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听着将领们的争论,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
虽那五位总兵作恶多端,但当下局势,若能以招安之策兵不血刃拿下五城,可免百姓再受战乱之苦,也能保我军将士少些伤亡。”
孙可望皱了皱眉,说道:“大帅,就怕他们不知悔改,日后再生事端。”
张献忠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若他们真心归降,过往之事可暂不追究。但若有二心,定斩不饶!”
艾能奇点了点头,说道:“大帅所言极是,可先派使者前往各城,传达我们的招安之意,看看他们如何回应。”
张献忠同意道:“好,就依此计行事。孙可望,你挑选几位能言善辩之士,作为使者前往五城。”
孙可望拱手应道:“末将领命!”
张献忠决定对逃跑的五位总兵进行招降后,派去的使者很快便抵达了各城。
在李锦闵所在的城中,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面色焦虑。
“总兵大人,这张献忠的招降,咱们该如何是好?”副将忧心忡忡地问道。
李锦闵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说道:“我也在思量啊。如今潼川已失,我们势单力薄,若硬抗,恐怕凶多吉少。”
副将急切地说:“可是,若归降,日后难免被人耻笑,说我们是叛徒啊。”
李锦闵长叹一口气:“唉,耻笑总比丢了性命强。那张献忠的实力不容小觑,且他承诺若归降,过往之事可暂不追究,也许这是我们唯一的活路。”
副将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大人所言有理,那咱们……就降了?”
李锦闵咬咬牙:“先派人回复使者,说我们愿意归降,但要张献忠保证我们的安全。”
在孙缇蓟的城中,他与副将相对而坐,神色凝重。
副将说道:“总兵,这张献忠的招降,会不会是个陷阱?”
孙缇蓟沉思片刻:“不无可能,但如今我们孤立无援,粮草也所剩无几。若不归降,能撑多久?”
副将担忧道:“可一旦归降,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孙缇蓟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先保住当下的性命要紧。回复使者,愿意考虑归降之事。”
周元邦这边,他愤怒地将使者送来的书信扔在地上。
“归降?休想!我周元邦绝不会向反贼低头!”周元邦怒喝道。
副将劝道:“总兵大人,莫要意气用事。如今形势对我们不利啊。”
周元邦瞪着眼睛:“怕什么!我们还有兵马,还有城池,跟他们拼了!”
副将无奈地说:“大人,拼也要有胜算啊。万一战败,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周元邦吼道:“休要再说,我意已决,死战到底!”
赵志性则在屋内沉默不语,副将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决定。
副将忍不住说道:“总兵,您倒是拿个主意啊。”
赵志性缓缓抬起头:“我心里很乱。归降,有失气节;不降,又怕全军覆没。”
副将说道:“要不咱们先假意归降,再寻机会东山再起?”
赵志性摇摇头:“这张献忠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万一被识破,后果不堪设想。”
副将叹气道:“那到底该如何是好?”
赵志性深吸一口气:“再等等,看看其他总兵的动向。”
刘厚侗在城楼上望着远方,心事重重。
副将走上前:“总兵,张献忠的招降……”
刘厚侗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这是个艰难的抉择。”
副将说道:“大人,我们不能一直这样犹豫下去啊。”
刘厚侗皱着眉:“我明白。但归降之事,关系重大,不能草率决定。”
就这样,五位总兵面对张献忠的招降,各有各的心思和盘算。
数日后,使者们纷纷返回潼川城。
“大帅,那五位总兵听闻我们的招安之意,反应不一。有的犹豫不决,有的心存抗拒。”一名使者说道。
张献忠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文选说道:“大帅,不如我们先对态度犹豫的总兵施加压力,许以好处,或许能让他们尽快归降。”
张献忠思索片刻,说道:“可。派人再去游说,务必让他们看清形势。”
又过了几日,终于有几位总兵表示愿意归降。
“大帅,李锦闵和孙缇蓟总兵愿意归降,并带来了一些兵马和粮草。”一名士兵前来禀报。
张献忠说道:“好,让他们进城,好生安置。”
然而,周元邦和赵志性总兵依旧负隅顽抗。
张献忠脸色阴沉,说道:“既然他们冥顽不灵,那就准备出兵,一举拿下!”
