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内,张献忠等人围坐在一起,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孙礼说道:“大帅,葭州的敌军想必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早做准备。”孙礼眉头紧皱,双手紧握,神色中满是忧虑。
陈情令接着说:“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陈情令猛地站起身来,挥舞着手臂,眼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
孙可望急忙说道:“府谷县刚拿下,至少要一两日时间安定民心,不然大军前脚刚离开府谷县,后脚可能就会出现动乱,我们要把这些可能出现动乱的源头处理干净才好出兵。”
孙可望边说边来回踱步,神情焦急而又严肃。
张献忠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说道:“孙将军说得有道理,就按照孙将军说的去做。”
“另外派人跟刘文秀、章孟估说一声,让他们不管用什么手段,尽快处理清涧县、神木县可能出现的动乱。”
说到最后,张献忠面带狠色,拳头重重地砸在桌上。
李定国此时也开口道:“大帅,那我们在安定民心的同时,是否也要加强城中的防御工事,以防敌军突袭?”
张献忠回应道:“李将军所言极是,此事也要抓紧安排。”
孙可望接着补充道:“还要筹备粮草,确保物资充足。”
众人纷纷点头,气氛紧张而又严肃。
张献忠站起身来,双手背后,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好生处理,宁可杀错也不放过,不能再拖延时间,给葭州官军喘息的机会!”
众人齐声高呼:“谨遵大帅之命!”
张献忠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后堂,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想要睡觉。他翻来翻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脑子里像是着了魔一般,忍不住浮现出俆依轩那娇美的面容和婀娜的身姿。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嘴里嘟囔着:“这该死的,怎么就挥之不去了。那徐依轩的一颦一笑,如同刻在我心头一般。她的温柔话语,她的含情双眸,都让我心醉神迷。”
尝过肉味的人,的确就没办法不去想,那种滋味如同魔咒萦绕心头。
第二天起来,张献忠只觉得头昏脑胀,双眼布满血丝。众将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关心起来。
孙礼走上前,一脸担忧地问道:“大帅,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张献忠连忙摆摆手,强打精神说道:“只是昨晚没睡好,不碍事。”可他心里却在想:“我怎能跟你们说,我满脑子都是徐依轩,想她想得无法入睡。”
李定国也凑过来,说道:“大帅,您可别硬撑着,要是身体有恙,得赶紧找郎中瞧瞧。”
张献忠瞪了他一眼,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心里却暗自叫苦:“你们哪里知道我这是相思之苦,徐依轩啊徐依轩,你可把我折磨惨了。”
孙可望在一旁小声嘀咕:“看大帅这样子,可不像是单纯没睡好。”
张献忠听到这话,脸色一沉,说道:“都别瞎猜,赶紧去忙正事。”心里却乱糟糟的:“我这心思,可不能让你们知晓,尤其是关于徐依轩,这是我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张献忠实在是心痒得难耐,想到俆依轩那妖娆的身姿,心中犹如有万千只蚂蚁在爬。
他直接道:“府谷县就交给你们,我去神木县、清涧县、吴堡县看一下那边工作进展的怎么样。”说罢,便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众人目送张献忠离开,周铁蛋、陈情令带着宿卫营护卫在其左右。
他们先去了神木县,张献忠一到,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神木县的治安、民生以及降兵的情况。
刘文秀见到张献忠,连忙快步上前,恭敬地抱拳行礼,说道:“大帅,神木县这边治安状况良好,百姓们安居乐业,降兵也都安分守己,经过一番安抚和整编,已能为我们所用。民生方面,物资供应充足,市场交易有序,一切都挺好的。”
张献忠微微点头,目光扫过街道,见百姓们神色平和,这才放心,说道:“不错,刘文秀,你做得很好,切不可掉以轻心,要继续保持。”
张献忠见神木县一切都安定,旋即马不停蹄地前往清涧县。
刚到清涧县,张献忠就看到有人在街头闹事,人群熙熙攘攘,叫骂声不绝于耳。
他眉头紧皱,怒目圆睁,大声喝道:“这是什么情况?”
章孟估听到张献忠的怒喝,急匆匆地跑过来,额头上布满汗珠,低头说道:“大帅,这些百姓因为田地被征为公有土地,在闹事。末将已经多次跟他们解释,可他们就是不听。”
张献忠脸色阴沉,质问道:“你没跟他们说今后都不收赋税吗,而且土地租给他们的租金还那么低?”
