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士兵们抢来的粮食暂时缓解了军中的饥饿问题,但城中百姓却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百姓们纷纷聚在一起,愤怒地谴责着杨展的军队。
“这哪里还是保护我们的军队,简直就是强盗!”
“我们的日子没法过了,这可怎么办啊?”
有人甚至开始谋划着逃离广安城。
而张献忠得知杨展纵兵抢粮,搞得民怨四起,乌烟瘴气后,觉得可以趁机攻打杨展。
于是,他立刻招来众将。
营帐内,张献忠高坐首位,面色严肃。众将分站两侧,气氛凝重。
张献忠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广安城杨展如今失了民心,正是我军进攻的大好时机。”
龚济民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帅,此乃天赐良机,末将愿为先锋,杀他个片甲不留!”
白文选微微皱眉,说道:“大帅,虽有机可乘,但杨展的兵力仍不可小觑,还需谨慎行事。”
张献忠点了点头,说道:“白文选所言有理,但战机稍纵即逝,我们必须果断出击。”
张献忠思考了一会,对着门口的士兵说道,叫影卫队长过来一下。
没多久影卫队长就来到营帐,恭敬行礼:“属下拜见大帅。”
“你带上我的手令,通知孙可望、章孟估、钱勇,不用防守遵义了,让他们带兵到广武和我们汇合。”
是“,属下遵命。”
随后,张献忠开始部署作战计划:
“陈将军你带领城卫军,负责押运粮草物资先行。”
“其他人回去准备各种事项,做好战前动员。”
众将齐声应道:“末将遵命!”
张献忠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道:“此次出征,务必一举拿下广安城,扬我军威!”
众将高呼:“大帅英明,我军必胜!”
随后,众人纷纷领命而去,为即将到来的战斗紧张地准备着。
张献忠的军队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进攻广安城,而广安城内,杨展也察觉到了危机的临近。
杨展召集将领,一脸忧虑地说道:“张献忠恐怕要对我们动手了,如今我们民心已失,如何应对是好?”
曾英说道:“将军,当务之急是安抚百姓,重新赢得他们的支持。”
杨展无奈道:“谈何容易,我们之前的过错已让百姓寒心。”
就在这时,有士兵来报:“将军,城外发现张献忠的探子。”
杨展一惊:“加强防备,不可让探子获取城内情报。”
然而,张献忠的大军推进迅速。
没过几日,广安城外便军旗飘扬,黑压压一片,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如今我们与杨展兵力相差不大,强攻必定损兵折将。
张献忠紧皱眉头,目光扫向众将,沉声道:“诸位有何计策?”
众将苦思冥想,一时间营帐内鸦雀无声。
最后还是孙可望站了出来,他抱拳行礼,说道:“大帅,我们火炮犀利,不如让炮兵炮轰城门。”
张献忠闻言,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可有别的想法?”
众将皆沉默不语。
张献忠思索片刻,说道:“那就按孙将军的办法。
但是不能只打城门,炮兵分为两队,一队用实弹轰击城门,一队装填散弹炮轰城墙上的守军,我要让他们连城墙都不敢守!”
孙可望领命道:“末将这就去安排!”
张献忠又补充道:“告诉炮兵,务必给我打得准,打得狠!”
孙可望高声应道:“是,大帅!”转身大步流星地去布置炮兵。
不一会儿,炮声轰鸣,炮弹如流星般飞向广安城。
城墙上的杨展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打得措手不及。
一名士兵惊恐地喊道:“将军,敌军炮火太猛了!”
杨展咬牙切齿道:“都给我稳住,不要乱!”
然而,炮弹在城墙上不断爆炸,碎石飞溅,守军伤亡惨重。
这时,曾英跑来,着急地说道:“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应对之策啊!”
杨展一边躲避着炮火,一边说道:“让士兵们先找掩体躲避,派人去看看城门的情况!”
整个广安城陷入了一片硝烟和混乱之中。
持续炮轰,城门被炮弹炸得木屑到处乱飞,露出里面石头砌起来的石墙。
原来杨展得知张献忠兵力调动后让人把城里所有富户,包括城主府都拆了,把四个城门全部用石头木头堵起来。
张献忠在阵前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大骂道:“这杨展倒是有几分手段!”
孙可望匆匆赶来,说道:“大帅,这城门一时半会儿难以攻破,我们是否要改变策略?”
张献忠目光坚定,说道:“继续轰,我就不信轰不开这道墙!”
城墙上,炮弹实在太密集,最后杨展和曾英也不敢在城头待下去。
杨展一边躲避着纷飞的炮弹,一边说道:“曾英,我们先下去,这上面太危险了!”