众将领齐声应道:“是!”
大军整顿完毕,朝着周元邦和赵志性所守之城进发。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
“冲啊!为了胜利!”将领们高呼着。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张献忠的军队终于攻破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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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邦和赵志性被生擒。
“你们可知罪!”张献忠怒视着他们。
周元邦和赵志性垂头丧气,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刘厚侗得知周元邦和赵志性在张献忠的进攻下被生擒,当即不再犹豫,带着各种物资文献,马不停蹄地前往潼川。
一路上,刘厚侗面色沉重,心中五味杂陈。
“唉,事已至此,也唯有归降才能保下性命。”刘厚侗自言自语道。
身旁的副将说道:“总兵大人,此番前去,不知那张献忠会如何对待我们。”
刘厚侗叹了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他能信守承诺。”
当刘厚侗到达潼川城时,张献忠正在营帐中与众将领商议后续事宜。
士兵来报:“大帅,刘厚侗总兵前来归降。”
张献忠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让他进来。”
刘厚侗走进营帐,赶忙跪地行礼:“罪将刘厚侗,特来归降,望大帅恕罪。”
张献忠审视着他,说道:“刘总兵能迷途知返,也算明智之举。起来吧。”
刘厚侗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
张献忠接着说道:“既然你已归降,过往之事本帅可以不再追究,但今后需忠心耿耿,为百姓谋福祉。”
刘厚侗连忙点头:“多谢大帅宽容,罪将定当尽心尽力。”
随后,张献忠开始部署对五城的管理事宜。
“孙可望,你率一队人马前往李锦闵所守之城,整顿军纪,安抚百姓。”
“龚济民,你去孙缇蓟那里,清查库存,恢复生产。”
众将领纷纷领命而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五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百姓们对张献忠的军队也从最初的恐惧转变为接纳和支持。
一天,张献忠在城中视察,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
“多谢大帅,让我们过上了太平日子。”一位老者感激地说道。之前溃散逃跑的官军重新聚集人马,大概有三万人,盘踞在泸州附近的青岩山。
打劫过往百姓,散播一些不利于大帅的谣言。
张献忠眉头紧锁,再次召集众将领商议对策。
张献忠坐在主位上,神色严肃地看着众将领,说道:“如今这股重新聚集的官军,实在是个麻烦。大家有何良策?”
孙可望率先说道:“大帅,依我之见,可先派探子深入了解他们的具体情况,包括兵力部署、粮草储备等。”
艾能奇接着说:“没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了解清楚后,我们再制定相应的作战计划。”
龚济民微微皱眉,说道:“这股官军竟敢散播不利于大帅的谣言,实在可恶。我们得想办法尽快平息谣言,以免影响民心。”
张献忠点了点头,说道:“那派谁去当这个探子合适呢?”
白文选挺身而出,说道:“大帅,末将愿往。”
张献忠看着白文选,说道:“好,你务必小心。若有危险,及时撤回。”
白文选拱手道:“末将领命。”
几天后,白文选带着打探到的消息回来了。
白文选说道:“大帅,这股官军虽然有三万人,但大多是乌合之众,且粮草不足。
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叫王虎的人,此人鲁莽无谋。”
张献忠思索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可制定一个速战速决的计划。
孙可望、艾能奇,你二人带领一军从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白文选、龚济民,你二人带领一军从侧翼包抄。”
众将领齐声应道:“是,大帅。”
张献忠站在高处,望着即将展开战斗的战场,神色凝重。
他大声说道:“今日之战,关乎百姓安宁,关乎我们的荣耀,大家务必全力以赴!”
众将领齐声高呼:“为大帅而战,为百姓而战!”
