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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科幻 > 集体穿越之我们在平行时空爆改 > 第十二章 找出1835年的真相

【任务世界正在加载中。】

【任务世界加载完毕。世界背景:清朝。第二项集体任务:找出1835年的真相。】

系统0628的提示音在空间内回荡着,荧光色屏幕显示着相关内容。

“嗯?清朝?是我们现代的那个清朝吗?”沈听晚听完解说,立刻就注意到了异常点。

众人同样疑惑。

她们上一个任务就是不认识的朝代国家,那为什么这一个就是清朝??还是说只是同名???

系统给出了回应。

【宿主,历史是相似的,历史的潮流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这就是你们原来世界的那个清朝。不过,或许会有细微的变化。】

“好好好,这下真的躲不掉历史知识了。”沈听晚感慨出声。

“我历史不好,真的。”林妤笙轻叹了一声,附和。

“我靠,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都带系统了害怕什么!”江沁溪勾唇一脸自信。

莫青榆拍了拍她们的肩,情绪还算稳定,“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改变近代史?想试试!”

“凭我们?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是平行时空的话,那未尝不可以一试!”温绾一自然接话,她们可以说爱国教育学得深入基因。

近代史,单是她们看纪录片都会心生愤慨的程度。甚至想穿回去,亲手解决掉敌人。平时文文静静的乖学生样,真要是到了拯救国家危亡的时候,至少也会从自强不息的血脉中喷涌出一丝宁死不屈、视死如归的气派。

这样想着,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她们的一腔热血开始沸腾。

【任务即将开始,还请各宿主做好准备。】

随着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六人为避免上次的眩晕感,纷纷闭上了双眼。

她们周围的空间瞬间出现细丝般的光条,光条上的光子瞬速飞驰而过,她们就像是站在时空隧道之中,等待着在历史长河中的某个段落留下脚印。

没一会儿,光晕消失了,六人也随之消失在黑暗当中。

【系统305-0628,您好。无意进入到设定世界,见谅。】是一道电子男音,划过半空。

【你是低级系统?刚巧双方的宿主成了敌对身份。】

系统0628则是机械式的女声,语气里透露几分随性。

【中级三阶夙愿控制型系统。系统编号:1797-0906。本次任务交融属于中央系统管控失误。现已上报。】

电子音效的清冷。

八位数的系统编号。

隶属于系统长老部,她可是听说过的,系统长老部也就培养了五位系统,都是往高级系统培养的。

系统305-0628则是隶属于中央系统,分支快穿部门。

【有劳了,有机会下次见。】

本次就是一个系统与新五纪高科技设定游戏相联合的活动,既然在同个任务世界碰上了,下次还是有可能的。

或许,下次就是并肩作战了呢,这谁说得准。

-

月夜,松柏竹影交相辉映,风吹池塘,枯黄的荷叶飘动。

街外,空无一人,大旱天,倒不觉得冷清。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位更夫衣着朴素,打了个呵欠,手拿木槌大铃敲了敲,顿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更夫走着,进了深巷,正想绕完一圈就回家躺着。

忽然一阵干燥的风卷过,卷起小巷里的树叶唰啦唰啦地响。

“噗通”一声,从不远处的池塘里传来。

更夫听见动静,困意即刻消散。这么夜了,难道还有人出门不成?

更夫回去路上正好要经过池塘,就在路边看到了一支银簪子,样式奇特,他们这小地方,单是银就没见着几个,现在见着个大的,任谁都不敢捡。

更夫名,更七,祖祖辈辈都是干这行的。

很不巧的是,更七家婆娘重病,家里压根没有银两治病。

如今病况愈发地严重。

他家也有田地,这下家里少个劳力,家还有老老小小。

更七一把捡起那银簪子,就往怀里揣。

灯笼一挑,不得了,不得了。

池塘里有一具浮尸,衣着华丽,就算他胆大也不敢多看几眼。

难道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

更七不敢多想,也不再过多停留,飞快跑回了家。

更七为人老实,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见着这般景象,只能暗自感慨命运弄人。

他这银两他会还的,到时候去池塘边烧点纸钱,倒是还了人情。

“回来了?”更七家婆娘起夜,见着更七就问。

更七面色一拧,赶忙扶着七嫂回房,“你可还痛的?”

