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都是为了闫寒才准备的性感小睡裙,哪知道,这么晚他还不回来,可是她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许梦气恼的捶打了下镜中那个蠢丫头。
出浴室前,避免遇见秦臻太过尴尬,不仅套了件外套,还用根木钗把长发裹成了个大丸子。
哪知道,秦臻又拿了上次那把吉他坐在飘窗上。
许梦想到上次的秦臻摔倒的丑态就笑得弯起了腰。
无意间暴露了胸前的一点春光,感受到某人的注视。
急急忙忙的裹紧了外套,脱了鞋拱着膝盖坐进毛毯里,拉起毛毯,把身子包裹得更严实了,腼腆含羞的把头埋进双膝里。
秦臻在她进来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不一样,虽然套了长袖薄外套,双手裹着,头发也裹成大丸子。
但青春明艳的气息就那么从门口涌了过来,定睛一看,是那外套下的一袭娇艳的玫红色,柔滑的丝缎裙更加称得膝下的双脚白皙光滑。
红裳呈艳,丽娥一见,无奈狂踪,试烦他纤手,卷上纱笼。
此为潇湘夜雨,秦臻不知窗外是否夜雨,他却知道心里绵绵不绝雨落而下。
可不曾想惊艳的还在那嬉笑一弯腰的不经意间,隐隐约约间宛如雨后迷雾山峦。
虽然她极快的包裹住那眸不经意,极快的躲进毛毯里抱膝埋首,但恰恰这该死的娇羞才是最令人窒息!
“嘣”的一声,惊吓了许梦更惊吓了秦臻,他忘神下垂落的手掌不小心碰到了琴弦。
秦臻不敢开口说抱歉,担心一开口泄露此刻的窘迫。
疾飞一般,“刷”的一下连人带琴的仓惶逃走,连许梦卧室的门都来不及关,“哐”的一声,只听见主卧的门用力迅猛的关上。
而后就是“唰唰唰”放水的声响。
独独留下一脸懵懵的许梦。
许梦调了下5:30的闹钟,都来送人家了,就送到底吧,早起送他到大门口。
毕竟飞机场那人家父母都在,看到又要多做解释,甚至解释不清,万一把她看轻了怎么办。
一思虑好,边起身关门关灯睡觉。
而房门的那一头却是某人浸泡冷水浴缸里,一手里拿着一卷纸巾,一手朝垃圾桶丢着带着血的纸团。没错,就是血,鼻血!
靠!他秦臻又不是没见过世面,也不是没见过女人,高中就开了荤,更别说历任的女友们,要怎样的身材没有,要怎样的美人没有。
小弟怎么就在那不经意间的波涛深沟里要探头一看究竟呢!热血怎么就在那一低头的娇羞里沸腾澎湃呢!
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搓了把凉水脸,直接滑进浴缸底,睁眼发呆。
呆着呆着,又回忆起那个不经意,细细一回味才心疼难受起来,可以猜定那身惊艳装备是早早准备好的,极具杀伤力,可惜要攻击的对象不是他。
老寒今晚如果在的话,估计也无法抵抗如此清纯美艳的主动出击,想想那丫头脱下外套下的放肆一笑,老寒那哥们还能不被就地正法!
越想越气,越想越炸,张嘴想咒骂一下,结果更加悲剧,忘记了人在浴缸里,满满的水像寻到出口般,瞬间汹涌而来,无法呼吸就更想呼吸。
大口呼吸,可呼进去的都是水,喉咙感觉被人死死掐住,求生的意识让他挣扎爬起来,极为狼狈的爬出瘫坐在地上。
果然情丝深动要人性命!
换好衣服,躺在床上不敢睡,至少要等老寒的家伙回来吧,他可不想那丫头在他眼皮底下,再戳他一刀,那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给老寒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老寒说,他一直在楼下,就等老弟啥时候叫他回。
真真的亲兄弟啊!
赶紧让老寒回来睡觉,明一大早还要开车呢。回来后,秦臻极为阴险的拽着搂着老寒躺倒在他的床上。
还言词道道的说:“兄弟,咱们已经好久没有同睡一张床、同窝一个被。都最后一晚,咱们再来最后的珍惜吧。
以后还指不定啥时候才有时间相见呢?少说也得一年,多则两年三年都说不准。”
闫寒拍打某人紧抱的手,无语说道:“那你总得让我先洗个澡吧。”
“得了!您,随意。小弟我给爷候着。”秦臻边说还边扬了扬修长雪白的长腿,半卧在床上,右手还极为风骚的撩了撩头发。
“靠!不会是受了那丫头的什么刺激吧。来,哥哥洗耳恭听。”闫寒一看不对劲,感觉八卦的关心说道。
秦臻提脚就是一踹,催促老寒同学快点洗澡,赶紧洗白白上床,小爷要睡了,没工夫闲聊。
待闫寒洗好一上床,就被秦臻抱得死死的,生怕他一出去,就被那丫头勾引干坏事去了。
闫寒恶寒着,硬生生的扒拉不了那环抱的手臂还有那用力压住大腿的长腿。
小时候两人没少抱着睡,大一秦臻躲他母亲跟他也挤一个被窝,寝室的床那么小,两个人又人高马大的,不就只好抱着睡。
但自从闫寒交了女朋友后,就不好意思跟秦臻这么抱着睡,怪不好意思的,之前还有人背地说他们是非正常兄弟关系,是玻璃。
还是两人都交了女朋友,才确定他们的那个取向正常。
但今天晚上这样抱着睡,怎么都感觉怪怪的。
闫寒试探的问着:“你不是喜欢许梦嘛,我都斥巨资帮你把人弄到上海来了,还住同一屋,给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给你们单独相处。
孤男寡女的就没发生什么暧昧什么的特别事情,更何况我一直很相信你的魅力无限,撩妹也是高高手。
本来我刚要去对面的酒店开房睡,没成想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回。说说吧,到底成没成?”
秦臻却是亲了闫寒手臂一口,说道:“哥们,我的好兄弟,万恩不言谢,弟弟我记住了。什么成没成,说得我好像恶狼禽兽一样,好歹这四年法律没白学。
弟弟心里苦啊,许梦那丫头认我做哥哥,靠!”
“哥哥,哈哈哈,有意思,哈哈哈。”闫寒一想这小子肯定受这刺激了,多骄傲的多情公子,居然也有这么吃瘪的一天,所以在他这来寻找安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