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雪儿回到公寓内,走到鞋柜边她就迫不及待的把高跟鞋脱下,随意的甩到了一边,赤脚就就走进屋内。
高跟鞋这玩意,大部分女人为了漂亮都需要的,作为明星更是必备品,五公分以上的高跟鞋都是常见的了,只不过闵雪儿实在穿不习惯那玩意,她这人从来都是让自己舒适的人,不会为了美丽而去折腾自己,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有自信的资本,外貌出众不说,身材出挑,身高也有一米六八以上。
闵雪儿今天穿着七公分的高跟鞋忙活了一整天,她觉得自己的脚都不是自个的了,有几次都差点暴走了,都是在小鸥的安抚下才没有破口大骂。
脱了鞋子,走在平坦的地板上,闵雪儿的脚还是带着后遗症,脚底板走路的感觉一点都不平坦,凹凹凸凸的,后跟磨损的厉害,疼的一抽一抽的,有够自己受的。
空荡的房间内,偶尔回响闵雪儿骂骂咧咧的声音。
闵雪儿发泄的把包包扔在了沙发上,她想起了刚刚小鸥那个不信任的眼神,心里又一阵火大,又是骂了几句,怒火才慢慢的歇下些。
她闵雪儿,天之娇女,从小被宠溺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闵雪儿去了趟卫生间,首先把妆给卸了,化妆的女人可以变了个样,只不过还是没有素颜来的舒服,所以说做女人真的很辛苦,多少苦都要硬挺着。
闵雪儿看着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不自主皱了下眉头,目光四处的扫了下卫生间,脸色当下不由一变,低骂一声。
她怒火冲天的一把镜子上的化妆洗漱用品全都推到在地上,整个卫生间霎那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
闵雪儿有轻度的强迫症和洁癖症,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卫生间的不对劲,每一处都透漏着这里除了她自己,还有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
闵雪儿心里闹荒荒的,她觉得有人在暗处监视着她,她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觉,还有深夜里她还偶尔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那不是她做梦,是真实的,可是偏偏就找不到任何人影,她把情况反应给小鸥了,小鸥也着手查过一次,并没有结果,最后还说是她最近太疲劳,多心了。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质了,她的坚持,不依不饶,她感受到小鸥心里都要把她当作疯子了,她甚至想过这屋子是不是闹鬼了,有过搬家的想法。
闵雪儿压下心里糟糕的心情,顶着浑身无力不适的感觉,卸了妆,匆匆洗了个澡,回到客厅,全方位认真的扫视了一遍,没有人动过的痕迹,她的心才好受了一些。
自从闵雪儿疑神疑鬼后,她就常常失眠,睡不好觉,还整天提心吊胆的,神经都衰弱了。
闵雪儿习惯性的去了厨房,提着杯子和红酒到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睡前喝一杯她个人会比较放松,不容易去想太多。
刚刚把一杯红酒给焖了,闵雪儿把杯子放在吧台上,正要再倒一杯,她的耳朵敏锐的听到了“踏踏”的轻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