“喝了老中药,见着点起色。咋了?”七嫂就算有些头晕脑胀,还是看出了更七的反常。

“没啥,我等会帮你热热药材,再睡。你先回去罢。”更七本来还犯困,打更都不想去了,现在却不见一点困意。

更七嫂没多想,回去了,她站久了就要往下倒,起夜都是撑着那扶着这去的。

第二天一早。池塘边就围了一大群人。

小村庄的人,大多爱凑热闹。

村里有点威望的老人,让人极快地把人就地埋了,免得招什么邪祟。

现在正值收成时日,村里可不能出什么乱子。

被老叔公这么一说,人们才散了兴致,收成要紧,要是没收好,先是赋税交不上,再是自己第二年要苦喽。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村里人对此只字不提。

但怪异的事情却来了。

他们将人埋在树林里的山坡上,比较偏的地方。

怕小孩到处去耍,撞见了不好。

村里有人往那边去上山砍柴,人称黑壮,长得黝黑又壮实,他一次不小心摔下山头,索性没死,只是伤着了腿。

昏了好几时辰,醒来时候天都黑了。

幸好,当天有月亮,亮堂,照着他回去的路。

有女子的哭声,时有时无。男子汉大丈夫,什么事没见过,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摔着了脑袋,犯糊涂了。

离家越近,声音越清楚。

哭声很是凄凉。

黑壮顿时就想到了,当初他帮忙埋过的那位女子。

难道是冤死的,心生怨气,成了孤魂野鬼不成?

正走到那个土堆前不远处,黑壮眼神恍惚了,好像看到一个红衣婆娘坐在那个土堆上,在那哭。

他吓着腿伤都顾不得,挑起柴火就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见着村里大路,重重松了口气。

“黑壮?你上山砍柴咋这时候才回?哦呦,你腿咋了?”是村里的老先生,吴响。

“老响叔,我在那小坡坡上见着个穿红衣服的……”黑壮上气不接下气,放下柴火。

“怎么可能,难道见到了女鬼不成?”吴响笑眯眯地说着,长辈的气质马上就来了,“放心吧,你这么壮实,还怕阴鬼?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路上,你说水里的水猴子我倒是信。”

老响叔拍了拍黑壮的肩,轻笑着说到,“给你个灯笼,回去吧。省的你家婆娘担心!”

黑壮点了点头,重新挑起一担柴火,就走了,“不用了,这月亮汪光,看得路!”

被老响叔这一开导,黑壮很快将事情抛之脑后,当是自己敲着脑袋,看错了眼。

但事情却越发的怪异。

人们都说,小孩子最可能看到大人家看不到的东西。

“阿娘,我和阿菜去池塘边玩,看见个好靓的阿姐。”

更七嫂一听,不得了,赶忙追问,“阿九,告诉娘,你看到的那个阿姐长啥样?”村子不大,村里的人大都认识,哪来的阿姐叫不出名字?

“没看清,我们问她在池子里做什么。”阿九想了想继续说道,“她不说话,就是向我们招手。”

更七嫂大骇,咳嗽好几声,脸都咳得通红。

“你说真的?是不是看错了?”更七嫂连忙追问,池塘里的水因为干旱,没那么深了。

但谁会这时候下池子!?

“阿菜还差点就要下去了,老响公叫阿菜,阿菜才没跳的。”阿九被更七嫂抓着肩膀,有些疼。

不得了了。

更七收谷子回来歇着,已经太阳落山了。

更七这几天给更七嫂去城里药坊抓了药,更七嫂吃了药,病情有了好转,至少可以长久地站着做些细活。

更七一回来就见更七嫂魂不守舍地洗红薯。

“做甚么事了?药不管用?”更七看着更七嫂问道。

“阿九说他今看到了一个阿姐在池塘里,还在向他招手……”更七嫂话语轻盈地开口。

更七沉默了,良久才笑笑,“不打紧,叫阿九这阵子不要去池塘边玩了。”

