦微微躬身,说道:“大帅,这位姑娘之前是经商之家,后来被官府整得家破人亡,当时我们的义军攻克吴堡县,正好解救了她。这次听闻大帅要打官军,就想伺候大帅,让大帅有更多的时间处理事务。”
张献忠抬眼打量了一下小姑娘,客气地说道:“姑娘有心了,快快请坐。”小姑娘欠身行礼,轻声说道:“多谢大帅。”
张献忠转头对赵谦说道:“赵谦,你也留下一起喝点。”
赵谦赶忙拱手说道:“大帅,末将还有正事要忙,就不打扰您和李将军了。”说完,便匆匆退下。
接下来,张献忠就和李定国在喝酒聊天。
张献忠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说道:“定国啊,这段时间咱们的军事发展还算顺利,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对此有何看法?”
李定国沉思片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大帅,末将认为我们还需加强训练,提高将士们的作战能力,同时也要保障粮草供应。”
小姑娘在旁边安静地给两人倒酒,偶尔抬头看了一眼张献忠,然后又羞涩的低下头。
酒过三巡,李定国的脸色微红,很有眼力见的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大帅,末将这酒量实在不行,怕是要扫了您的兴,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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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也不阻拦,微笑着说道:“那你且去歇息吧。”
张献忠知道李定国是故意这样说的,为的就是不打扰张献忠的好事,也就不再假意客气。
李定国离开后,大厅里只剩下张献忠和小姑娘。
随着李定国的离开,张献忠的心思全然放在了俆依轩身上。他站起身来,走到俆依轩面前,轻柔地将她抱起,步伐轻盈地步入卧房,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营造出一种梦幻般的氛围。
张献忠的动作充满了温柔,他坐在俆依轩身旁,目光深邃而温暖,轻声询问着:“姑娘,不知如何称呼?”
俆依轩羞涩地回应:“我叫俆依轩,您可以叫我小轩。”
张献忠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捋了捋俆依轩额前的碎发,说道:“小轩,你别怕,我定会护你周全。”
俆依轩轻轻点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说道:“有公子这句话,小轩便安心了。”
单身二十几年,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
张献忠开始以最细腻的方式解开俆依轩的衣衫,每解开一颗扣子,他都会停顿片刻,凝视着俆依轩。
俆依轩的脸颊因羞涩而泛红,她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阻止。
张献忠轻轻握住俆依轩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说道:“感受我的心。”
俆依轩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主动靠向张献忠,说道:“公子,小轩愿将此生托付于你。”
看着面前雪白的娇躯张献忠两眼放光,手脚并用,随着夜的深入,张献忠与俆依轩之间的互动变得更为亲密,一声嘤铃声响起,每一次的交汇,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仿佛在讲述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故事。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幔洒进屋内。张献忠在俆依轩的伺候下起床。俆依轩轻柔地为他整理衣衫,动作娴熟而细致,张献忠则满脸笑意,神清气爽,眼中满是满足与愉悦。
张献忠先是唤来影卫:“去查一查俆依轩,有任何问题及时汇报”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躬身退下
张献忠来到县衙大厅,只见众将都已经来齐。
众人看到张献忠后,齐声见礼:“拜见大帅!”
张献忠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免礼,随后目光扫向刘文秀、孙可望、章孟估,问道:“刘文秀、孙可望、章孟估,你们攻城器械是否准备妥当?”
刘文秀率先抱拳说道:“大帅,末将这边的投石车和云梯都已准备充足,工匠们还对其做了加固,定能在攻城时发挥大作用。”说罢,他自信地挺了挺胸膛。
孙可望接着说道:“大帅放心,末将所负责的冲车和攻城塔也都打造精良,绝不会拖后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章孟估也赶忙应道:“末将这连弩已经备好,弩箭已经赶制足够数量。”
张献忠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很好,此次攻城任务艰巨,切不可掉以轻心。”
三人齐声说道:“回大帅,末将等定当不辱使命,一举拿下城池!”
张献忠说道:“既然准备妥当,你们就带兵去打下各自的目标。”
三人抱拳答道:“是!”随后转身大步流星地下去了。
张献忠接着转头吩咐潘独鳌和赵谦:“潘独鳌、赵谦,你们除了民生工作外,务必守好吴堡县,不得有失。”
潘独鳌和赵谦郑重应道:“大帅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
随后,张献忠指着地图对李定国说:“定国,咱们去这边,要是有特殊情况,可以及时反应。”
李定国目光坚定地答应一声:“是!”
张献忠大手一挥,喊道:“出发!”然后就和李定国带着宿卫营向着指定的地方策马而去。马蹄声如雷,扬起阵阵尘土。
张献忠抵达后,已是下午,微风拂过,扬起阵阵尘土。
他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果断与坚毅。先是迅速派出训练有素的影卫到葭州附近,仔细探查地形和敌军的布防情况。紧接着,又有条不紊地让人守住三座县城附近的各个路口,以防敌军有任何逃窜的可能。
安排妥当后,张献忠稍作休憩,与李定国闲聊起来。他们站在营帐前,周围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张献忠双手抱胸,微微侧身看向李定国,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问道:“定国,你觉得他们三人谁能先拿下县城?”
李定国微微皱眉,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剑柄,沉思片刻后说道:“依末将觉得,应该都大差不差。这三座县城之前被王自用打得溃不成军,如今守城官军都为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没经过系统训练。”
张献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深邃,继续追问:“那你觉得他们会拼死一搏,还是缴械投降?”
李定国摸了摸下巴,眼神中透露出笃定,回答道:“我觉得他们投降的概率更高。将军您想,这些农民出身的官军,本就没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又刚刚经历了溃败,士气低落,面对我方的强大压力,恐怕很难有拼死一战的决心。”
张献忠轻捋胡须,缓缓踱步,眉头微微蹙起,说道:“但愿如你所料。但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我们切不可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李定国拱手道:“将军,末将明白。末将定会时刻保持警惕,密切关注敌军的一举一动。”
张献忠停下脚步,拍了拍李定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定国啊,此次作战至关重要,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李定国目光坚定,应声道:“将军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只是若敌军真的投降,我们该如何处置?”
张献忠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若他们真心归降,可酌情收编,加以训练,为我所用。但也要提防其中有诈。”
李定国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对于那些顽固抵抗之敌,末将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张献忠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好!但切记不可滥杀无辜,要以收服人心为主。”
两人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又闲聊了好久,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周全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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