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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玄幻言情 > 穿越兽世做大厨 > 第83章 礼物

夏子悠:" "呕——""

之前所用的药物似乎失了效果,什么清明舒适都散去,夏子悠整个人又堕入了难受的混乱状态。

这种感觉本就难熬,尤其是在舒适之后更是仿佛加了倍,头痛欲裂,夏子悠张着唇,想要大声叫出来,但被什么压制住了似的,终究只是安静的抱着脑袋。

她的脑子里风暴在翻滚,但外人看来无事发生。

墨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知道小雌性的状态十分不佳,一点也不敢耽搁,他带着人往灵汐部落众人的暂居集合点去。

墨言:" "扶桑!""

有点子焦急的把人放下,墨言直闯入了扶桑的山洞。

扶桑:" "这是怎么了。""

闻声赶过来的扶桑连忙把人给接过来小心的放在山洞的兽皮垫上,嘴里不由问道。

实际上他自己只凭眼看都知道问题不小,只是忍不住发出质疑。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扶桑,不知道这怎么治啊!

看了人半响,端详瞳孔,聆听心跳什么的他都做了,但却压根不知道小雌性到底是怎么了,他所学习到的医治人的知识都十分浅显,压根不知道这种复杂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

连病因都找不到又怎么治病呢,扶桑急的团团转,在脑里不断搜寻自己学习过的医术,但一无所获。

扶桑:" "流少量血的外伤用药草,大量的要缝针,流鼻涕的要......""

扶桑紧握着手掌,碎碎念着从上任巫医那里得到的知识,头一次觉得自己学到的本事格外浅显,说来说去似乎就那么几种情况,那不在那几种情况之中的病呢?该怎么治?

大脑停止了运转,扶桑怀疑起这所谓传承了多年的医术了,同样又怀疑起夏子悠,她为什么,会得兽人没有得过的病?

不对,不对,每个人都不一样,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人发现医术方面知识的浅薄?

应该有才对的呀,扶桑头痛起来,他似乎记得有些不一样的病痛,但又好似只是幻觉,仿佛被抹除了似的,他觉得不对劲,但又似乎有人一直告诉他没有错,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偏生心底隐隐的有股子怀疑,就像是本以为根生蒂固的信念其实扎根的土壤是稀疏的沙子,他怀疑时才发觉以往坚信的都是幻影。

扶桑的大脑如何纠结复杂墨言不知道,他只是有些惊恐的发现夏子悠的呼吸渐弱,潜藏于小雌性身体里他看不见的斗争已经结束,而败者——

突如其来的惊慌感一瞬间攫取了他的心神,墨言掐住了扶桑的衣领:

墨言:" "你不是巫医吗?你救她呀?""

扶桑:" "我......可她不一样,我......""

被墨言的咆哮唤回神,扶桑一下从混乱中抬起头,但见到完全安静下来的夏子悠又不由的错乱,她的口鼻处已不再汹涌的冒出鲜血,但此时的宁静更像是一种序号,一种她要逝去的信号。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那么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药草,所有对人身体有好处,组合在一起的药草都往人身上用,找不到伤口那就药浴,给她浑身用药。

还有各种他学到的治疗的法子,保暖,驱寒,通风......

扶桑脑子很乱,但似乎又很清醒,他的灵魂与肉体分离开来了似的,思绪混乱,动作却有条不紊,所有他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上去,看似凌乱偏偏他自己知道是有用处的,可原因他不知道,只是冥冥中似乎有人告诉他应该这么做。

又是这样,似乎总有人告诉他要怎么做,但每当想要细究原因又醒觉没有必要。

不对,本就该是这样,没有什么指示。

扶桑的眼底闪过一点流光,转瞬即逝。

当夏子悠的状态平稳下来的时候扶桑早就脱离了刚才似乎灵魂出窍的状态,又恢复了往日的儒雅温和,似乎别无所觉,而同样松了口气的墨言却发觉到了点什么。

舔了舔唇,墨言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夏子悠一瞬的眼神里都是冷漠,仿佛陌生人。

而密林另一边——

白源稳稳落地,周身陡的涟漪了一阵,但很快就归于平静。

抬起头准确的看着一个方向,白源的脑子里很清晰的得到了那个雌性的位置,本来要直接去往的,但突然有点子索然无味起来,而这时他才发现手里一直紧攥着妍柚的日记,封皮都被他抓的皱了点皮,他连忙放松力道。

真是奇怪,他竟然得到了妍柚的东西不去看。

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什么,但被他理所应当的忽略掉,只是翻开了那本本子。

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但他也不嫌烦,就坐在树下安静的翻着,丛林静谧,有淡淡的阳光穿过枝叶遮盖洒在本子上墨色的字迹上,白源看着,心渐渐平静下来。

即使看不明白,他似乎也从字里看到了昔日的那个人,手忍不住抚上纸页,眼底有些怀念,白源的思绪有些飞远。

日记日记,每天都要记录,他知道的,而现在,他一页页翻过,似乎又随着那人度过一天又一天,估计还有不少他的身影。

想到以往那人总愤愤说要狠狠记上他一笔的样子,白源的唇角忍不住翘起些许,他回想着,心里暖的,一点点翻,直到,内容突然变为兽世的文字,他看的懂的样子。

xx日

呐呐,今天我可是特意用了某些家伙看的懂的文字哦。

咳咳,首先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有的人看着乖乖,其实还会偷看日记,这我可是记着了,等我想好了再收拾你,嗯。

然后就是告诉那个家伙,不要那么没有安全感了好吧,给你准备了礼物,到时候和我一起走啦。

手猛地攥紧本子,白源周身荡起巨大的涟漪,好一会儿才压下去。

和她,一起走?

她本来打算要带他一起走的?

她没有要抛弃他?

不对不对,礼物,礼物?

之前都觉万事清晰,但突然间要回想起来似乎什么都蒙了一层纱,白源头痛到不行,但还是努力想要从记忆深处把故事回溯完整。

他记得自己之前醒觉好像偷看日记被发现以后便没有再看过,而那段时间她唯一说过的要送给他的东西就是那个子仪,那个雌性在悬崖上拿来威胁他的东西。

当时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曾说过的,她手中控制器有子母仪之分,但功能大同小异,而那个子仪她曾戏说过要送给他,但只是提起过一句,尽管如此他却记下了,所以当时才会控制不住情绪,因为,那本该是他的东西。

她给他的。

原来,那个东西就是他去往她的世界的关键吗!

心神激荡,身形都要维持不住,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白源耐着性子往后看,却发现后面只有短短几行字,依旧是他看得懂的文字。

忍不住勾起的嘴角在看到那几行字后一点点拉下,白源目光冷漠如冰,他抬起头看着之前的方向,慢慢站起身,手里依旧拿着日记本,如果不是他周身的涟漪几乎要化为实质,他和刚跳下崖的样子没有什么差别。

要被抹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白源甚至隐约听到了咔啦啦的声响,那是他身躯骨骼被碾碎的动静。

但他无所谓了。

一道极影闪过,刚还在原地的人消失不见。

白源从来没有那么快的速度过,即使那使他的身躯几近要归于透明,但他不在意了,他脑子里只有刚才看到的几行字——

子仪坏掉了,对不起,我离开了,希望你好好对待那个外来雌性,她与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呵,好好对待?

不,妍柚她总是什么都知道的,她特意告诉他那个雌性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是什么意思白源想他懂了。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会经受那么多年孤寂的时光,也知道会有一个外来雌性来,也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在造一个怎样的机器,她都知道,她知道他的一切痛苦,但她依旧选择什么都不改变。

那么,妍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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