曾英应道:“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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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匆匆下了城墙。
曾英说道:“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敌军炮火不停,我们的伤亡越来越大。”
杨展咬咬牙,说道:“派一队死士,从侧面出城,偷袭敌军炮兵!”
一队勇敢的士兵领命,悄悄从城墙的一侧顺着绳索滑下,向着张献忠的炮兵阵地摸去。
然而,张献忠的军队戒备森严,很快就发现了这支偷袭的队伍。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杨展派出的死士虽然勇猛,但终究寡不敌众,大部分战死。
张献忠得知有敌军偷袭,更是怒不可遏,吼道:“给我加大火力,狠狠打!”
炮声愈发猛烈,整个广安城仿佛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张献忠的炮火攻击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杨展望着天空,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说道:“也许这是老天在帮我们,趁此机会,赶紧组织抢修城墙。
他望着天空中如注的雨水,眉头紧锁,说道:“这该死的天气,先暂停炮击,让将士们休整一下。”
孙可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大帅,这雨来得真不是时候,不过也好,让兄弟们喘口气,让火炮降降温。”
张献忠点了点头,说道:“派人密切监视城门,以防杨展趁此机会有所动作。”
另一边,杨展和曾英在城楼下的营帐中。
杨展忧心忡忡地说道:“这雨能暂时阻挡敌军的炮击,但不知能撑多久。”
曾英说道:“将军,我们得利用这段时间,重新部署防御。”
杨展站起身来,说道:“通知下去,加强城墙巡逻,抢修受损的防御工事。”
士兵们在雨中忙碌地穿梭,搬运着石块和木材。
一名将领跑来报告:“将军,城墙上士兵们几乎全军覆没。”
杨展握紧拳头,说道:“都是好儿郎,厚葬他们。”
雨一直下,张献忠的军队在雨中扎营,气氛沉闷。
张献忠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说道:“等雨一停,立刻发动进攻,不能给杨展喘息的机会。”
孙可望应道:“是,大帅!”
而广安城内,杨展望着阴沉的天空,喃喃自语:“老天保佑,让我们能度过此劫。”
这场雨,似乎是战争的短暂停歇,但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影卫前来,单膝跪地,急切地说道:“大帅,情况不妙。
洪承畴把围困邠州的祖大弼调走,目前正在围剿李自成,李自成已经丢失陇西大部分州县。
李自成如今处境艰难,洪承畴兵力大增,对他穷追猛打。”
张献忠眉头紧蹙,说道:“细细道来。”
影卫接着说道:“洪承畴兵力得到补充和增强,得以集中力量对付李自成,使李自成从一开始一直处于被明军追杀状态,在陕西到处流窜,情况十分艰难。
其他几路义军已出陕西,可李自成因沿河严密布防、黄河冰层很薄等原因无法渡河,只能在黄河边徘徊。”
张献忠一拳砸在桌上,骂道:“这洪承畴好生狡诈!”
孙可望在一旁说道:“大帅,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是否要派兵支援李自成?”
张献忠沉思片刻,说道:“此时我们自身也陷入与杨展的胶着,自顾不暇啊。”
白文选说道:“可若李自成被剿灭,对我们也是大大不利。”
张献忠来回踱步,说道:“先看看局势再说,派人密切关注李自成那边的动向。”
影卫应道:“是,大帅!”
众人皆神色凝重,心中忧虑重重。张献忠长叹一口气,说道:“这局势愈发复杂,两面都有官军围剿。”
营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张献忠紧锁眉头,目光中透露出焦虑和沉思。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进来,跪地说道:“大帅,杨展那边有动静了,似乎在准备出城突袭。”
张献忠猛地抬头,厉声道:“加强防备,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孙可望立刻说道:“大帅,末将愿率一队人马前去迎敌。”
张献忠点头应允:“小心行事,切莫轻敌。”
孙可望转身离去,张献忠又转头看向其他人,说道:“诸位,如今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大家都想想应对之策。”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应答。
就在这时,又一名影卫来报:“大帅,李自成部在陕西与洪承畴的交战中损失不小,已被逼至绝境。”
张献忠怒拍桌子,吼道:“可恶!这洪承畴着实可恶!”
白文选说道:“大帅,若再不支援李自成,恐怕他真要被洪承畴剿灭了。”
张献忠咬了咬牙,说道:“可我们这边也是危机重重,如何分身支援?”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气氛愈发沉重。
而在广安城外,孙可望正带领士兵与杨展的突袭部队激烈交战,雨声也掩盖不住喊杀声。
孙可望挥舞着大刀,喊道:“兄弟们,杀!”
战场上刀光剑影,鲜血四溅。
此时,张献忠在营帐内焦急地等待着前方的战报,心中纠结万分,不知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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