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同于传统的麻辣火锅,可以为食客开启另一扇全新的味觉大门,感受不一样的火锅盛宴。
三锅演义顾名思义,其锅底为三拼锅底,
这里将云南的“菌汤”,贵州的“酸汤”,四川的“麻辣锅”,广东“海鲜锅”等有机结合在一起,让食客体验到不同口味在你味蕾的舞动。
一同往常还是秦臻点着餐,许梦每次跟着秦臻出门,只要带着嘴巴和胃就可以,其他的都不需要,完全放空的大脑,享受的超vip服务就好了。
秦臻点了松茸和土鸡熬出的菌王汤底,点了各式“山珍海味”。
所谓的“山珍海味”是指山野和海里出产的各种珍贵食品,这里的山珍就包括了菌类。
待上锅了,秦臻熟练的夹上竹荪、松茸、羊肚菌、牛肝菌、黑松露等珍贵菌类一些放入锅中煮,待稍微翻滚才把肉丢下去煮。
没几下,浓浓的鲜香就扑鼻诱惑着垂涎欲滴的那丫头。要不是秦臻制止着,估摸着丫头就要开吃了。
秦臻嘱咐道:“菌类的一定要煮透再吃,肉生的没熟透吃了最多拉拉肚子,而菌类没熟透可是会食物中毒的。”
等差不多了,夹了超薄的鱼片下去,滚过三秒就夹到许梦的碗里,给她解解馋。
那鱼肉嫩滑,每一口都是一种满足。
油炸的竹虫,蜂蛹上桌,许梦在秦臻的带领下,大胆的小尝了一下。
虽然样子有点小可怕,但是味道真是没话说,竹虫外酥内软,蜂蛹也十分酥脆,让那丫头吃的停不下嘴。
等许梦初尝了“山珍”,才发现那份鲜美足以媲美肉类,真有“三日不知肉味”的美味。而它的汤汁更是鲜美无比,让人回味无穷。
吃辣的时候,秦臻倒了杯特色茶水给许梦解辣,那是三七、玫瑰、石斛等泡制而成,清香宜人,清热利咽,理气和胃。
让食客们在尽情享受涮火锅时不用担心油腻辛辣。
果然鲜香滚烫的火锅太能俘虏这丫头的胃了。
秦臻居然让服务员切了一点许母做的香肠,微波炉里转热了直接铺在白米饭上淋了一点酱油吃了,吃得无比的可口。
什么菜都不吃,就几块香肠和几滴酱油而已,就有那么美味下饭吗?
让许梦怀疑那香肠不是自家的,而是哪里皇宫御厨出品的。
她还不放心的夹了一块,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就是一般的香肠味啊。
秦臻一直渴望自己母亲能够亲手为他下厨烹饪,可惜他母亲越来越忙,连在家里一起吃饭的日子都少得可怜。
后来他长大了,刚才搬出来自己住,反而更自在,不用奢求盼望与父母团聚一起吃饭。
再后来即便父母难得叫上自己一起吃饭,也少了那份温心期盼,因为饭桌上问的不是学业就是说公司的业务,少了那份纯粹的饭菜香。
而许梦母亲的香肠里只有纯粹的爱的味道,特别的让他喜欢。
这丫头总是能有意无意间弥补他内心的期待和拨动他内心的渴望!
他喜欢外婆家的饭菜,因为那里只有外婆的疼爱和关心。
现在他又一个想一起吃饭的她,因为单纯纯粹而美好。
光就看着那丫头大口大口的吃饭吃菜,毫无禁忌的吃着,便让他食指大动染指心田深处!
一顿饱餐出来,已经天黑了,秦臻又带许梦去万达看电影《赤壁》,那是她男神梁朝伟的电影。
果然许梦开心极了,过年想去看,结果家人要看《非诚勿扰》,这下终于开怀了,果然知她者莫过秦臻是也。
等从电影院出来,已经快半夜了,秦臻带她去了自己昨夜住的酒店,就在影院旁边。
进房间的路上,许梦一直被秦臻搂在怀里,还时不时轻轻吻着头顶的秀发,舒缓她的紧张。她只是安静的低着头,娇羞的咬着嘴唇。
一打开门,许梦悄悄瞟了瞟房间里还好是两张床,暗自咒骂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人家都没说什么,自己怎么就……
秦臻慢慢靠近早已红彤彤的小脸蛋,轻轻勾起下巴,手指揉捏着略圆润的下巴,宠溺的深望,轻唤道:“梦梦,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我,我,我先睡了。”许梦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着,一边作势要讨进被子里。
秦臻拉过她胳膊说道:“不洗脸洗澡吗?”
“我没带睡衣,不了,就这么睡,明天回学校再说。”许梦看到与房间相隔磨砂透光的落地玻璃的浴室就连连摇头拒绝。
秦臻何许人也,一看她躲闪的小眼神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轻笑着把她带到浴室,秦臻一个关门准备去教她关那扇落地玻璃的帘子。
哪知许梦以为他要干什么,赶紧退后一步,双手抱着胸防御着。
秦臻合不拢嘴故作镇定的转过身拉上了帘子,告诉她这帘子怎么用,还把晒衣绳帮她拉好,把之前在上海给她准备的而当时却没有碰的睡衣带来了。
还告诉她那里是冷热水,还有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洗面奶护肤品等等随便用。
他的细心体贴让许梦自愧不如,又感动异常。
临出门时,秦臻故意把许梦抵在门后,欺身问道:“你刚刚以为什么?”
“什么以为什么?”许梦抵口否认道。
“哦~”秦臻故意的拖长声,让许梦更加羞赧不己,赶紧把他推了出去。
关上浴室门后,一头是对镜娇羞难自抑的喜眉笑眼和一点略略的紧张期待和忐忑。
而另一头是竭斯底里的欢喜激动:
时而双手交叉握拳的鼓舞,时而一蹦三尺高,时而捂住窃喜,时而床上翻滚,时而来回疾步,时而大口喝凉水,时而拉扯表情强自定……
等许梦桃羞杏让的缓缓出来,秦臻赶紧拿了吹风机插在会客区沙发旁,轻声说着:“梦梦,你先吹头发,我洗个澡再帮你吹头发。等我哦……”
许梦赶紧低头认真吹气头发来,让吹风机“呼呼”的杂音掩盖自己的混乱的思绪。
许梦吹头发才吹得五分干,秦臻就湿漉漉的披了睡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