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的土司一脸焦虑地来到安顺,刚一进城,便急匆匆地奔向安顺土司的府邸。
进入大厅,镇宁土司顾不上寒暄,直接说道:“老兄啊,这张献忠势大,咱们到底是降还是战,得赶紧拿个主意啊!”
安顺土司也是满面愁容,在厅中来回踱步,说道:“我也正为此事烦恼,降吧,怕日后朝廷怪罪;战吧,又怕实力不济。”
就在两人苦思冥想之际,突然一名探子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大声喊道:“不好了,土司大人!探马来报,张献忠派出三路大军,已经将咱们这里包围过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两位土司顿时大惊失色,镇宁土司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颤抖着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安顺土司也慌了神,急得直跺脚,说道:“快,快想办法!”
镇宁土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说道:“要不咱们赶紧联系总督朱燮元,请求援兵?”
安顺土司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快派人去联系,但愿还来得及!”
于是,安顺土司猛地站起身来,急切地说道:“快,咱们得赶紧吩咐下去!”
镇宁土司也赶忙附和道:“对对对,不能再耽搁了!”
安顺土司一边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一边朝着厅外大声喊道:“来人啊!”
几个亲信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土司大人!”
安顺土司手指颤抖着指向他们,语速极快地说道:“你们几个,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联系上总督朱燮元,把咱们这儿的危急情况告诉他,求他速速发兵增援!”
亲信们神色紧张,齐声应道:“是,大人!”
镇宁土司也走上前来,补充道:“记住,此事关乎咱们的生死存亡,哪怕是翻山越岭,哪怕是历经千难万险,也必须把消息传递出去!”
亲信们连连点头,其中一人说道:“土司大人放心,小的们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定不辱使命!”
说罢,这几个亲信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然。
其中一人深吸一口气,说道:“兄弟们,事不宜迟,咱们出发!”
他们转过身,脚步匆匆,衣角在风中翻飞。
为首的亲信一边疾步前行,一边不断地回头向两位土司拱手,大声说道:“土司大人,您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另外几人也是神色凝重,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这一使命之中。
刚走出几步,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亲信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但他迅速稳住身形,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便又紧跟队伍而去。
他们一路小跑,很快便消失在了两位土司焦虑的视线之中。
没多久,在微清卫的张献忠正坐在营帐中与诸位将领商讨战事,这时一名影卫匆匆进来,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大帅,刚刚收到消息,安顺派出了几名信使,正往贵阳方向去了。请问是否要派人拦截?”
张献忠听闻,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摆摆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不用,让他们去。贵阳现在兵力空虚,朱燮元自顾不暇,哪敢派兵来救援。
我们啊,就要让他们感到彻底的绝望,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投降。”
身旁的徐以显附和道:“大帅英明!等他们发现求救无门,自然会认清形势。”
张献忠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目光看向众人,接着说道:“来人呐!
传我命令给秦虎、艾能奇,让他们率领的第二军、第三军加快行军步伐,务必把安顺给我严严实实地围起来,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
“是大帅。”
影卫抱拳正要退下,张献忠顿了顿,继续说道:
“还有,李定国的第一军先就地休整一番,但也别耽搁太久,休整完毕后,即刻去把各个路口堵起来,断了他们的退路和援兵来路。”
影卫连忙再次拱手应道:“属下遵命,这就去传达大帅的命令!”
张献忠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告诉他们,若有半点差池,军法处置!”
影卫郑重说道:“是,大帅!属下定将您的话带到!”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
张献忠再次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还能撑多久。”
徐以显在一旁说道:“大帅此计甚妙,安顺、镇宁见不到援军,又被我们彻底堵住,必然会降。”
张献忠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地说道:“哼,量他们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这次非要让他们乖乖就范不可!”
说罢,他目光一转,看向身旁的周铁蛋,大声说道:“铁蛋,你去安排一下,让宿卫营准备好,随我一同前往安顺。”
周铁蛋连忙抱拳应道:“是,大帅!末将这就去办。”说完,他便转身小跑着去安排。
不一会儿,周铁蛋回来复命:“大帅,宿卫营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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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即刻出发!”
他大步走出营帐,翻身上马,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儿郎们,随我一同前往安顺,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众将士齐声高呼:“愿随大帅!”
一时间,马蹄声响,尘土飞扬,张献忠率领着大军朝着安顺方向疾驰而去。
而在贵阳的朱燮元,正于府衙中处理公务,当他收到安顺的求援信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那封信,不住地颤抖着,仿佛那薄薄的信纸有千钧之重。
朱燮元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目前贵阳兵力匮乏,别说救援了,倘若王献忠这会转头过来攻打贵阳,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啊。”
一旁的方国安见此情景,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但仍强作镇定,走上前来宽慰道:“大人,莫要太过忧心。如今局势危急,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朱燮元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方国安,吼道:“无可奈何?安顺和镇宁要是再被张献忠夺去,那么我就丢了大半个贵阳,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又岂是你我能够承担的?”
方国安低下头,沉默片刻后,无奈地说道:“大人,眼下我们确实没有足够的兵力去救援,强行出兵,只会让贵阳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现在也只能放弃安顺和镇宁,等其他卫守和州府的兵马来了,我们再从长计议,想办法夺回来。”
朱燮元双手抱头,痛苦地说道:“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顺和镇宁落入张献忠之手吗?我朱燮元有何颜面面对朝廷,面对百姓?”
方国安拱手说道:“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务之急是保住贵阳,以待援兵。”
朱燮元长叹一声,说道:“罢了罢了,也只能如此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当张献忠威风凛凛地率领大军来到安顺城外时,只见秦虎和孙可望所率的兵马已经将安顺城围得水泄不通。
张献忠勒住缰绳,放眼望去,满意地点了点头。
秦虎见状,快马加鞭地奔到张献忠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大帅,末将幸不辱命,按照您的吩咐,已将此城牢牢围住!”
张献忠笑着说道:“秦虎,干得不错!”
就在这时,孙可望神色匆匆地策马赶来,而后赶忙翻身下马,恭敬地拱手行礼,说道:“大帅,城中敌军目前暂无动静。
我们劝其投降,他们既未拒绝,也未答应,态度甚是暧昧。”
张献忠微微仰头,目光如炬,犀利至极地紧盯着安顺城,冷哼一声说道:“哼,他们这是妄图蛇鼠两头!
贵阳若是派援兵前来,他们便会与我们开战,倘若援兵没来,就选择投降。
一旁的徐以显忙说道:“大帅息怒,依属下看,他们这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心存侥幸罢了。”
张献忠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说道:“贵阳若是派援兵前来,他们便会与我们开战,倘若援兵没来,就选择投降。
真当本帅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秦虎抱拳说道:“大帅,末将愿率军攻城,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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