章孟估一脸无奈,苦着脸说道:“大帅,末将都跟他们说了,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他们都认死理,死活都要来闹,认为土地是他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凭什么我们说收回就收回。”
张献忠也是一阵脑疼,双手抱胸,在原地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现在我们准备攻打葭州,如果后方不稳定,到时候会出问题。乱世当用重典,一会你把闹事的都拉去打板子,再关到监狱去,如果再闹事,就拉去劳改,或者直接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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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孟估心中一凛,连忙应道:“是,大帅,小的这就去办。”
张献忠又说道:“我希望你三天内能让清涧县不再起乱子,如果搞不定,我可以换人。”
章孟估忙道:“请大帅放心,三天内绝对平定所有乱子。若做不到,任凭大帅处置。”
张献忠说道:“好,清涧县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说罢,便转身离开,前往吴堡县。
到了吴堡县,张献忠先是询问潘独鳌和赵谦吴堡县事务处理的怎么样。
潘独鳌见到张献忠,赶忙上前,详细地说道:“大帅,吴堡县这边一切正常。治安方面,加强了巡逻,没有出现任何违法乱纪之事。民生方面,新的灌溉工程已经启动,农田灌溉得到保障,粮食产量有望增加。土地已经全部收归公有,百姓也各自都租借土地了。”
张献忠微微颔首,问道:“赵谦,你这边呢?”
赵谦连忙说道:“大帅,商业方面,与周边地区的贸易往来日益频繁,市场繁荣。教育方面,新开办了几所学堂,孩子们都能读书识字。”
在潘独鳌确定吴堡县一切正常后,张献忠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后堂找俆依轩。
看到俆依轩正在刺绣,张献忠眼中瞬间燃起炽热的火焰,直接从后面抱住她,靠近俆依轩的脖子狠狠吸了一口气,闻着那令他陶醉的荷尔蒙气息。
而怀中的可人儿吓了一跳,手中的针线差点掉落。回头看到是张献忠,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马上都是红晕。
张献忠说了一句:“小轩。”就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怀中可人儿马上说道:“大帅,你先放我下来,天还没黑,等天黑了我都依你。”
张献忠哪里能等,喘着粗气说道:“我想你了。”
怀中人儿顿时也不挣扎,把头埋在张献忠胸口。
张献忠迫不及待地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他喘着粗气,对着那樱桃小口就吻了上去,同时手也不停着,一边摸索一边褪下俆依轩的衣衫。没多久,俆依轩那如玉般的肌肤就光溜溜地呈现在张献忠面前。
一声嘤铃声响起后,屋内都是靡靡之音,许久过后才逐渐平息。
就这样,张献忠在吴堡县待了三天。期间白天和潘独鳌赵谦处理政务,也在这期间发现赵谦挺有能力的,觉得以后可以重用。
每日清晨,张献忠总是精神抖擞地与潘独鳌、赵谦在书房相聚。潘独鳌会条理清晰地汇报各项事务的进展,而赵谦则总能提出独到且切实可行的见解。
“大帅,关于官员不足,除了招募读书人,我们还需要培养自己的体系。”赵谦微微躬身,目光坚定地看着张献忠。
张献忠双手抱胸,微微点头,说道:“嗯,想法不错,继续说。”
赵谦得到鼓励,更加自信地阐述:“我们可以开办学院,招募一些已经有知识底蕴的读书人就读,可以让他们学习政务,方便治理地方、学习算学,方便统计数据。”
张献忠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拍了拍赵谦的肩膀:“不错,有远见。你先把想法都写下来,待大军拿下葭州后,再一起议一议。!”
而到了晚上,张献忠则迫不及待地回到房中与俆依轩共度春宵。
当夜幕降临,张献忠匆匆走进房间,一把将俆依轩揽入怀中。俆依轩娇嗔地轻捶他的胸膛,说道:“大帅,您这般着急,也不怜惜妾身。”
张献忠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小宝贝,我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说着,便吻上了她的脖颈。
俆依轩嘤咛一声,双颊绯红,双手环住张献忠的脖子。
张献忠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放下,随即压了上去。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一番云雨过后,张献忠满足地拥着俆依轩,说道:“依轩,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俆依轩娇柔地靠在他怀里,说道:“大帅,只要您欢喜,妾身愿意一直陪伴着您。”
这三天,张献忠在政务与温柔乡中来回穿梭,过得充实而满足。期间影卫回来禀报,神木县、府谷县、清涧县已经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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