战斗打响,孙可望带领一军如猛虎般冲向敌军正面。
孙可望挥舞着长剑,大声喊道:“兄弟们,冲啊!让这些贼人见识我们的厉害!”
士兵们奋勇向前,与敌军激烈交锋。刀光剑影中,孙可望身先士卒,连续砍倒几名敌军士兵。
艾能奇也不甘示弱,他骑着战马,在队伍中来回穿梭,指挥着士兵们进攻。
“保持阵型,不要乱!”艾能奇大声吼道。他们的进攻给敌军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此时,白文选和龚济民带领的侧翼部队悄悄绕到敌军后方。
白文选低声说道:“兄弟们,小心行动,等信号一起出击。”
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前进,尽量不发出声响。
正面战场上,孙可望和艾能奇的部队逐渐陷入苦战。
敌军人数众多,抵抗十分顽强。孙可望的手臂被敌军砍了一刀,他咬着牙,继续战斗。
“大家坚持住!侧翼增援部队马上就到!”孙可望喊道。
就在敌军以为即将占据上风的时候,张献忠发出了信号。
白文选看到信号,立刻大喊:“冲啊!”侧翼部队如洪水般冲向敌军。
敌军顿时陷入混乱,首尾不能相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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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济民挥舞着长枪,冲在最前面。
“杀!”他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刺倒一片敌军。
白文选则带领士兵们迅速包围敌军,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在混乱中,敌军首领王虎惊慌失措。他大声喊道:“顶住!顶住!”但此时已经无人听从他的指挥。
王虎想要逃跑,却被白文选发现。白文选张弓搭箭,一箭射中王虎的坐骑。
王虎从马上摔下来,被士兵们生擒。
战斗结束后,张献忠看着疲惫但胜利的士兵们,心中充满感慨。他说道:“大家辛苦了!今日之战,你们都是英雄!”士兵们欢呼起来。
孙可望包扎着伤口,笑着说道:“大帅,这次我们可给这些贼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艾能奇也说道:“没错,以后看谁还敢侵犯我们的百姓。”
白文选和龚济民带着俘虏走过来,说道:“大帅,这些俘虏如何处置?”
张献忠沉思片刻,说道:“先关押起来,等后续再做决定。”
张献忠目光扫过众将领,神色坚定地说道:“此次胜利来之不易,诸位将领皆功不可没。但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需加强巡逻,以防再有敌军来犯。”
孙可望点了点头,说道:“大帅放心,末将这就去安排。”说着,他转身欲走,却因伤口的疼痛微微皱了皱眉。
艾能奇赶忙上前扶住孙可望,关切地说道:“老孙,你这伤可得好好养着,莫要逞强。”
孙可望咧嘴一笑:“这点小伤算什么,只要能保百姓平安,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
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单膝跪地禀报:“大帅,城中百姓听闻我军大捷,纷纷送来物资犒劳将士们。”
张献忠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百姓们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将物资合理分配给受伤的将士们。”
士兵领命而去。
白文选望着远处的山峦,感慨道:“这一仗打得真是痛快,只是不知那王虎背后是否还有主谋。”
龚济民皱了皱眉头:“不无可能,还需严加审讯。”
张献忠双手背后,来回踱步,思索着说道:“此事不可疏忽,待明日提审王虎,定要弄个清楚。”
次日,牢房内。
王虎被五花大绑地押了进来,张献忠坐在桌前,目光凌厉地盯着他。
张献忠冷冷地说道:“王虎,你聚众为匪,打劫百姓,可知罪?”
王虎梗着脖子,嘴硬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献忠猛地一拍桌子:“哼!你若老实交代背后是否还有指使之人,我可饶你不死。”
王虎眼神闪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是……是有人指使我。”
张献忠追问道:“何人?”
王虎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是巡抚龙文光,他让在下重新组织人马,与大帅对抗,让你陷入战争泥潭。”
张献忠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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