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那位男子今天的着装打扮很像是一个推销保险之类的销售员,但是他却背了一个麻布的大背包,背包看起来挺重的,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其次,一个人穿西装,正装,会有一点的考究,不会胡乱的搭配,如果不懂穿衣打扮的人更不会选择这一类的服装打扮,这样会让自己看起来不伦不类,没有品位,而男子上身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衣,就是那种工厂里面的工作服似的,下身是一条黑色的棉麻西裤,目测他这一身加起来不过50元,我想他的家境很普通,但是,他的西装外套却是阿玛尼的手工定制西装外套,试问有钱买的起阿玛尼的人,他会让自己穿成这样吗?这样的问题只有两个人可能,一是西装外套不是他的,二是西装外套是别人送给他的。我的结论是倾向于前者。”
“为什么?”赵子问。
“一般来讲,一个人的生活状况也反应着他身边的人的生活状况,他的亲戚朋友多数与他的家庭状况类似,俗话说物以类聚,什么人就对应着什么圈子,当然也会有些例外,只是我不认为他的家人或亲戚会送一件这么奢侈的西装外套给他,就算要送也应该送一些实用点的东西,而朋友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按你这么说的话,那男子的西装外套有可能是偷死者的了?”
傅子初抬起手看了眼手表,估摸着阮明大概什么时候能到,他淡淡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这也要看你的死者的性别和家境了。”
“……刚刚收到小刘的报告,我还没了解情况,所以我也不知道死者是男是女。”
傅子初忍不住扶额,赵子什么时候才能靠谱一点?
“呵呵。我这不是在等着你给我线索嘛,所以想听完你说才更有力的去调查。”赵子解释。
放下水杯,出了厨房,傅子初环顾自己的房子,客厅周围都没什么能让他呆的地方,他就回到了书房,顺便拿出十几年前的案子资料放在桌面,开始研究。
大神就是大神,一心二用,用起来都是妥妥的。
“……嗯。”
“子初,你就单凭这一点就认为那个男人为凶手?”他何时变得这么武断了。
傅子初默了默,“当然不是。”他说,“我观察过那男人,他身体非常壮实,裸露在外的皮肤很黑,应该是常年暴晒的缘故,他的手很粗糙,手掌心周围的茧比较重,分布不一,指甲缝里残留了一些泥水灰,所以我才认为他从事建筑类的职责,最大可能是泥水工,收入不高,而且一个泥水工不会打扮成那样去上班的,还有我们在电梯里遇到,他从进电梯那一刻起就对我和阿苒很警惕,戒备心很强,并且时刻观察着我们,普通人不会这样吧,所以我就问他住在几层,正巧我知道的一对夫妇也住在这层,所以我和阿苒就假扮是那对夫妇的儿子儿媳去试探他,结果正如我所料,他全程都在试探和确认我们的身份。”
“这个人全身上下都透漏着古怪,我不得不怀疑他有问题,而我认定他是凶手是我自己的直觉,我从他身上嗅到了血腥味,还有犯罪的味道。”
赵子默然,虽然傅子初的推理并不是很全面有漏洞,有些武断,单凭直觉就说人家是凶手很不靠谱,只是他不得不重视傅子初的话,也不会质疑他的推论,因为傅子初的直觉向来惊人,他天生有捕抓犯罪的直觉,并且加上他常年累积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能力,目前为止他推论就没有出错过。
“好,我信你,我会着重去调查这个人。”