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夏子悠都有些恍惚,迷蒙的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
夏子悠:" “唔——”"
想要坐起来但头疼的要命,好了,现在她可以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了,毕竟在那个纯白的地方她什么感觉都没有,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受到身体的笨重无力以及大脑的疼痛。
好在那股子尖锐的疼痛并不是始终存在,在夏子悠反复的吸气吐气调整呼吸中缓和了许多,虽然还是难受,但已经好了太多。
感觉好一些夏子悠就挣扎着坐了起来,此时她正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
身下垫着的兽皮柔软舒适,夏子悠摸了摸,知道自己是被好好看顾的,提起的心放下了些。
场景变化,她有点子担心自己还在那个陌生男人的手里。
不过她记得自己之前是和墨言一起走的,所以现在极有可能在灵汐啊,话说为啥一个人都没有,按理说她这种危险伤患应该好好看着才对吧,不然又被抓了。
等等,为啥她是伤患?
好吧好吧,她想起来了,她还要融入这个兽世让世界认可她呢,优胜劣汰,她要去和兽人竞争。
撇了撇唇,夏子悠眼底都是冷漠。
她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但,该排斥的还是排斥,总之,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就先别想那些烦心事,一步步来吧。
这时,山洞外有声音传来,夏子悠偏过头看去。
扶桑:" “喂,墨言,你快放开我,我又不是打算马上就走了。”"
扶桑拽了又拽,试图从墨言手里扯回自己的衣领,但最终没有成功,便只能口头上说服他。
墨言:" “我看你的样子马上就想跑了,部落可没有别的巫医。”"
墨言语气冷冷的。
并不是他不相信扶桑,而是今天他等了许久都没见扶桑在固定的时间过来给人用药他便出去找,结果发现这个人在林子里吃草。
虽然他各种解释说发现了药草吃也有作用才一点点试吃的,但墨言看他那沉迷医学研究无法自拔的样子觉得如果他不拽着回来他估计已经直接溜之大吉了。
扶桑:" “咳,我真没打算这么早走,而且我这不是发现了新的治病方法吗,没想到这么简单,以前我竟然不知道......""
被墨言呛了的扶桑摸了摸鼻子,乖乖跟着他往山洞里走,有点子心虚也觉得很是神奇,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他是巫医,但他好像什么都不会,而今天一不小心吃了一棵药草他才突然发觉原来吃也是有用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以前都发现不了,按理说应该是有的,但他好像从未见过,也没有使用,这个法子对他来说新鲜又陌生,感觉熟悉,但从未用过,似乎存在被抹去了一样。
好吧,他这两天都觉得怪怪的,似乎第一次认识世界一样,看着天,闻着绿叶的味道,明明是同样的景致,却总觉得是第一次见到,莫名的奇妙。
嗯,现在觉得世界真美好,以前没想过,现在很想要出去走走,四处看看,如果墨言不这么拽着他他感觉就更好了。
扶桑眯着眼,几乎是被拖着进山洞的。
而两人拉拉扯扯的进了山洞就对上了小家伙看着他们的眼,不由一僵。
还是墨言最先反应过来,丢开扶桑就跑到夏子悠身边:
墨言:"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总算是醒了。”"
夏子悠:" “等等,等等,你先离我远一点。”"
和墨言预想的反应不同,夏子悠见到人第一句话就是让他走开些,步子微顿,他默默的照做。
而夏子悠想要他走开点的原因其实她自己都挺无语的,她觉得两人太好看了,而且,有点暴露。
瞥了眼墨言裸露着的胸膛,夏子悠鼻头一热,有些仓促的移开视线。
不是吧,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她怎么突然就羞涩起来了,就好像她注意到了以前没发现的事情一样,但墨言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她以前都在做些什么啊。
建设部落,纺织,食物,首领,脑子里冒出了一大段记忆,但夏子悠却觉得恍惚的很,那是她?真要命,她一个奉行田园派的孩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基建精神了?
但记忆做不了假,她深切记得自己之前做的事,虽说总觉得似乎不是自己做的,但也不会是别人做的吧。
抓了抓头发,夏子悠咬着唇看向墨言。
夏子悠:" “我没有事,谢谢你过来救我。”"
这话墨言没有再答,只是笑笑,而夏子悠被他难得到一笑给晃神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某件很重要的事。
夏子悠:" “那个抓了我的兽人,去哪里了?”"
夏子悠:" “还有,你们有受伤吗?我记得他很厉害来着。”"
想着近些日子的事,夏子悠询问道,有点焦急,她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是在逃诶,而且那个紧追着她的人呢?进了那个高端的座舱之后就是疼,然后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了。
而且兽世怎么会有那么高端的科技啊,感觉连现代都不会有的样子,那样的构造与场景她只在电视里见过。
好家伙,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最近有这么多事?
夏子悠有些怀疑,她怎么总觉得自己刚来兽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