看来,欠的人情该还了。

当夜,更七去打更,回来路上路过池塘,寂静无声。

更七赶忙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沓纸钱。

就着灯笼火,点燃,就在池塘边烧着,边烧边念叨,“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但作为回报为你烧点纸钱,你在那边也好过点,求你不要缠上我亲人。”

更七烧完,脚踩灭火星,随后将灰扫进池塘里。

小心翼翼地回家。

“他还蛮讲礼数,要不要吓吓他?”一道轻盈的女声响起,在向身边的……空气征求意见。

“嘘!有人在看着!”另一道女声响起。

更七的一举一动全入吴响眼里。

吴响没听到说话声,只是看着红衣的人影闪过,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一闪而过。

“你怀疑更七做的案?”老叔公坐在竹椅上,悠哉悠哉,闭着眼睛听着吴响的解释。

“我亲眼见着更七跑在池塘边烧钱纸,不是亏心,是什么?”吴响坐在板凳上,翘起二郎腿。

“你倒是对这件事殷勤得很,这事不能闹大,闹大了对我们没有好处。”老叔公睁开眼,瞥了一眼吴响,继续说道,“看她衣着就知道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担待得起的。这事就算了吧。”

“可官府要是查起来……”吴响迟疑半分,追问。

“查起来?那我们都得遭殃,叫他们好心将人给埋了,都是些贪财徒子。”老叔公一语道破,当初让人给埋了,那女子身上的珠宝金银可都是被收刮的干干净净。

没见着更七去帮忙,而更七却亏心去给人烧纸钱,可能是打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人,因为害怕所以没有声张。说更七老实,还真是没错。

吴响眼珠子一转,没再说什么,走了。

更七回到家,放下东西就躺下床。

更七嫂每每这个时候起夜,见着更七回来也没说什么。

躺下后就闻见烧香的一股味。

“你不是去打更,又是去哪蹭的一股味?”

“去给早时死在池塘的那位烧纸钱。”更七坦白说。

“你……”更七嫂不解,紧接着就听到更七的解释。

“你不是说,她对我们阿九招魂么,我去给他烧烧纸钱,叫她不要害我们。”

一来二去,说的也有些道理。

更七嫂没咋怀疑。

村子的怪异事却越来越多。

村子里的狗大都到了半夜不会叫,因为吵着人歇息,调教过。

可是这些日子,狗总是叫,叫个半夜。

又没见人,难道是鬼不成?

狗也有灵性。

村里人都不养猫,忽然一天见着一只异瞳的黑猫到处晃。

关于唐朝杨贵妃死后变成一只黑猫的传说,在民间也没少传,传了好几百年也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

那位女子,难不成也是宫廷女子?

身价不凡,要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就是名门大家的小姐。

难道那只猫是她死后幻化成的?

多少有些骇人听闻。

直到村里一个寡妇,疯疯癫癫地跑到那个小山坡哭,每晚都哭。

起初还有人不敢去一探究竟。

一伙人去了后,就看见那个寡妇穿着红衣,坐在小土堆上细细地哭。

这寡妇倒也还算年轻,只是丈夫去服徭役途中突发洪水惨死,尸首都没见着一个,最后还是就着他的衣物下葬。

他们都叫她柴嫂,因为他丈夫以砍柴为生,自从她丈夫死后,她就变了样子,每天疯疯癫癫不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她穿的红衣就是他丈夫给她的聘礼,她喜欢的紧。

后来穿上几乎都没换下过,只要见着她,就是穿着红衣的。

村里人有时谈到八卦,还笑过她,“再过五六年,我们村也是要出名人了。”

“什么意思?”有人追问。

“柴嫂啊,到时候官府给她牌坊一立,可不就是名人喽!”

她们同为女子,对柴嫂有关怀的,还是占少数。

大多是喜欢看别人不顺不利的,自己内心的攀比心态,见着别人没自己好就心里舒畅。

知道哭的是柴嫂后,他们也不管了,渐渐习以为常。

又是一个晚上,柴嫂像往常那样,坐在小土堆上哭。

“不是,我觉得这招没用,我都用两张卡牌了。”

“会有办法的。再等等。”

两道声音细微不入耳,随着秋风被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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