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球传给了高位策应的高德。
“kill cleveland!!!”
“kill cleveland!!!”
高德刚一拿球,整座玫瑰花园就开始沸腾。
看,我就说这骑士内线没我镇守得被高德针对吧?
大z慢腾腾的从另一侧补上来,然后摆出一副认真防守的姿态。
结果高德下球一个突破,极具爆发力的第一步便让大z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他完成突破,杀入内线完成单手劈扣!
面包教练正喝着水呢,下一秒就“噗嗤”一声,原地化身人工喷泉。
这尼玛你好意思说骑士内线没你得散?
迈克布朗是一位以防守著称的主教练,本赛季由他一手打造的骑士队体系,防守效率排在联盟前五。
当然了,他更多的是设置联防以及区域性流动防守方面的专家。
“漂亮,高一上来就给骑士队一个下马威!过掉伊尔戈斯卡斯完成扣篮,拿下自己总决赛生涯的第一分!”
巴克利表现的很激动,他的解说总是这样富有激情。
骑士回合。
迈克布朗毕竟是一位擅长调教防守的教练。
而这一类主教练翻译过来就是,不咋玩得转进攻战术。
来回就是一套流程,把球交给詹姆斯——杀入内线——终结或传球。
这套简单明了的进攻战术,贯穿了幼詹时期的骑士队。
而麦克米兰对詹姆斯的防守也很简单,就简单五个字:
放投,不放突!
高德对于防守这类缺少投射威胁,且背身技术受限的锋线球员,是十分的喜爱。
因为往往这一类球员,得分手段大都依靠杀入禁区后的终结,单一且好预判出手倾向,是非常不错的刷盖帽“对象”!
事实上,东决的活塞也是用这招防守理念去防守詹姆斯的。
结果却是受限于自家锋线的实力原因,小王子普林斯不仅没能好好完成防守詹姆斯的任务……
反而被詹姆斯回手打爆,成了活塞被翻盘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开拓者可不一样,首发阵容里的阿泰号称“小皇帝终结者”,替补席上的詹姆斯波西,同样是为慕斯准备的“礼物”。
内线还有高德、钱德勒两座高塔,你让詹姆斯拿头冲这套阵容啊?
麦克米兰有足够的信心,六场…不,五场内结束这轮系列赛。
然后成为冠军教头、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相同的战术理念,由不同的球员执行起来,取得的成果自然也是不同的。
詹姆斯刚接到球,还没来得及突破呢,就看到了令他表情一滞的画面——
除了挡在他面前的阿泰,高德、兰多夫、罗伊三人,分散站在罚球区域三个角。
这是要把三秒区变成“皇陵”的意思啊?
詹姆斯那脸色欻一下就冷了,玛德上来就搞这些,玩不起啊你们?
无奈之下,他将球吊给篮筐另一侧的大z。
刚才还收缩到内线的高德,下一秒出现在大z面前。
砰!
大z的出手被干扰,高德转身保护下篮板。
詹姆斯一边回防,一边在心里骂开拓者这帮混蛋不讲武德。
转换进攻,高德持球策应,阿泰借助兰多夫的掩护,成功兜出空位三分机会。
高德立刻传球,阿泰左侧牛角三分稳稳命中!
5:0,开拓者上来就展现了碾压对方的实力。
阿泰此刻甚至已经开始膨胀。
“瞧啊!这就是东部冠军的实力吗?勒布朗,你们确定你们是一支争冠球队吗?”
什么狗屁天选之子,在我波特兰刚泰面前,一切都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东部冠军咋了?
看不起东部冠军?
你有东部冠军吗?
詹姆斯对阿泰这种角色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趣,连喷回去的冲动都没有。
电视机前的骑士球迷此刻还在安慰自己——
总决赛才刚刚开始,球队有些跟不上开拓者的节奏正常,正常……
然而,骑士的颓势不是一时半会就好转过来的。
当半场结束,两队大比分62:42,整整二十分的分差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
没有任何一名骑士球迷说得出话来。
这辛辛苦苦打到总决赛来,就是为了看骑士被开拓者吊起来打的?
那还不如在东决就输给活塞呢……
高德职业生涯第一次总决赛的经历,竟然如此没有体验感,一丁点儿压迫感都没有,还不如首轮打爵士费劲呢!
喂,能不能站起来反抗一下?
不要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被人咣咣打俩耳光都不敢还手,只能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詹姆斯:你以为我不想雄起吗?
你外线阿泰+波西,内线高德+钱德勒,我拿什么雄起?
但凡靠近三秒区一点儿,就是强人锁男、男上加男、天男弟北的。
当三节打完,看到末节比赛高德都能坐在板凳席上划水的一幕,远在洛杉矶的科比牙都咬碎了——
早知道总决赛这么好打,当时就争口气,说什么也要和开拓者拼个你死我活,看谁能代表西部争夺总冠军……
给高德这混蛋捡了个大便宜!
当比赛进行到最后几分钟的时候,高德主动犯规示意麦克米兰将自己换下场。
118:87。
骑士落后整整三十一分,距离1985年由绿军创下的历史单场第四多的总决赛分差(34分),仅有一个三分球的距离。
高德也是无语了,早点打完下班不好吗?
迈克布朗那面包教练硬是拖着不撤下詹姆斯等主力,一副宁可输球,不能输人的架势。
对面同样没有选择撤下主力的麦克米兰表示不解:
我在等赛后庆功宴,你在等什么?
等死吗?
“阿嚏!”
“玛德,谁特么把空调开的这么冷?”
高德在板凳席上没坐几分钟,就穿上了训练服,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场上依然浴血奋战的勒布朗詹姆斯。
这真的是总决赛的强度吗?
高德忍不住抬头望天,心里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